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息立正·老公请站好,传说中的套套
一大早佟子素就被刑季北叫醒。ai悫鹉琻
睡眠不足的她瞪着眼睛望着毁她清梦的罪魁祸首,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咽到肚子里。
好像自从认识了刑季北,睡到自然醒的完美周末就夹着尾巴抱着头逃之夭夭了。
烦躁地坐起了身子,揉了揉头发,刚睡醒的她嗓子里有些干涩,吟阿了一声,抱怨起来:“干嘛这么早喊人起床?还没睡够呢,让不让人活了让不让人活了?累了五天,连我这点休息一下的***都不能满足?”
说罢,身子往后一仰,软绵绵的大床上上下下颠簸了几下,就又把佟子素埋了起来睃。
刑季北摸摸鼻尖,走上前去,把佟子素抓得紧紧的被子狠狠一掀,“嘿!昨儿个怎么就不见你睡得这么安分?”
佟子素想要睡觉,谁能阻挡?
管他刑季北拿着手抚过她的脸庞,管他刑季北抓着她的一缕头发在她鼻尖挠痒痒,管他刑季北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鸷…
总之,信奉一个道理——
管他敌人怎么使手段,反正雷打不动,不达睡觉的目的誓不罢休!
凭着多年来和被子枕头作伴的经验,佟子素连眼睛都不睁,拽起那个不久前被刑季北买回来,美其名曰改造床铺的枕头砸了过去。
其实哪有什么改造?不过就是加个枕头,单人床就被弄成了双人床,可怜佟子素当时以为刑季北要给自己重新买床,感激涕零故作矜持地连连阻拦。
人刑季北倒好,披着羊羔一般的甜笑,“换什么床呢?马上就住新房了,素素,当军嫂的不勤俭持家可不行……”
哼!
勤俭持家?
也不知道是谁花了大价钱,弄两结婚证,还有那套婚纱,婚纱照……
说起来含金量可比张床金贵多了吧!
“唉……素素,你再不起来,就真的是丑媳妇见公婆喽!”
接住枕头,刑季北蹲在床边,对着小女人连连啧嘴,瞧瞧她现在是什么样子?蓬松的,如同杂草一般的头发,脸上还有睡痕,眼角一颗白色的眼屎……
一听到什么见公婆,佟子素先是睁开了眼,愣了片刻,跳下床来,那速度堪称闪电。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今天和刑季北约好了要去他家见他爸妈,也就是她未来的公公婆婆!
“刑季北,你不早点叫我……”嘴巴里含着牙膏泡沫,看到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的刑季北满带笑意的大脸,还有他淤青的眼角。
“你眼睛,怎么回事?”
半点没有对自己睡梦中所作所为感到抱歉的自觉,刑季北嘴唇动了动,愣是把这事儿想是翻书本一样翻过了。
“不着急,瞧你紧张的。”
刑季北走过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抓起放在洗脸池边上的桃木梳子,不顾镜子里的佟子素没形象地含着一口漱口水牙膏泡沫还白花花地沾在嘴角,有顺着下巴往下滴的趋势,拢了拢她的头发,细心而小心地用梳子划过她的每一根发丝,没有用皮筋,倒是把她的头发束成了一个精神的马尾。
那手艺,简直绝了!
“晚起梳头,慵于描翠眉……”
佟子素不禁就想起这么一句诗,看着镜子里的刑季北,帅气,温柔,体贴,温暖……
以前看电视,就觉得里面那些男人给女人描眉梳头,女人立刻矫情得泪流满面,曾被自己不耻,可现在……
喉结滚动,佟子素牙刷还放在嘴巴里,咽下一口口水……
“咳咳咳……咳……”
丢脸啊,简直太丢脸了!
佟子素眼泪都咳了出来,满脸通红,那牙膏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更何况她一口气咽下了一大口。
刑季北一惊,立刻给她倒了水,一口温水下肚,佟子素才觉得舒服许多,倒是刑季北,一直幸灾乐祸着。
“素素,你要是垂涎我的美色,直说就好,老公我会满足你的,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我呸,刑季北,就你这样的还敢叫美色?没眼色还差不多,你哪只眼睛看见姐姐垂涎你了,你自己想想,是谁先垂涎谁的?”
之间戳着刑季北的胸膛,佟子素步步逼近。
刑季北再也忍不住,咆哮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女人结婚之后都会变成母老虎?”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着急结婚了!
两个人你闹过来,我闹过去的,一直到了中午,刑季北才带着佟子素进了自家家门。
老管家一早就在院里借着修剪花草的借口等候着两人,看见他们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情侣装,手牵着手走过来,立刻就迎了上去,要说这两人能这么快结婚,他似乎最是功不可没,谁让假条是他写的呢?
“嘿嘿,季北,二少夫人,来了啊!”
瞅瞅老管家这话说的,明显就是在打趣佟子素呢,叫刑季北就叫小名,到她这反倒成了二少夫人了!
“呵呵,管家伯伯,您就别开玩笑了,叫我子素就好了。”
往刑季北的身侧靠了靠都难以掩饰她脸上的娇羞。
说实话,佟子素虽然不是什么胆小可人的姑娘,但是见家长,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头一遭,虽说也和刑季北的父母见过几次面,可说到底都不是以刑季北媳妇的身份。
这样一想,佟子素才想起来好像人家见家长,水果啊,补品啊,脑白金啊,都是大袋大袋的提,可是自己两手空空,除了自己的小包包,居然什么都没有带来。
大手捏上了刑季北腰,示意他低下头来。
“刑季北,忘记买见面礼了,怎么办?”
小女人皱着眉,模样有些着急,刑季北知道这是小女人开始重视这件事情了,也不枉他从始至终都对这女人这么好了啊……
“怕什么,人来了就行,他们这么有钱,还能缺什么?”何况,证都领了,他们敢说一个不字?
有这么说自己爸妈的吗?
瞥了刑季北一眼,佟子素转身,不行,还是要去买点东西来才行啊!
步子不过踏出了一步,就被刑季北给提溜了回来。
“素素,难道要让全家人都等你吃饭?”
额……
好吧,佟子素只好投降,跟着刑季北走进了她未来的,哦不,已经是现在的婆家了。
顾以筱打昨天就听说佟子素要来,一大早就系起了围腰围裙开始忙活起来,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刻钻了出来。
凑近佟子素,热情地欢迎,若不是手上还拿着锅铲,估摸着她还会挽住佟子素的手臂。
闻到顾以筱身上的油烟味,佟子素有些抱歉,有些羞赧,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了。
“先坐先坐哈!还差一个菜,马上就开饭,必须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对着刑季北使了个眼色,刑季北耸耸肩,得,又是个妇女联盟战线,有了佟子素这个儿媳妇,他这儿子已经完全不入他老娘的眼喽!
接过顾以筱手里的锅铲,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
“行喽,你们婆媳坐着聊天吧,做饭这事儿只有可怜的我代劳了。”
佟子素一听,慌了,“我帮你!”
可不想和这位顾奶奶单独在一起啊,虽说曾经承诺要是她受了委屈可以来和自己说,但是现在身份不对了嘛……
佟子素怨念了,要是早知道自己会被刑季北拿下,打死她她也不乱下承诺!
“哎呀,子素素,咱俩聊咱俩的,那点芝麻小事不用你帮忙的!”
子素素?
这算什么称呼?
等佟子素回过神来,顾以筱就已经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那笑容灿烂得好比春天里的桃花,夏天里的向日葵。
“子素素,你不能当我儿媳妇!”
哈?
佟子素紧张得捏紧了拳头,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来见公婆不带见面礼是大忌讳,这下好了吧?人家说不认你这个媳妇!
唉,看来这顾奶奶年轻是年轻,那心思也挺深的,她还没见过哪个婆婆抒发对自己儿媳不满的时候能笑成这个样子的。
佟子素向来害怕这样笑里藏刀的人物,现在再看她的笑,只觉得冰冻三尺,从头凉到脚,如同坠入了传说中的寒冰炼狱……
“额……阿姨,我和刑……”
“嗯?”
嗓子里的音调上扬,顾以筱收敛了笑意,挑眉看着佟子素,似是不满些什么。
仔细回忆了刚才的话,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那个,阿姨,我喜欢刑季北。”
是我,不是我们,没把自己和刑季北牵扯到一起,这样总可以了吧?
果然,看到顾以筱皱着的眉头有些舒展,但眼神里仍是不满。
“子素素,我知道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但是……”
得了,千万别,她佟子素害怕死了这个“但是”!
“但是这和我认你当女儿有什么关系?又不矛盾……”
“奶奶,矛盾的,你不能认婶婶当女儿,不然婶婶和叔叔就是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小弟弟会是傻子,我这么聪明,才不要傻子当弟弟!”
门口,刑子瑞被刑战城拉着小手,两人手上拎着酒和饮料,一身休闲的装束。
是是是,佟子素心里连连点头,不能否认小家伙这话符合科学依据,也不能否认不想做顾以筱女儿,不然的话,和刑季北的这桩姻缘,算是彻底毁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未来公公刑战城一脸冰霜地看着自己,像是看与他有深仇大恨的人。
屁股上像是安上了弹簧,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礼貌地迎了上去,一个弯腰,低头,小嘴甜甜,像是在瞬间涂上了蜜,“叔叔好,您今天穿得可真精神,累了吧?我帮您提吧,您好好休息休息。”
静默,无语……
气氛清冷的都快把佟子素吓哭了,半晌,刑战城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佟有善那老头舍得放你走了?”
只要能和佟有善那老头作对,他做什么都愿意,何况佟子素这孩子他看着确实喜欢。
好吧,听到人家叫自己爷爷老头,佟子素确实是有些不满的,可是现在摆平这家人重要啊,还能计较些什么呢?
一张小脸又白又灰,那佯装笑意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是媳妇,是女儿!”
顾以筱插着腰,一副要和刑战城拼命的样子。
“要她是女儿,除非刑季北不是你儿子!”
顾以筱咬着指头想了想,“那就让季北当女婿,子素素当女儿!”
这算是怎么回事?
佟子素突然有些摸不着大脑了。
突然从背后被揽入一个温热的胸膛,是刑季北身上的味道,带上了些许油烟味,佟子素回头看他,却见他含笑摇头,“别理我妈,没大脑惯了,认你当女儿,证明喜欢你,让他们闹去,我们吃饭饭……”
“吃饭饭”那三个字一从刑季北的嘴巴里说出来,除了佟子素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顾以筱和刑战城吵了半天才终于坐上了饭桌。
要说丰盛,佟子素不得不再加上一个形容词,这简直是太丰盛!
不过短短几秒钟,佟子素的碗里就堆起了小山,刑子瑞小朋友看着自家爷爷,奶奶,老叔不停地往佟子素碗里夹菜,自己也不甘落后,颤颤巍巍地拿着筷子,夹起了一个鸡腿,放到佟子素碗里,骨头往下,插在各种菜上,树起了一根鸡腿牌旗帜。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吃不下了,会吃成猪的……”
向刑季北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刑季北放下筷子,把自己的碗和她的碗调换了个位置,倒是又把那跟鸡腿给她了。
佟子素见刑子瑞那小眼神从来没有从那根鸡腿上移开过,呵呵一笑,把鸡腿放到了他的碗里,“小孩子多吃点长得高。”
“我已经很高了,而且婶婶,你没发现只有一只鸡腿吗?知道还有一只去哪儿了吗?告诉你,早就在我肚子里啦,哈哈哈!”
说着,又把鸡腿放回到佟子素碗里,他那夸张又没形象的笑,让佟子素连连摇头,倒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对父母,能生出这样一个宝贝疙瘩来。
好像自从当了刑子瑞的老师,她就没有见过刑子瑞的父母,刑家人,就连刑季北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佟子素初来乍到,自然不敢多问,怕犯了禁忌。
一家人其乐融融,当家的刑战城心里自然开心,轻咳了一声,“两个人在一起,就好好过日子。”末了看向佟子素,“子素,季北是军人,在家的时间不会多,你要是无聊了,就来陪你妈。”
“是啊是啊,我一个人在家真的还挺无聊的……”
佟子素心里热乎乎的,没想到期待了这么多年的亲情,居然是在婆家体会到,真是有点讽刺。
“嗯”了一声,低下头去吃饭,鼻尖反酸眼眶微红,本来是想忍住哭意的,倒是没想到,一低头,眼泪就开始不安分地开始想要往外掉。
刑季北时刻注意着佟子素,看到她微微抖动的肩膀,桌下的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拍了几下,以示安慰。
抬眸看了他一眼,佟子素倒也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至少不再无依无靠。
午饭过后,佟子素主动请缨为大家洗碗,知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倒也不再推辞,由着她去了。
顾以筱站在厨房外,够着头看了看里面洗碗的小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悄悄地拉着刑季北走到了一边。
一点没有当女人的害羞劲儿,张口就问:“怎么样?搞定了没?”
刑季北自然知道老妈所指何事,勾起一抹笑,点了点头,“那还用说……”
“那感情好,好在你妈我早有预谋,没准备客房,你两就一起睡吧,也不用等到洞房花烛了。”
那“一起睡,也不用等到洞房花烛了”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厨房里的佟子素刚好关上了水龙头,细心地用抹布擦着油乎乎的盘子,所以顾以筱刻意放大了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哐嘡”一声,盘子重新掉回到了水池里,好在有水接着,盘子才没有碎,但是佟子素的一个小心脏哦,跳个不停……
刑季北这妈也太开放了吧?
“怎么了?都是我媳妇了,还害羞?”
刑季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进来,佟子素冲着他的身后看了看,顾以筱那黑色的脑袋立刻藏在了墙背后,把“隔墙有耳”一词诠释的淋漓尽致。
佟子素湿湿的手在身上蹭了蹭,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下午的时候,顾以筱打开了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佟子素坐在她的旁边,看着主持人提出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题目,然后顾以筱手舞足蹈地说出错误答案,然后又讪讪地一笑,解释说自己只是失误,并保证下一题一定答对。
刑战城大抵也觉得自己的老婆太丢脸,捂着嘴轻咳了两声,唤回了她的理智,使了个眼色。
那眼色佟子素看不明白,但是顾以筱还能不了解?
从沙发底下捯饬出一个大红色的红包,顾以筱弯起了嘴角,拉过佟子素的手,“子素素,这是给你的红包哦……”
“这……”
眼睛往刑季北的方向瞥了眼,征求他的意见,看见刑季北点了点头,也终于接过,说了句谢谢,红包被她捧在手心里,这才感觉……
似乎也太重了些。
刑战城那双眼睛何等精明,一看见那红包鼓鼓囊囊的,心里立刻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悄悄凑近自家老婆,“你给她多少?”
顾以筱笑笑,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画上了个六。
刑战城鄙夷地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六千能让这红包这么鼓?她该不是和上次一样,塞了好多白纸进去,五万块钱,夹带着白纸给了刑子瑞他妈五千,自己贪了四万五吧?
“哎呀,你别这么看我,这次真没贪,六万,我一分没拿!”
“哦……”
什么?六万!
这婆娘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刑战城再也淡定不了了,跟刑季北知会了声,拉着顾以筱进了房间。
“你给我说说,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好像这个家的经济大权都掌控在他刑战城手里吧?
“你的啊……你忘了那天晚上你睡着了,我说我要你的银行卡,你就点头了,我就拿了,取了六万,嘿嘿。”
顾以筱开心极了,把佟子素拐来她家,虽然她算不清楚,但是她没花一分钱。
刑战城脸都黑了,那是当时顾以筱的头发全都塌在他的下巴上,嘴唇上也有几根,他不舒服,又懒得动手去抓,才不断向上仰头,然后又低头,把头发弄下来而已啊!
“话说,你的红包呢?”
顾以筱挑了挑眉,眼里冒着星星,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这个丈夫打算给多少。
“我的?没了,不是和你的在一起了吗?”
“刑战城!我咬你!”
卧室里,两个老小孩闹得不可开交,木头地板被两人踩得镗镗作响,佟子素探着头看了看,什么都没看见。
剥了个橘子递给刑季北,“刑季北,你家人都挺奇葩的。”
把橘子搬开成了两半,刑季北一压一压地喂到佟子素的嘴里,可不正是“你剥皮来我喂你”?
“素素,别忘了,你现在也是我刑家人,刑氏佟子素……”似乎是觉得不好听,刑季北啧了声,“刑佟子素!想好了,以后咱两小孩就叫刑佟!”形同?
形同!
“刑季北,你脑袋被门夹了吧?谁要叫这么难听的名字?何况现在还没有孩子!”
这一声吼被卧室里的一对老小孩听得清楚,顾以筱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早上似乎放了什么多余的东西在刑季北的枕头底下……
当晚,刑季北和佟子素打着哈欠回到卧室,就看见早已安睡的顾以筱穿着睡衣在枕头底下东翻翻,西找找,一边念叨着:“怎么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妈,你找什么?”
“啊!没,没什么……”
风一般地,顾以筱抬着双臂窜了出去,几秒之后又退了回来,悄悄给两人关上了房门。
刑季北皱着眉,摇了摇头,衣服一脱,就躺倒在了床上,对着佟子素勾了勾手指,一副狐媚状,“过来啊……”
“刑季北,我大姨妈还没走。”
“我又不碰你。”
可半夜,到底是佟子素碰了刑季北的肩膀,“有东西戳我。”
刑季北迷糊着眼睛开灯一看,不是传说中的套套又是何物?
两人了然地对视了一番,敢情顾以筱刚才是想把它拿走,却突然找不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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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木有存稿了,你们伤心不?
果茶在拼命码字~呜呜,求安慰……
不能断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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