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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家弟子传 第十七章:太行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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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虽是已是冬初,但正值中午,阳光甚是温和轻柔,杜剑锋向后躺,不会时间竟然躺在船尾睡着了。叶舒怕吵醒引他生气也不敢和白乐山说话,两人只坐在船头不语,时而相看两眼时而轻轻一笑。

    过得一刻钟杜剑锋醒来,他睡的舒服,打了和慵懒的哈欠,问了叶舒要了些吃的,要他们聊起和刘震云相斗的原因。白乐山本是耿直老实,杜剑锋武功又是如此之高,没有一丝隐瞒,将事情从头道来。杜剑锋听的认真,一话不插,最后问道:“柳松青当真如你说的这般?”白乐山怕他不信前后柳松青所有事情又都讲了一遍,杜剑锋微一停思考才相信。白乐山想起七星派总是找到震远镖局的麻烦,不知为何,小心探问了几句。杜剑锋笑了声,说道:“:这并非什么大事,给你说说也无妨。”便从事由说了一遍。

    原是杜剑锋托震远镖局送一对玉龙,可这玉龙竟在半路被人盗走了。震远镖局四大镖局武功高强信誉极高,这玉龙被盗镖师却是安然无恙,不免引得七星派弟子的误会,震远镖局总镖师吴天罡知道此事已是亲自去七星派赔礼道歉,杜剑锋知道定是被高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去,也不为难吴天罡,收了赔礼,也不让弟子生事。只希望寻那玉龙的下落,派了弟子追查,不知七星派弟子从未受过别人侮辱,却认为是震远镖局的镖师见财起心,偷偷藏了去。是以路途碰到百般为难,要他北方第一镖局难看。说到这里,杜剑锋问道:“小子,是不是有一日你救了一个震远镖局的镖师?”白乐山不知他为何知道,又想定是七星派弟子告知,却忘了七星派无人识他。说道:“是有此事,原来前辈都已知道。”杜剑锋一笑,问道:“后来可是有一人拦了你的去路,抢了你背上的镖师?”白乐山说道:“是。”又道:“那人武功当真厉害的紧,可是七星派的人?”杜剑锋笑道:“那是老夫。”白乐山忙道:“原来是前辈,那日冲撞了前辈,实在抱歉。”杜剑锋却道:“那晚我正巧赶到,见他们做如此之事当真令我气愤,怒斥了我那几个徒儿,看见了你带人便走,知你没有恶意,只把人抢了过来。”白乐山心头疑惑大解,说道:“原来是前辈,怪不得那人武功如此厉害!”

    杜剑锋一笑,问起白乐山的少林武功及师傅,白乐山见杜剑锋说话甚是平和有趣,已是朋友相待,不敢隐瞒,都是实说。杜剑锋听后皱眉想去,自言道:“如此高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罢了罢了,别人的事我也不管了。”左手抬起,说道:“小子,我这一路而来,见你次数颇多,想是我们有缘,老夫就把这枚玉制指环赠与你,为难之时见的我七星派的弟子也能躲的过去。”白乐山知他好意,伸手接下,要说之话,不知此时距离岸边已是只有五六丈远,一拍白乐山肩膀脚尖一点,施展高超轻功踏水而去,身影一闪,如同一头野鹤疾飞而去。

    白乐山、叶舒两人见识他的轻功,两人一阵赞叹一阵高兴,船到岸边,缓步慢行,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到了一家小镇,买了匹马又是任马闲游,又走到一个小镇,此时天色渐暗,两人找到一个小店住了一晚。白乐山计算如此骑马慢行傍晚也能赶到寺中,第二日仍是不慌不忙,行到中午,到了一个小镇,不知赶到了什么节日,街上行人众多,一条长街更是挤满了卖货小贩,叶舒生长在西北,见得都是些胡氏东西,外番东西,何时见过这般好玩好吃的东西,又看又看,如到苏杭一般,又听得老人说书讲得岳飞故事,看得滑稽表演,甚觉高兴快乐。再过一会儿到了中午,两人准备找家客栈吃饭。行了二十米,看的一个酒楼,门口小二迎的甚是热情,两人一看酒楼也是气派,便不讲究,命小二喂了马,坐了进去要了四个小菜。

    叶舒从小吃的西北之菜,在高阳东池那里吃的后一路想念,见这酒楼东西虽是比不上高阳东池那里,味道也不差,吃的甚是欢喜。饭未吃到一半,这时一个满脸胡须的胖子朝两人这桌走来,白乐山小心谨慎,边吃边是观看,那人走来招呼也不打便往空余板凳一坐,问叶舒道:“敢问姑娘芳名?”叶舒看这人来意不善,看了一眼白乐山,道:“小女子姓林。”白乐山向那人看去,见他身体肥胖,左腰跨刀,满脸油光,像是一个杀猪贩,心道:“原来是一个市井流氓,可真烦人,天下怎会有如此多的这些人。”要起身赶他,那胖子说道:“林姑娘如此漂亮美丽,不知道愿不愿意和我喝几杯酒。”说话之间手已伸向叶舒。

    白乐山怒气难忍,左手运力拍了那人肩膀说道:“这位老哥,我和妹妹只是路过,马上就走,还是不麻烦了。”那胖子本是生的劲大,知道白乐山会拦,但他力气极大,根本不在意,不知白乐山这一抓竟使得他动弹不得。哼了一声,左手拔刀要向白乐山砍去,这胖子力气不小,一刀下去来势也不少,白乐山正欲拔剑挡下,却听得“砰”的一声,一把匕首已经打落了胖子手中的刀,白乐山余光寻刀看去正是由一个翩翩公子所发,再听他一句吩咐,上来四人便欲擒那胖子,不知那胖子会的两招武功,但那四人武功也是不凡吗,况且又是四人,只两人发的两招,两人再上已是擒住,压着那胖子离了酒楼。

    众人见得这般情景,方才一惊已变成了欢呼,尽为那公子赞喝。翩翩公子拱手作了礼,走向白乐山,白乐山甚是感谢他出手,起身说道:“多谢公子相助。”那公子一笑说道:“兄台见外,这等好色之徒谁见了都想教训。”又道:“听的两位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敢问为何来此?”白乐山撒了个谎,说道:“我兄妹二人本是去姑姑家,路过这里,麻烦兄台相救。”那公子说道:“原来是这样,不知能否和在下同喝一杯?”白乐山鲜少喝酒,更未在外和外人在陌生之地喝酒,防备之心甚重,说道:“谢的兄台好意,我和妹妹还要赶路,这一路之上路程才过一半,还是改日再喝。”这时那公子的手下也已经回来了,那公子问道:“可把他们交给官府老爷了?”其中一人说道:“公子,我们出门行了不到一里,碰到衙门里的张捕头和李捕头,便把朱二交给了他们。”那公子嗯了一声不管他们四人,对白乐山解释道:“这朱二是这里有名的流氓,我也一直想抓他个现行让他到官府坐大牢,还是劳了姑娘的架了。”叶舒赶忙说道:“公子说笑了。”不再说话。白乐山也道:“公子如此正直,在下也是佩服。”又道:“我和家妹还要赶路,在此再谢公子。”说着要起身做礼。那公子赶忙说道:“兄台还请稍等。”白乐山问道:“公子还要事情?”那公子一笑说道:“其实方才我在街上已经看到了令妹,令妹美若天仙胜过西施,在下好生喜欢,盼的姑娘能到我家中再吃完碗茶。”白乐山怕是这公子也起色心,赶忙说道:“公子说的好笑了,我兄妹还要赶路,只能就此别过了。”向叶舒一看,两人皆欲起身,那公子四个手下已分别两人站在白乐山、叶舒两人面前。白乐山一笑,说道:“公子这是何意?”那公子道:“这姑娘长的如此漂亮,谁不动心呢?”他话未说完,又是向叶舒伸手,叶舒慌乱不知如何,向白乐山看去。

    白乐山说道:“公子还请自重,要不在下可要翻脸了。”翩翩公对白乐山的话如若无闻,仍是向叶舒伸手而去。白乐山欲要阻止,两人都是怒眼相瞪,受向腰间而去。白乐山不管二人,一招少林擒拿手失去,抓住翩翩公子的右手,劲力陡涨,轻轻的掰回放在桌上。那公子却是猛然跳起,大喝道:“原来是你拐的这姑娘!”又是一哼,说道:“难怪这姑娘不敢说话,说,你是什么人!”白乐山心中一惊,才明白是这人设的圈套。原来是叶舒换在平安镇换的华丽衣服,经的南山婉儿打扮,已没有乡下女孩的俗气,加上她长于西北,更有别致的漂亮,虽不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也是美丽动人惊人喜爱,他们两人在街上玩的开心不知早被这公子哥看到,演了这么一出戏,欲以此明抢。

    白乐山明白了这人的意图,知道不能讲理,起身欲走两人已是刀剑架来。白乐山向后一仰,足下一掂,踢向两人手腕,他这一踢本是力量不小,欲卸了两人的兵器,这两人手腕只是轻轻一震刀剑并不掉落。白乐山心道:“原来这几人还会的一些武功。”向叶舒看去,翩翩公子不理会几人打斗,猪手再伸,左手一环呈怀抱姿势。叶舒哪能经他随便调戏,伸手两掌快速向他打去。白乐山冷哼一声,拔出剑来,使出一招“九龙飞舞”,二人劲力被挡,剑势竟不能前进,待白乐山再一招“风卷残雪”,直刺二人手腕,另外两人见他们不敌也是把剑刺来,白乐山脚下一点身子一晃已经雪到翩翩公子身旁。那翩翩公子也反应迅速,避的叶舒两掌,退了两步,欲拔出剑来,不容他提剑使招,白乐山脚步灵闪已使少林轻功闪到他身旁,他这一闪极快,等四人反应过来,白乐山的剑已经架在了翩翩公子的脖颈。知他是一般的市井无赖,也不和他计较,向小二要了马,便放了这人纵马奔去。怕再惹的麻烦,再过一个小镇叶舒买了件朴素衣服,虽是少了几分灵动,也是个漂亮姑娘。两人一路狂奔,不到傍晚便到太行山下,找了农家寄放了马,两人轻功纵去。

    不过一刻钟,便看到了寺庙,白乐山这次离山时间比之先前长了太多,这时回山甚是激动。他得师傅相救师兄弟们相互相助,师如父说,在他心里早是如此,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未回,像个常年未归家的离人一般,脚下用力先叶舒而去,落在门口,直往大殿奔去,一声大喊:“师傅,我回来了。”叶舒见他这般高兴像个出去玩了乐的孩童玩累了回家喊叫吃饭一般,,心里也是高兴,不觉笑出了口。三师兄卢广仲听到白乐山的声音出来迎接,白乐山大喊一声:“三师兄,你回来了。”卢广仲哈哈一笑,一拍肩膀说道:“五师弟你可回来了,师傅很担心你呢。”白乐山笑了一声赶忙跑进大殿。只见大殿之上一个背对白乐山的老和尚盘坐在佛垫上,只口中喃喃念着佛经,身体一动不动,似一尊石像一样。那和尚正是白乐山的师傅竹苦。

    竹苦听到白乐山进殿缓缓起身,白乐山恭敬行了一个佛礼,说道:“师傅,我回来了。”竹苦扬起微笑,说道:“回来就好,就好。“卢广仲说道:“师弟,师傅说你已经去了好多日子,这些日子可好。”方才卢广仲只顾白乐山,无心理会叶舒,这时叶舒跟进大殿,笑着问道:“师弟,这姑娘是谁?”白乐山脸一红,说道:“师兄,这位是叶姑娘。”卢广仲哈哈一笑,甚是热情请了叶舒入坐,又各人奉了一杯茶问起白乐山一路之事。白乐山将路上碰到柳松青之事天山派遇险之事,又将与外公的事情和九华山行仔细讲了一遍,略一停,又将和南山婉儿的承诺说了一遍,竹苦微微一笑,说道:“南山先生是当今武林的高人,除恶扬善、淡泊名利,武功更是不可测量,你去学的几年,是件好事。”白乐山怕师傅心中不悦,说道:“师傅......”竹苦知他心思,左手一摆说道:“佛在心中,师在心中,世事之间本是无本,一心向善,乃为最师。况且你如今能与青峰派掌门刘掌门过的几招,武功已算大成,便是在少林寺中的俗家弟子,也能下山,不再归的少林寺的管理,为师没有要求,人心险恶,向善即可。”白乐山听师傅这样一说已是明白竹苦的心思。卢广仲可是震惊不已,问道:“刘震云武功可是不低,师弟这下伤的可已完全恢复。”白乐说道:“叶姑娘医术高超,现在已经无碍。”又问道:“南山先生武功当真厉害,武功之中除少林寺外无人不知,他的两个弟子的武功到底如何,比之师兄的武功如何?”白乐山与几个师兄相处时间甚多,各人武功高出自己多少心中清楚,诚实说道:“陈忠的武功甚是厉害,赢得青峰派的傅云甚是轻松,想来要高过卢师兄了。”卢广仲听到傅云的名字一惊,说道:“可是青峰派弟大弟子傅云?”又喃喃说道:“这人是青峰派大弟子,武功确有不凡。”白乐山听得师兄这般说,回想一遍说道:“那人招式上甚是精妙,且出其不意,武功确实不低,但陈忠不过虚探一会儿,三十几招下来轻松就打败了他。”卢广仲赞了一声道:“忠义兄弟武功非凡,原来是南山先生所授,比之师兄我当然有余,怕只有二师兄和大师兄才能和他相比。”白乐山想起师傅先前告知他三位师兄都去除柳松青去了,柳松青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他们自然寻不到,那为何只三师兄回来。问道:“师兄,柳大哥一直和我在一起,你和大师兄二师兄自然找不到他,为何只有你自己回来了?”卢广仲一笑,说道:“这事师傅已经和我说了,这是师傅骗你和四师弟的,其实起我和大师兄、二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在南方。”叹了口气道:“现在南方沿海一岸倭寇势力猖獗,沿岸百姓苦不堪言,加之官商和我倭寇的勾结,打击倭寇更是难办,百姓生活已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在路中受了伤,三天前刚刚回寺。”叶舒听的卢广仲受伤,忙问:“师兄伤势可好,可让小妹一瞧?”卢广仲知她好意,但他伤势确实无碍,说道:“我这伤已经无碍了,姑娘不必担心。”叶舒听的此话,只是喝茶也不敢插话。

    白乐山听的卢广仲一说,吃惊不小,他听的忠义兄弟说只闽南一带倭寇猖獗已是惊讶,这时再听卢广仲一说,才感知倭寇的危害。这才明白师傅为何非让自己去天山派,心中一叹,想是南方困难更大,师傅嫌自己武功太低。卢广仲又问道:“你回来了,不赌师弟呢?”白乐山不知道师傅为何突然说起不赌师兄,但他自离开寺庙之后便再没有见得,回道:“我没有见到不赌师兄。”竹苦脸色一变显是痛苦。卢广仲说道:“听师傅说不赌师兄不放心你,一直在暗中跟随你,保护你;怎么,你没有见到他?”白乐山心里一慌,说道:“我从未见到不赌师兄。”卢广仲道:“不赌师弟定是遇到了麻烦。”说道这里接下来便是担忧之话,停到再说不出来。白乐山不知如何接下,心里瞬间想起和师兄在一起练功习武的时候,众师兄中唯四师兄不赌最为有趣,常讲得笑话逗的大家高兴,这时想去心中悲伤担忧更增。无人讲话,大殿之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秋风催树的劲力,抚在几人心上此时更是难受。

    卢广仲说道:“不赌师弟并非第一次闯荡江湖,即使遇到麻烦,也并非束手待毙。”叶舒在路上听的白乐山说起他们几个师兄弟都无父母,皆是可怜,是以如亲兄弟一般。不赌这人更爱说笑经常,逗的大家欢笑,知道兄弟情深,不敢插话。又听竹苦说道:“如今天下,少林被朝廷所制,所有事物都听朝廷调遣,寺中弟子大都在寺中,唯少数可下的山,天下出家之人本来不少,但自皇帝命令之后,不许少林弟子活动,寻找一个出家弟子比寻找一个俗家人更容易,况又是在西北地区,我想不赌是为躲的麻烦,和你错了路罢了。”卢广仲知竹苦意思,抢先说道:“师傅,让弟子去吧。”竹苦左手一摆,说道:“不可不可。”又道:“你们都跟我来。”话罢,脚尖点起,身影一闪,掠过三人,白乐山和卢广仲赶忙提纵追去。叶舒剑术拳术不高,但轻功最好,也是提纵跟去。

    竹苦跃过围墙越跑越快,脚下一点越到树顶,他纵在树木之顶如在地面,依旧奔驰不停,白乐山卢广仲两人抢纵,奔的一里,轻功高下已分,竹苦落了白乐山一丈,白乐山反落卢广仲一丈。卢广仲见白乐山轻功功夫已是大涨,摆手让他去追竹苦,他担心叶舒轻功反是慢了起来,未想叶舒轻功也是厉害,两人相差不过一丈,这一缓自己已是落到最后,赶忙提气猛追。竹苦速度丝毫不减,仍是疾奔,白乐山使出少林腿功急追,不知竹苦缓缓发力,两人总是有两臂之远。再奔至竹林竹苦轻轻一点身子一侧,已停在一根竹上。白乐山也是急停,脚下错盘,提气吐气两下才站稳。竹苦见他已能站稳,轻轻一点落下,听到竹苦说道:“使出天山剑法。”白乐山道了声是,拔出剑来。

    这时卢广仲叶舒两人也是赶到,两人都是停止不稳,直摔而下,卢广仲脚尖轻点借了竹枝停下,叶舒停的不及,卢广仲赶忙左手一伸,叶舒右手一拍他左手也是稳稳落下。白乐山知道竹苦要看自己的功夫如何,一丝也不保留,催发天山剑法中的内功心法,一招“风卷残雪”使出,此时落叶满地都是,竹苦将随手拿的少林棍一推,棍即入竹,自己反是长袍一挥,落叶纷起。竹苦内力着实不小,这下犹如狂风袭卷,卢广仲叶舒不敢打扰退了几步。白乐山这招风卷残雪本就卷起不少落叶,两人对招而去,只见的两团落叶对冲而去,白乐山知道竹苦武功修为极高,所使力量一点不点不留,竹苦手下更不留情,白乐山招式对上知道师傅要考验他这招力道也着实不小。竹苦这招一发,再是脚步一闪,使的正是少林腿功中换步之法,白乐山也是同招闪去。

    这少林腿法白乐山本是已经觉得精通,与杜剑锋一比知道自己还是不低,心中自信大降,盼的师傅再指点教授,这时他看竹苦使出少林腿功,以为竹苦又是要演示给他看,所以竹苦脚步变换时瞪眼看去,自己也是模仿,他本是将这步伐记得清楚可用时总是差的几分,这时一看心里明白了许多,竹苦一招直面扑来,白乐山当即一招“风花雪夜”使出。这招白乐山使的劲力奇大,竹苦不迎接,运的少林腿功轻巧一闪,白乐山见得这招想起自己和刘震云一战时的唐突,着实没有竹苦这般轻便灵活,瞬间懂的如此去做。眼睛又是不住盯向竹苦,这两招一过竹苦已知白乐山定是习完了天山剑法,又能深得其中奥妙,才能把剑法识得威力甚大,再过两招发现白乐山直盯自己看,知道他的想法,是以招式上缓慢了一些,但力道和精妙上一丝不留,只每逢难变和复杂之处停的时间更是略长,白乐山看的专心记得用心不知竹苦是故意而为。叶舒和卢广仲可看的清楚,叶舒虽是轻功不错,两人虽步伐不快,但在叶舒看来仍是难懂,卢广仲不知师傅还有这种腿功,看的也是专心。

    过的大半个时辰竹苦把招式使出了一遍,白乐山本是记的牢固,使得也是熟练,看的竹苦的一遍演示,发现这腿功竟是这般轻便灵活,心里总是跃跃欲试。竹苦一袖拂来,白乐山脚下灵闪,脚步一错,剑挑而去。竹苦被这一变惊的不小再是急退,仍是躲不了这剑,僧袍被削去一小块。竹苦一话不说,脚步疾飞,掠过卢广仲,右手一伸已是取得少林棍,脚尖一点竹枝,空中轻巧轻巧一变,向白乐山?r厉攻去。白乐山和竹苦情深,这下削断师傅僧袍,他心里已是大惊,手中青龙剑不自觉已落下,不敢再攻竹苦,想要开口说话,奈何竹苦又是蛮横而至。白乐山见这剑蛮横而来,以为竹苦生气,不敢回剑,开口说道:“师傅……”竹苦知道他是介意方才一剑,半路一停,道了声无碍,又是一招少林浑天棍法。白乐山听此一说,本知师傅心胸大度不是如此计较之人,暗骂自己乱猜师傅,一招“漫天飞舞”使去。竹苦棍法精妙,已至顶峰,白乐山这一剑袭来他也不闪却是直面迎上,白乐山心中暗道:“坏了,这下师傅的少林棍怕是要断了。”想要回力,但江湖之人最是憎恶招上故意留情之人,又况是竹苦大师,可即便是这招猛回,竹苦这般?r厉猛来,怕是无论如何都要迎上,且若是这招一回白乐山手中青龙剑必被打飞。这时听到竹苦一声“小心”白乐山一惊,猜得竹苦要出奇招,立刻回神。

    白乐山只觉竹苦方才一棍而来迅速非常,棍剑相交之时竹苦却是手腕迅变使得少林擒拿手中的这招变的棍法,又是同招奔去。白乐山一惊奈何如何也反应不过来了。竹苦反是一棍打在白乐山右手,不等回势凌空又是一棍,白乐山回剑不及,使得少林腿功闪出,竹苦向前猛追,招式力道丝丝不落,白乐山为的避免来棍脚布变化甚快,手上变化却是不足了,竹苦又是急追猛打,白乐山无奈只能快速变换脚步,内力尽发,挡的竹苦几次相击,再等竹苦招式一缓白乐山赶忙缓手,急忙一招“流连忘返”攻去,竹苦看的这招厉害,心中一乐,使得少林至高轻功和少林腿功配合,又是不避反攻,只见他迎棍而上白乐山知道他招式要变,万分紧张,果然如自己所料,剑棍即交竹苦混天棍法一变,连使三招向他腹部打去。白乐山做的准备,左手一拍挡的一招,右手回剑在击,竹苦此时已是又变,白乐山脚步再变,一闪避过,竹苦连使三招竟都被白乐山挡住。心里不禁又是一乐,心想:我这徒儿这些天武功增长不低,且是学的甚是聪明。微微一笑又是?r厉攻来。这次竹苦不再使的少林混天混法,反用一根少林棍使出达摩剑法。白乐山不知竹苦这是无形教授他武术不应拘泥于兵器和战术。卢广仲身在其外知道方才竹苦不使混天混法招式相避,却是使擒拿手变得手腕再是急攻,已知竹苦随机应变的道理。

    白乐山练过达摩剑法知道其中所有内容,见竹苦使得是达摩剑法,心中一喜。又想到上次比武时竹苦的招式另出又反生害怕,怕是竹苦又是将达摩剑法另套使出。可这次竹苦剑法使来招式中规中矩,只是异常快速罢了,白乐山也不吃惊,但总害怕再有意外,回势总有些保守,竹苦以棍做剑,一剑中刺,白乐山一招“天山飞雪”打去。两人力量都是不小,若是如此相接必然会使得少林棍断开。竹苦竟是再出白乐山所料,半路便是变向,急攻白乐山左侧,白乐山忙不过来,伸出左掌拍去,竹苦不知是如何做到,再是一变攻向白乐山中路,白乐山心中一急,再是挥剑疾上。剑棍还未相交,竹苦向右一闪白乐山只觉腹部被人拍了一下,原来竹苦已在这变化之间再寻到时间空隙,轻轻拍了白乐山一掌。白乐山再是回头,竹苦已是一棍袭来,直打右手,这一棍竹苦下手不轻,疼的白乐山青龙剑落了下去。

    只见竹苦手中之棍一推,送至卢广仲面前。这时白乐山已侧身过来,竹苦再是双掌拍去,心中一惊,不由的双掌迎上。竹苦存心要试白乐山的功力,掌力不停相发,一时也是源源不断,白乐山“哎呦”一声叫苦,感觉竹苦和刘震云和杜剑锋一般内力都是源源不断。无可奈何,自己静心下来,也是催发内力涌上。待白乐山看催发天山内功心法到第五层竹苦已知白乐山内力修为已经超过了不赌和卢广仲,但既要测他武功便要测到极点,仍是浑厚的少林内功发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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