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宫中,濮阳湮正和司寇骆花坐在一起,濮阳月已经有一岁了,正牙牙学语,濮阳湮一边和濮阳月说着话一边道;“皇嫂,你知道吗?今天皇兄派了五十万大军前去刃东平乱,而雪儿那边的话皇兄又什么行动都没有,真是不知道皇兄在想些什么。”
司寇骆花头上戴着一朵白花,穿着一身素裙,头也不抬,手中的针线流畅无比,一朵美丽的格桑花栩栩如生的出现在绣布上,司寇骆花道:“五十万人是不是太少了,瞳瞳是我弟弟,我知道他的本事,澈小看了瞳瞳可是要吃大亏的。”
濮阳湮道:“不是皇兄不愿意多派些兵前去平乱,只是天乾的军队已经不多了,你没有听说吗?现在皇兄向各地征集壮丁和粮草,不仅如此,就连天乾的赋税也变了好几次呢,都快赶上了北轩末年的赋税了。”
司寇骆花抬起了头,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若是澈不尽快平定刃东的战乱的话,只怕百姓会产生不满之声,到那时的话就糟糕了。”
濮阳湮道:“皇嫂,你的意思我懂,漠北和蛮荒这两个地方就不说了,因为这两个地方已经成了气候,可不是说拿下就能拿下的,而刃东的话他突然叛变,根基还没有扎稳,我们有的是机会把他们拿下,不然的话天乾一定会陷入窘境的,百姓中已经有不满的声音出现了,若是此时制止不了的话,怨言就会转变成为实际行动,到那时,各路反贼只会越来越多!”
司寇骆花笑了笑道:“湮儿,你很聪明,不过嘛。还好你是一个女孩子,若是个男孩子的话就不好了。”
濮阳湮道:“可是很多时候我更希望自己是一个男孩子,不过。皇嫂,你是是希望皇兄赢呢还是希望旗木瞳胜?”
司寇骆花道:“对我来说。不管是谁赢了,我都觉得是一样的,但是若是有人要伤害月儿的话,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濮阳湮道:“皇嫂,我听说了一些流言,说是刃东之所以会反叛是因为旗木瞳向雪儿求婚了,到那时漠北让旗木瞳表现出诚意来。所以旗木瞳就反叛了,不仅如此,据说陵南和漠北也结成了联盟。”
司寇骆花的动作停了下里,道:“湮儿。你这些消息可靠吗?”
濮阳湮道:“不能说百分百是真的,但还是有一些可信度的!”
司寇骆花叹了口气,抱过濮阳月道:“湮儿,不要说这些事情了,清池里面的荷花又开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陵南,鲜于崖将拓跋朵丹拽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鲜于崖就道:“说吧,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拓跋朵丹笑道:“你怕什么。陵南王?我又不是会吃了你,看你一脸紧张的样子!”
鲜于崖道:“拓跋朵丹,我可不和你啰嗦,说吧,你跟着我回到陵南有什么目的?”
拓跋朵丹探究的看着鲜于崖道:“旗木瞳已经反叛了,是不是接下来你也要反叛了?”
鲜于崖别过脸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拓跋朵丹笑道:“鲜于崖,不要掩饰了,你的心思全都写在你脸上了,再说,陵南和漠北结成联盟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何必还要遮遮掩掩的?”
鲜于崖一把拉过拓跋朵丹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拓跋朵丹也不躲避,反而朝着鲜于崖的怀中蹭去,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看着鲜于崖道:“我要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要的就是你啊!”
鲜于崖一把放开拓跋朵丹道:“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我可告诉你,不要拿以前的事情要挟我,我可不吃这一套,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这么做的!”
拓跋朵丹气结,但还是笑道:“鲜于崖,你可真不是个男人!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鲜于崖的来拿腾的就红了起来道:“拓跋朵丹,那天我们俩都喝醉了,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怎么知道,你不要就这么赖上我了!”
拓跋朵丹笑道:“是吗?难道我有了你的孩子还不是证据吗?”
鲜于崖惊道:“你说什么?”
拓跋朵丹拉过鲜于崖的手道:“鲜于崖,你摸摸看,他已经会动了,他这么活泼,我想应该是个男孩子吧!”
鲜于崖本想甩开,但是隔着薄薄的布料一阵跳动的声音传了过来,鲜于崖忍不住道:“他真的在动啊!”
拓跋朵丹看着鲜于崖像孩子一样的笑脸,忍不住道:“他已经两个多月了,再过不久我的肚子就藏不住了。”
鲜于崖收回自己的手,态度也不像刚开始那样蛮横了,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支支吾吾了半天道:“要不我娶了你吧!”
拓跋朵丹扑哧一声笑出来道:“鲜于崖,你是认真是吗?”
鲜于崖道:“当然了,你都有我的孩子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了。”
拓跋朵丹收起了玩笑的神情,道:“鲜于崖,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是想要和你合作。”
鲜于崖不解,拓跋朵丹道:“刃东已经叛变了,并且以旗木瞳的本事一定会让濮阳澈头疼不已,而你们陵南和漠北也是成为了伙伴,我也想和你们陵南成为伙伴,到时候,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只希望你能出手就好了,这就是我的要求!”
鲜于崖道:“你要的就是这个?”
拓跋朵丹点点头道;“我从小就恨自己为什么不生成一个男儿身,不过,做个女孩子也是不错的,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鲜于崖,这就是我的要求,我只要你的一个承诺!”
鲜于崖沉默了片刻,郑重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只要你需要帮忙了,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你!”
拓跋朵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鲜于崖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拓跋朵丹摇摇头道:“突然发现你是一个好男人,不过,劝告你一句啊,不要轻易膝下承诺,尤其是对女人许下承诺,因为有些时候这个承诺你根本就做不到!”
鲜于崖正要发问,拓跋朵丹就款款走出了房间,叫上了拓跋朵松就朝着了遥西而去,路上,拓跋朵松道:“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么这么高兴,很久没有见到你这么高兴了!”
拓跋朵丹笑了起来,妩媚无比,道:“今天确实是发生了一件好事情,旗木瞳已经在四处攻城略地了,我们当然那也不能落于人后了,我们快回去吧!”
蜀溪,叶舟和格扎里依旧是不分伯仲,谁也拿不下谁,双方都进入了对峙中,格扎里正在林海关练着枪法,赤那思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急,是不是有些什么心事?”
格扎里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道:“女王陛下今天来信了,说是让我们尽快把叶舟的实力削弱一些,最近天下不太太平,陛下想要孤注一掷将天乾士兵全都剿灭,这样的话,濮阳澈不能对我们产生太大的威胁了!”
赤那思皱眉道:“陛下会不会太心急了些,就算是我们能够削弱叶舟的实力,可是相应的我们的实力也会被削弱,叶舟有一百五十万人马,而我们呢,就算是所有士兵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这样一命换一命的打法太不公平了。”
格扎里道:“我也知道,可是我们真的是耗不起,我们这样已经一年了,我们除了有蛮荒的士兵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资源可以利用!所以,我们必须打出去,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掠夺外界的资源,这样就能够改变我们的处境了。”
赤那思闻言,不再说些什么。
蜀溪,叶舟最近很是忙碌,整日的训练士兵,而且变得极其严厉,稍有做的不好的,叶舟总是会出言呵斥,士兵们变得都有些惧怕叶舟。
邵林看着这样的情况,也不敢和叶舟说,叶舟为人虽然温和有礼,但是叶舟那高大的身材,含而不露的威势总是会给邵林一种压迫感,让邵林很是惧怕叶舟。
邵林对着封诺道:“将军你说,这叶元帅是不是吃了火药了,脾气这么暴躁,士兵中有很多士兵都口出怨言,对叶将军不满呢!”
封诺道:“陛下给叶舟写了一封信,说是让叶舟尽快解决蛮荒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最近刃东叛变了,不少地方也蠢蠢欲动的,若是这个时候我们再失利的话,后果一定会很严重的,叶舟应该是压力太大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暴躁的!”
邵林道:“可是这样拿士兵撒气也不行啊,昨天就连叶元帅的左右手吕方和卢辉都被格扎里重罚了,我看了,那个背都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太恐怖了,叶元帅也怪下得去手!”
封诺道:“好了,这些话可千万不要让叶舟知道了,吕方和卢辉是他的人,他想怎么做他心里有数,这些事情就不要我们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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