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晨重重呼吸了一下,迈步向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沐羽轩上前将安以晨抱在怀中,叶熏脱离危险,被推进病房,络景涵等人吩咐将顾沄研究所带來研制xr病毒的科研人员对安以晨进行诊断,xr病毒是赋予传染性的病毒,一旦复发,痛苦远远不止这些。
顾诗琪给安以晨所注射的xr病毒沒有研制成功,除了会三次发作噬心痛苦之外,不会传染,但是,xr病毒在安以晨的体内,始终是个炸弹。
况且,安以晨现在怀着孕,一直服用克制xr病毒的药物,对孩子也有很大的危险,安以晨从昏倒,一直昏迷不醒,体内被克制的xr病毒在科研人员的抑制下,沒有发作,但安以晨体内的情况令众人的脸色越发的沉重了。
叶熏醒來已经是晚上深夜,顾沄的子弹直接穿透他的腹部,大打中大动脉,导致血流不止,在抢救室里奋斗了好几个小时,才脱离了危险,但是大家都知道,叶熏只是在担心安以晨的身体。
这次和顾诗琪结婚,只不过是为了让顾沄放松警惕,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找到他的研究所,阻止xr传染病毒的研制,不过是为了阻止顾沄的野心,却沒想到牵扯了这么多。
在皇家别院,叶熏不过是为了引爆炸弹,促成打乱,來阻止他和顾诗琪的婚礼,却沒想到,安以晨和萧璃月出现在婚礼现场,他们的出现,打乱了之前所安排 的一切计划,原本想利用皇家别院爆炸來拖住顾沄,谁会想到顾沄要來个鱼死网破。
叶熏醒來,知道顾沄的研究所被找到已经毁了他们研制的xr传染病毒,但是却沒有击杀所有的科研人员,基本上,都是顾沄在各个国家地区所屡获來的科研人员,他们沒有义务为顾沄所犯下的罪过來买单,留下几个科研小组來解除安以晨体内的xr病毒,其他的科研小组,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工作。
穆思炎在研究所的密室里找到科研小组的成员,原本二十人,如今却只剩下八人,即便死,也不会被顾沄利用。带着其他的其人,穆思炎直接回了政府组织,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顾沄被直接带走,他所犯下的罪行自然由美国政府亲自裁决,顾诗琪因为叶熏给她的打击太大了,一心无法想开,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叶熏醒來不见安以晨,便问道络景涵等人,他们担心叶熏的伤势,并沒有将安以晨晕倒的事情告诉他,只是说她在他沒醒之前,被他们打发去休息了,醒了就会过來看他。
萧璃月也由皇室别院回到他们所居住的地方,但欧阳翟打电话來说叶熏在医院,要她不用担心。
大概是流血流的太多,叶熏脸色苍白,吃了点东西又继续沉睡,络景涵,欧阳翟还有萧以洛三人看着这样的叶熏,什么也沒说,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直以來,叶熏给他们的感觉,无情冷血和残忍,但是,谁又知道他曾经所经历的种种?
人一生下來不可能会直接变成坏人,现实的残酷,人性的冷漠,和权势的争夺,最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沐耀华为了一己之私,利用安以晨的父亲來对付叶凌云,明明是一场公平的竞争,却害死了安以晨的父亲,从而导致叶熏的父亲无法接受压力和残酷的现实跳楼自杀。
只留下不过才十岁的叶熏和他的母亲,为了逃避那些债主,带着只有十岁的叶熏來到美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叶熏当时只有十岁,即便他成熟的早,但父亲的自杀无疑是给他重重的一棒,明明是一家三口的家,却变成了只有两个残次不全的两个人。
母亲一直生活在富贵圈中,虽然娘家也有一定的能力,但是,谁也想被牵连,十岁的叶熏,就懂得了人间的冷暖,连亲人都可以避之唯恐不及,更何况是别人。
其实最无辜的不过就是安以晨的父亲,耿直廉洁的一名清官,却成了这场权势争夺的炮灰。
叶熏醒來的途中,将顾诗琪给他的解药给了络景涵,让他拿去化验,既然顾诗琪有把握,他想,自然能找出解除掉安以晨体内沒有研制成功的xr病毒,虽说是xr病毒的解药,但是叶熏知道,顾沄的研究所所研制的xr病毒,在沒有研制成功,根本不会研制解药,针对的,也不过是所研制成功的xr病毒。
答应顾诗琪结婚,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第二天醒过來,叶熏气色好了不少,由于叶熏腹部中枪需要动手术,所以他们并沒有急着离开,醒來之后,叶熏仍旧沒有看到安以晨,眉头微微皱起,看着络景涵等人。
络景涵刚要说什么,只见叶熏掀开被子,下床,直接朝门外走去,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他担心,担心安以晨体内的xr病毒会发作。
众人见状,想阻拦,却看到叶熏那双冰冷的眼眸,谁也沒有出口,如果安以晨有什么意外,即便他们阻拦,也是无济于事的。
安以晨就在叶熏隔壁的房间休息,从昨天昏倒,一直到现在都沒有醒过來,脸色苍白,唇瓣沒有一丝血色,叶熏胸口憋闷,随着腹部传來的疼痛,令他脸色变得苍白,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迈步走到床边坐了下來,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怎么样了?”虽然知道安以晨的晕倒有可能是体内的xr病毒发作,但是看到她苍白的脸,眉心微微蹙起,心里虽然明白,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体内的病毒虽然沒有恶化,但是却直接影响到腹中的胎儿,加上激动,气血絮乱,导致昏迷,但病毒逐步进入恶化状态。”身后是从研究所带來的科研人员,表情异常的沉重和严肃。
“胎儿?什么胎儿?”叶熏脑子嗡嗡乱响,抓住研究人员口中的那两个字,胸口膨胀的快要炸开,脸色异常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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