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从夏目忧绿油油的的眼中清楚的看到了**。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目光,自己就会被啃得很惨,夏目忧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很急切,哪次不是把自己的衣物撕个稀八烂。但是这次……明显的不对劲。
夏目忧今天穿得是休闲裤,解皮带的时候很慢,裤子被一点一点的退下来。
微微瞪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看着。
直到自己身上的打蒂裤被男人拨下来,才回过神。屋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微微还是感受到了凉意。
不自觉的朝男人怀里缩了缩,手调皮的顺着他的衬衣领子伸进去。
好温暖。微微由衷的感叹。
“冷?”
男人好看的眉毛挤在一起,手覆上女人光滑带有稍许凉意的背。
“嗯,房子好久不住了,一点人气都没有!”微微哼哼唧唧的还是往夏目忧的怀里缩。
夏目忧知道微微怕冷,但是没想到到了这么个程度,俯身抱住她馨软的小身板正了八经的说道:“一会就让你热起来 ̄”
微微听后有片刻没反应过来,但看到夏目忧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候,瞬间就懂了。
“流氓!”微微心里深深地鄙视他。
“只对你流氓。”明明嘴里说出的话是能够让人脸红心跳的,他却给人一种很正经的感觉。好像这件是真的是应该这样。
心里暖暖的,但还是忍不住的反驳他:“夏目忧,你公司知道他们的总裁私底下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嘛。”
“既然是不为人知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了。”夏目忧瑟情的含住微微的耳珠。
“宝贝,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身上还不如干点正经事。”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呢!”
“答应你什么?”
“就是……就是这房子……那个……”微微有意不看男人犀利的眼神,盯着头顶上的小吊灯。
“房子怎么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就是不退这房子!”真讨厌明明知道还在这装傻充愣。
“哦,不行。”男人听后很果断的下决定。
“为什么不行?”微微一听就毛了,他凭什么不同意再说又不用他帮她交房租,租一套碍着他什么事了。”
如果夏目忧知道他的女人是觉得他不舍得那几千块钱才不同意租房子非得气吐血不可。
“你以后就跟我住一起了。还要租这破房子干嘛,怎么你还想背着我养小白脸。”
微微:“······”谁养小白脸啦,你才养小白脸,你们全家都养小白脸。微微挣扎着就要起来。
夏目忧好笑的又将快要爬起来的小女人给压倒,刚刚升起的**被小女人这一搅和熄灭了不少。
“你留着房子不会也可以,不过要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我是想啊,万一那一天我们俩吵架了我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不行。”
“为什么!”微微真不理解这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吵架了也不能离家出走。”
微微:“……”
“为什……唔……”微微还想质问,就被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给堵住了嘴巴。
“宝贝你话太多了。留点力气干正事吧。”圣修武
夏目忧觉得如果再不阻止她,掰扯到天亮都有可能。
含住她纷嫩的嘴唇惩罚性的轻咬。
“嗯…疼……”
女人的细微的轻吟声像是一条小蛇一样钻入夏目忧的耳蜗中,凉凉的带有着无线刺激感,
一把捉住胸前作乱的小手环在自己脖子上,夏目忧的吻划过她白希纤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柔软上面。隔着内衣开始亲吻。
微微此时全身毛孔张开,感官无限放大。夏目忧的举动刺激的她血液倒流,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笔直的双腿被夏目忧打开,空虚感愈来愈强烈,不自觉的便缠上夏目忧精壮的腰。
“啊……夏目……嗯…”
“别急宝贝,马上就给你。”额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他也忍的有些难受
夏目忧已经将微微的内衣解下。
一对诱人的柔软跳入夏目忧的视线。
张口含住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舌尖勾着她的乳晕,一圈一圈的打着转。
“别······”
“放松点······乖 ̄”夏目忧诱哄着,她的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让她稍微放松了点,夏目忧决定不磨蹭了直捣黄龙。
前戏不足,微微那里还是比较干涩,两人这会都比较难受。
夏目忧尝试着动了动,引来微微的低喘:“别动······疼······”
心疼小女人痛苦的表情,一时间夏目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明明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怎么还是这样,既高兴有痛苦。
那种感觉好像是小时候吃桃子,桃子的味道很好,但是吃了会过敏起疙瘩。一边垂涎桃子的美味,一遍又忌惮吃完的后果。
夏目忧低头吻住微微的唇,安抚着。
一边尝试着抽动。
等到微微适应了他的存在,夏目忧便狠狠地开始撞击。
身体与身体的接触,甚至都能听见水渍被带出噗兹噗滋的的声音。
“啊啊啊啊······慢···慢点···”
夏目忧的样子像是被困沙漠许久的人突然让他发现了绿洲,干涩的嘴唇尝到了睡得甘甜便再也放不开手。
“我不行······不行了··”微微被夏目忧撞到了床头上,好疼。估计也起蘑菇了 ̄
“微微——撑住。”头顶上传来低沉又带有晴欲的声音,口气带有命令般的强势。
又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微微像是布娃娃一样的被折腾,她现在哪怕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喊得也疼。求饶已经不管用了,她现在只想睡觉,大睡特睡。
突然感觉后面男人身体一紧,身体内瞬间被填的满满的。
听见男人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他终于吃饱了吗!
微微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体力,原来平时那些都是小打小闹,来一次真的她就受不了了。难道他平时就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那样生忍着吗?
想到这,微微的眼皮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夏目忧给她洗澡、吹头发微微都没有洗。打着小酣,听得夏目忧又气又无奈。
她不太锻炼的毛病真该给她改改了体力欠缺,每次没等到结束就哭着求饶,不然就直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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