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顺隆书院为你提供的《陈家嫡女》小说(作者:悠然平安 44)正文,敬请欣赏! 又是一年的冬日,当朝帝王身体抱恙,不能早朝,歇朝期间,由太子入住正华宫与朝臣商议政事,并且随侍帝王身旁代为批阅奏章。
寒风萧瑟中,南平王府传来喜讯,侍妾陈嘉碧怀有身孕,而喜讯传出,帝王身体便慢慢恢复。阖宫上下一处庆幸,帝王也是龙心大悦,甚觉此胎对他乃是大吉,便下了诣意大大的赏赐南平王府。
而南平王便直接奏请陛下,为他这个侍妾提了份位,成为夫人,并言若是得了个儿子,便封为侧夫人,并且亲赐其名。
南平王还没有娶王妃,便有这般帝王宠*,反观太子府,又是太子妃,又是太子侧妃,还有几位侍妾,可就是没听闻有何子嗣消息。所以太子的一纵跟班们急了,太子其实更急。在那方面本就辛勤劳作的他,便更是勤快了。
所以,皇天还是不负有心人的,太子府终于传出喜讯了,而且还是太子妃有了身孕。这下太子及一干朝臣顿觉扬眉吐气了。
但是这扬眉吐气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化,便听闻帝王的身体又不行了,而且这一次来势汹汹,大有一病归天的驾势,这还倒不算,渐渐地传有了传言,说是太子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个大凶之物。又有人传言说是太子等不及了,便暗地里咒帝王快些归天。
太子大怒下令彻查,但就在查的如火如屠之时,帝王的病又好了,只是气色不如上一次,显得十分灰败,太医们皆说伤了元气。
作为跟着太子混的文少清,以及被人打上了太子标签的文府,此时便显得有些沉寂了。
“我总是觉得此事十分蹊跷。”陈嘉莲听完文少清的简略讲述,便蹙紧了眉头道:“不是有人想离间皇家关系,就是想要打击太子。”
“帝王若是殡天,太子是最得利的。”文少清唇角含笑,看着仔细分析的陈嘉莲笑道。
“呵呵!”陈嘉莲也弯起唇角,知晓文少清是故意考她,便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此时恐怕已经又有不利太子传言传出了。”
“嗯!你猜的没错。”文少清点了点头,夸赞道:“有人说太子大肆追查那些传话之人,便是心虚之下的盛怒,是欲盖弥彰的掩饰狼子野心。”
“这倒是奇了。”陈嘉莲失笑道:“这人嘴两张皮,若是太子反过来置之不理,说不定又要攻讦他故作淡定以掩饰其贼心了。”
“噢!?那我们的陈大人是如何看的呢?”文少清亲了亲陈嘉莲的脸颊,凑近她调笑道。
“唤我大人,那可不敢当。”陈嘉莲也跟着调笑道:“在英威非凡、少年才俊面前,我哪能班门弄斧啊,简直不够看呀!”
说完,文少清便想起当初陈嘉莲拒婚时,他斥责讥讽她的话,不禁摸了摸鼻子,道:“你可真记仇啊!这都快要一年了,你还时不时的拿此来打趣。”
“鼻子上可有汗?”文少清摸鼻子的动作,正如她当时讪讪的摸鼻子的样子,不禁更是‘得寸进尺’道:“要不我来给你擦擦!”
文少清倒是皮厚,一边享受着她的擦拭,一边对她上下其手。
本来也只是笑闹,可没想到气氛升华的也够快,两人一沾了床,便又变成了身体上的交流。
这一年来,陈嘉莲压抑了许久的技巧、热情与本事,终于顺理成章的使了出来。
文少清一边来回疏解着自己的热情,皮肤相接处的滚烫让他更是卖力。而陈嘉莲则顺着他力道,有节奏的收缩着自己的紧致,纤纤玉手所到之处仿佛是在点火,文少清只感觉到自己越动越灼热,这样下去,要到尽兴哪儿是个头啊!
正不停的索取时,文少清被陈嘉莲用力推,随后便是一压,陈嘉莲反过身来背对着他坐了下去,这种换个顶点的方式,刺激的他浑身禁不住颤抖,喉咙口发出隐忍压抑的低吼,身体本能便要上下率动,而就在这时候,陈嘉莲也配合的动了。
“延礼,我的夫郎!”一声似叹似唤的动情语调,听得文少清情难自禁,再也无法控制力度,起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几番征战轮回,陈嘉莲终究是精力不济,直接被文少清拽着双手,强迫她跪趴在床塌上,从后面挺进,直摇晃的床榻发出声响,床幔跟着摇曳。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陈嘉莲继续着原来的话题道:“我总觉得太子妃很奇怪,可是这一年多来,也没察觉她有何异常,但不知为何,我就是隐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太子也察觉了。”文少清为她理了理汗湿的鬓发道:“可并未发现她与南平王府有何私下动作。”
“真不希望南平王与太子二败俱伤,不管如何我那三妹妹也是在南平王府为夫人的,好歹也是牵扯到了陈府。”陈嘉莲有些疲惫,想着说着就有些想睡了,道:“但是你又是跟着太子的,我更不希望太子有何事,牵连到你,是我更不愿意的。”
“睡吧!”文少清拍了拍陈嘉莲的胳膊,随即将她往怀里拢好,便轻声道:“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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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时节,没能熬下去的帝王驾崩了。
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宫中帝王宠*的李乐师犯了罪,被羁押了起来。
帝王驾崩了之后,按说太子登基那是没什么悬念的,可是不知为何,皇后迟迟不将帝王的遗诏公布。这使得上上下下的朝臣们都深觉疑惑,甚至对于太子便多了一层忧虑与怀疑。
李乐师所犯的罪,乃是私通宫人,按罪应处腐刑,罚为宦人,这既让他得了惩罚又能继续在宫人任乐师之职,但因为开国皇后觉得此罪着实残酷,隧取消了此项惩罚,而是通过其它方式,比如关押大牢年份的长短来做其惩罚的力度大小。
不管怎么说,李乐师的罪是罪不及死的。
但是皇后偏偏要将他致于死地。因为真实原因是十分丑陋的。
“什么?他是诱惑帝王行床榻事,帝王死在他的身上?”陈嘉莲自来到这个世上,真正从内心里觉得受惊了,她下意识的用帜子捂住了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文少清。
文渊阁掌握天下情势,说白了就是帝王的耳目,掌握情报的。自然的皇宫内的一切也是帝王要撑握的,所以文少清便知道了真相。
“阿莲,你离开长安城吧!”此时,文少清觉得事情真的是比想像中复杂极了。关键的是皇家之人还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作为臣子,是无法干涉的。
“为何?”陈嘉莲不愿意,道:“我晓得可能会乱,可是我不愿意离开你。”
“放心!我不会有事。”文少清蹙眉道:“相反,你若是在长安,我反而心有杂念。”
文少清的预感是对的,只是他来不及将陈嘉莲送出去,长安城就戒严了。
绕了几圈,长安城正门、东西城门,都紧紧的关着。文少清的心情沉重,但是陈嘉莲却是松了一口气。
想起昨晚夜话分别时,文少清捧起她的脸细细的看着。
她言:“我不要等满十八了,我要怀上你的子嗣。”
他言:“答应你等你满十八再怀子嗣,便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今大乱将临,生死未知,万一有个什么,我怎么能让你怀上遗腹子呢!”
这个男人啊!她真是烧了什么高香,能够在这个时代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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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文府之后,陈嘉莲高高兴兴指挥着马嬷嬷将东西各归各位。而文少清则沉着张脸,坐在桌案一旁,又是愧疚又是如临大敌般的戒备,细细的思索着该如何保全这个娇妻。
而就在这个时候,传来消息,跟着医□人学医术的文家小妹文少凡归家了。
宫里,一直闭口不言的李乐师终于开口了。他的言辞举朝皆惊,太子是指使他加害帝王的人!这让人如何相信!
而就在太子愤怒的要澄清时,太子妃流产了,致使她流产的便是太子侧妃刘琳。这真是让太子焦头烂额。前院的火还没有扑灭,后院便又失火了。
而后院的这把火,渐渐的将前院的火又带旺了。因为又有传言出来,传道太子失德,纵人弑父遭了天谴,这才落了子嗣的!
安国公李家大怒,带上人便冲到镇国公府刘家讨要说法,结果几言不和,两个国公府差点干架。急的长安城的京兆伊与右扶风又忙又急,差点几口老血喷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府门前来了个神秘的人物,之所以说神秘,那是因为来人一头灰布从头蒙到脚,青灰色马车一直驶到太子的迎客厅前,才掀了马车布帘下来,径自进得厅内之后,便关了门,连背影都没几个人看清。
只是这个神秘人的到来,成为太子扭转乾坤的重要转折点。
而文府内,陈嘉莲也得了消息,她与文少清相拥在一直民,相对久久无言,两人心知这种复杂的局势,哪怕是对太子有利,他们也不便出面,唯一能做的也做了,现下便是静等着时局的变化。
没过多久,南平王府的夫人陈嘉莲便也落了胎,尽管南平王细心呵护,那夫人还是形容憔悴的卧床不起。
而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开,便传进了李乐师的耳朵里,一心等死的李乐师突然间在暴室狱中大喊大叫。
再一审,李乐师的口供就变了。
南平王做事一向谨慎,即使如李乐师所言,可终究是没有证据。
但是,陈嘉碧注定是一死了,不是形容憔悴的默默死在南平王府,便是在李乐师的风波过后,再默默的被折磨至死。
只是她不甘心,她临死前要保住李乐师。
所以,当太子派了禁卫军中翘楚,暗夜里将陈嘉碧带出南平王府之后,终于让众人知晓,李乐师与陈嘉碧有私情,并且暗结珠胎,之后便是受了柳贵妃、南平王的胁迫,挺而走险害死帝王之后嫁祸于太子身上。
其实,当初陈嘉碧被纳于南平王府时,也是李乐师求得南平王那样做的。
皇后大怒之下,柳贵妃服于于昭华殿。南平王梁德在其守卫的掩护下,连夜杀出长安城。
大雪纷风之后,便是大好的晴天。
在这冬日里难得的好日子里,太子终于登基了。
而皇后当初藏而不发的遗诣,对外宣称只为诱得幕后之人,国之诸君早已定下,何来那遗诣之说。
即使再有人怀疑,如今太子成了帝王,也不会有人嫌命长特意去提。
只是,在长乐宫内,皇后已经晋升为了太后,她面前有一个火盆,火盆正吞吐着一卷黄帛。看着那黄帛渐渐化为灰烬,当今的帝王与被封为宁王的三皇子,两人神色几经变幻,终于默默不言。
随后三人相对静坐,直到那凌厉的大风又起,吹响了紧闭的窗框,发出来回的击打声。让人心底里渐渐麻木。
元和元年,新帝下诣,怀化大将军虽有一女参与谋逆,可迷途知反,犹未晚也!功过相抵,为显圣心宽厚,以安抚旧臣之心,彰显国之体统,君之仁心,特纳陈府女入宫为容华,视真二千石,享第十六等爵。
欢欢喜喜在家等着好消息,做着美梦的陈嘉倩,终于候到了圣诣,只是当她得知只是被封为容华时,气的差点将圣诣给当场撕了。
她明明是说的要做贵妃的,最后怎么就会成了容华的。连个妃也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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