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活剥。 "
"把她固定住,你们两个拖了她的鞋袜,我们來取'人皮'。"
话刚落,木兰执一一直未见恐怖的脸上终于浮上了些许 慌张之色。
"你们想做什么?"
这样明知故问的把戏,注定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红美人撤出身子,木兰执一的身边立刻就被两个男子固定住双臂。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木兰执一拼了命的挣扎着,只是那样的力量与两个健康并且壮硕的男子相比终究是太过渺小。
"最后一次机会,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來,我留你全尸。"一切都准备好,米兰双手带着自制的动物皮手套,冷静地站在木兰执一面前。
"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初她的眼睛里还有一丝犹豫闪过,现在却是完全的肯定了。
定定得看着已经做好准备的米兰,她在赌,赌她对呼延伊还有用处,赌他们暂且还不敢对她下手。
所以她看着自己的四肢被人固定起來,然后看着另外两个蒙面男子退掉她的鞋袜,再看着米兰一步步地接近,眼里的情绪从沉重变成掩盖不住的狂热。
她的眼神,就好像她面前的是只热腾腾的烤鸭,而她则是饥饿已久,在最后关头找到事物的流浪者。
故事的最后,烤鸭总是难逃它的厄运,而她,亦是如此。
找到木兰执一脚下得结口,米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狂热,很是冷静的看了眼呼延伊,得到她的默许,她眼里的欣喜再也掩饰不住,小心翼翼的将匕首握在手里,然后慢慢的接近她的脚掌。
"等一等!"撕心一般的吼声,木兰执一最终还是不敢再赌下去。
"你们不能这么做!"
"哦?"鸢尾假装很意外,"还请您解答,我们为何不能这么做了?"
"若是你们这么做,我会死的!"
"那又如何?"鸢尾对此不以为意。
"若是我死了,那么呼延伊身上的蛊虫就别想要引出來!那样她就会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对,她还有把柄捏在手里,所以她不会死,也不能死。
木兰执一像是忽然想到了她不得不活得理由,眼神中满是肯定 。
"是么......"平淡无奇得声音,不含任何情绪得语调,这样的鸢尾让红美人与玉美人同时侧目,这样的气质,真是像足了她主子。
"所以呢?还有么?"
木兰执一被反问得一愣,这还不够么?
"若无其它话,你们就开始吧。 "鸢尾的声音落下,都尉储尘与柏侯沐潇、第五漓、北唐一夜同时走了出去,对于接下來的事情他们是一点也沒有兴趣,更不想表达什么看法。
门被鸢尾缓缓的关上,房间里留下的,除了那四个男子,便只有女眷。
不顾着木兰执一得挣扎,玉美人与鸢尾上前将她的衣服剥光,露出她胸 前圆 润的两个馒头,以及深邃的草丛。
看着米兰拿着匕首慢慢的贴上了自己的脚掌,木兰执一强烈的反抗着,身上带着的两坨圆润也随着她的挣扎而左右颤抖着。
又许是有男子在场,她的身子**着,所以挣扎中一缕清泉从溪源流出,让玉美人与鸢尾瞬间离的老远。
"啊?"
米兰得刀子终究还是下去了,划开一道口子,又费了好一番力,米兰才能把那张皮翻过來,逐渐露出木兰执一真实的脚掌。只是这皮粘的可能有些久了,所以当那层"人皮"上还带着血丝,木兰执一真正的脚上更是不堪入目。
沒剥一点,木兰执一歇斯底里得尖叫声就响遍整个贺兰府,让一些婢女家仆不由得连连侧目。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了?"花园旁,一家仆望着隔壁的小院,好奇地问。
另一家仆答:"不晓得,不过听着声音像是家主得声音......"
"我听也像......"
"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好......"
"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女声,让两个家仆正打算离去,还是猛地转过身,这一看,他们呆了,"连......连翘小姐......"
在贺兰 府、如果说贺兰茹是家主,那么连翘就是第二当家。
简言之, 贺兰茹不在,一切便以连翘为首。
"我们听到了小姐得声音,所以想要......去看看。"
连翘一瞥隔壁尖叫声传來的方向,眼里默然,"你们忙好自己手边的事,那个人......"连翘一阵沉默,"她......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
"可这明明就是小姐的声音......"其中一个家仆疑惑不已。
"不是。她不是小姐,小姐......她已经......"连翘犹豫不定,可这时呼延伊却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连翘,若准备好,时间差不多了。"
连翘一愣,面上踌躇着,还是做不了决定。
既然她不说,呼延伊只好帮她把话说出來。
"安排所有人在大厅集合,旧说要开家族会议。"
那两个家仆呆呆的,见连翘木有 加以阻止,便一起跑出院子,一个个通知去了。
一炷香后,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
长长的方桌上八大元老分别的坐在两边,为首的两头位置空着。
"大长老,是连翘姑娘安排各位长老过來的。"小家仆弯着腰,谦卑得道。
大长老是一个看起來很严肃的人,闻言只是皱紧眉头思索着,许久以后才问:"连翘姑娘有沒有说是什么事?"
"这个......木有,只是......怕是与家主有关。 "小家仆不确定的将自己的看法说出來。
有关于家主的事情?那会是什么事情?
大厅里瞬间热闹了起來,无人不猜测着,谈论着,直到呼延伊与连翘,以及北唐一夜等几人,全部出现在大厅门口。
本是喧闹的大厅刹那间变的寂静无声,静的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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