“哗啦啦”
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遍全身,给端木羽来了个来了一个透心凉。在端木羽还在为清醒的时候,燕翔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导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给端木羽喂了下去。
文薇儿看着端木羽把那要吞下去,反应过来后,着急地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文小姐放心,不是什么毒药,是让人四肢瘫软无力的药,十二个时辰后自行解去,这十二个时辰里,文小姐想做什么,属下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燕翔天看着这丫头,根本没见过江湖上惯用的软骨散,不过软骨散的药效也够让那人四肢瘫软无力的。
“我知道了,你就呆在这里”文薇儿毕竟没做过很粗鲁的事情,自然需要人从旁协助,十二个时辰,她有一天一夜的时间,跟这个人说清,让他别再缠着王爷。
“我这是在哪?”一眨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环境,像是牢房,但又不像是刑部的牢房,倒像是私牢。
“这里是狼王府的私牢。”燕翔天也是意外,这被绑在刑架上的男子,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很是震惊,也对这人可是擎沧国新战神,战场上横扫千军,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这点架势嗨吓不到他。
狼王府的私牢,他好像没得罪狼王,只不过是和小墨子走得比较近罢了,这些人找他到底想做什么?
“鹤少也不必沉思,您是没得罪王爷,可是您却会间接害了王爷。”一个女子声音传来,端木羽更加的糊涂,幕帘后的人究竟是谁?蜡烛的光线太强,让人不开眼睛,也看不清那人的脸。
“哦,这事从何说起?”端木羽看了看自己的手,被绳子绑住不说,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衣服还湿透了,转而又道:“这就是狼王府待客之道?”指的自然是自己手脚被绑住的事情,还是绑在刑架上,怎么这些人难道知道她软硬不吃?
“只要鹤少答应一些事儿,立刻就放你下来。”太师椅上女子笑着说道,她只要他的一句话,不再见王爷,并且不把今日只是说出去,以后自然不会再找他麻烦。
“哦,何事?”端木羽知道自己这个人好说话,不过这样绑着她,跟她谈条件,她万万不会答应。
阿琪倒了杯热茶,递给文薇儿,喝了一口道:“离狼王远点,别一天到晚的缠着王爷,可否能答应?”
“狼王,我根本不认识,不知道你说的是谁?”王爷她真的不认识,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狼王他怎么可能认识?
文薇儿十分的惊讶,这个人居然不认识狼王,这怎么可能?章儿这些日子难道是看错了,抓错了人?
“女人,我真不知道你说的狼王是谁?也我真的不认识他。”端木羽一点好耐心,早已经被磨光了,慕名奇妙被绑来狼王府的私牢,还有被人莫名其妙的警告她,让她离那个根本没见过面的狼王远点,这女人脑子是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可能不认识,你来说?”文薇儿觉得自己说不清楚了,让站在一旁如同木头一般,站在一边看戏的燕翔天来说。
“你当然认识,那个鹤墨便是当今狼王。”这人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在边关的时候,已经害的镇安王世子被罚,如今他还想再害来害狼王。
“小墨子不是宫里的公公么,他真可能会是擎沧国最神秘的狼王。”端木羽怎么也想不通,这让一个人居然是擎沧国未来王位的继承人,怪不得有那些奇怪的习惯。
端木羽不相信现在的这一切,他不相信小墨子是狼王,为什么这么久,这个人一直不跟他说他的来历。难怪滞留不归他也跟没事人一样,进出宫廷就跟玩一样,原来不是因为他的主子是狼王,而是他本人就是狼王,试问宫里的侍卫怎会没事找未来大王的麻烦。
就在端木羽失神之际,文薇儿也不知听到什么消息,异常的激动,拿起放在一边的皮鞭,朝端木羽挥来。
眼看着就要打到了,却被燕翔天拦下道:“文侧妃,动用私刑,可有失礼仪。”
“燕翔天,你手上也不干净,你杀了多少人,心里有数。”文薇儿手中的皮鞭掉落,丢下这样一句狠话,转身离开了牢房,出了门道:“阿琪,想办法把燕翔天支走,今晚本小姐就要好好收拾他。”
“是。”阿琪也在幕帘后看到那人,简直长得跟妖孽一般,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这样的人万万留不得。
文薇儿急忙回到扇院换了身衣服,因为她得到消息,狼王再回王府的路上,万一被王爷知道她去了密牢,王爷一定会找过去,到时候她绑架鹤羽的事情,就瞒不住了。皇甫影墨回到王府,重新上药换了身衣服就直冲扇院,自然身后带了冷婵他们。
“王爷,有许久不来臣妾这儿,臣妾还以为王爷把妾身忘了呢?”文薇儿刚见影墨进门,就笑脸相迎整个人贴了上去。
“你有多想本王?”影墨早已经明白,这女人不容易对付,也只能自己受着,迟早有一天让这个女人,从王府里彻底消失。
“时时刻刻都在想。”
“真的?”影墨自然全部都不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文丞相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真的。”文薇儿见着人王爷有些不相信,都着小嘴有些生气回道。
“没骗本王?”还在装,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没有。”文薇儿很肯定的看着影墨,没有做出任何欺骗狼王的事情。
“哦,是这样吗?”随后坐在太师椅上,朝着门外喊道:“追风、冷婵,你们进来。”
两个人脚步很齐的一起进入客厅,很整齐的行了礼道:“王爷。”
“你们两个起来回话。”影墨可舍不得这两个忠仆,一直这样跪在那里。
“是。”两人一起起身。
皇甫影墨站起身来,走到哪两人面前,道:“你俩把那天看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两个人一一道来这几天看到事情,文薇儿的脸色越变越差,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是会被发现。
“王爷,您听臣妾解释。”文薇儿深知自己错了,但是她并不打算承认错误,抓着影墨的衣袖想要解释。
影墨却很绝情的甩开了文薇儿的手,文薇儿一下子被掀翻在地,翻滚了两圈还未坐稳,此时影墨却挑起她的下巴,警告道:“你不必解释,你只不过是本王泄欲的玩物罢了,今日的事情本王会处理的很好,只不过先要委屈你几天。”转而道:“文侧妃,对本王大不敬,念及这些年还算安分,从即日起禁足三个月,身边的丫鬟侍从,三月之内不得踏进扇院一步,否则必将重罚。”
“是。”门外的侍卫自然全是影墨的心腹,王爷的命令他们不敢违背。
“王爷,不要。”三个月只有她一个人,就连阿琪也不能进来见她,那贱人该怎么办,阿琪能处理得了么?
“这是你自找的,本王若不罚你,难以服众。”转而又道:“爱妃不过大可放心,这三个月衣食无忧,本王会差人送来,如果爱妃再禁足期间安分守己,本王一时高兴,或许会早点放爱妃出来。”
甩开文薇儿的手离去,瘫坐在地上的文薇儿根本不明白,王爷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来个大转弯,之前不是这样的。出了扇院的皇甫影墨算是松了口气,这个女人比水蛭可难缠多了,稍不留神就被吸了不少血去,想想现在要想法办,将端木俊泽救回来,问道:“追风,可还记得几个月前军务,本王放在那里了?”
“啊!”随后转而平和道:“主子,问这个做什么?”
“羽俢罗关于那同性相恋案子,还记得多少?”这件事应该淡出大家的视线了,也是时候让端木俊泽回来了。
“这个奴才记得端木俊泽,是因为某些事情才被拖累,最近还在嘉沁城,具体的奏折还在王爷书桌上放着。”昨天刚到的公文里,那个关于嘉沁城的案子,眉目已经已经有了,还缺乏部分证据罢了。
“想起来了,当时为了稳定军心,本王也没急着处决这件事,只是战事结束之后,让端木俊泽去查件案子,如今可有眉目?”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眉目的话,他真的要怀疑这端木俊泽的办事能力了。
“眉目已有,就是没有绝对的证据,但是可以弄清楚,涌入京城的难民,是从丞相的管辖区里出走的,也就是边关嘉沁城。”追风也大概查了一二,跟难民们相处久了,他们也信任他,也跟他拉拉家常,就这样在一起熟悉起来,也说到了嘉沁城。
皇甫影墨没想到这个丞相早已经天怒人怨,可惜没有人去告发这丞相,难民也有所顾忌,当今丞相实在不好惹。“爷,奴才还有一事想说,有关丞相的。”追风也一直在追查一件事情。
“说。”影墨已经顾不上许多,现在只想弄清楚,这丞相背后到底有多少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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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新两千字,苑酱被小姨拉去爬山,爬到半山腰又被急急忙忙叫下山,奔赴医院,今天各种混乱,累了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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