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双大喝一声后,身形一闪立刻朝廖泼墨冲过来,然而他所在的位置离廖泼墨还有比较长的一段距离,根本就来不及救正处于极度危险中的廖泼墨。
此时廖泼墨虽然已经没有一丝内力了,但是多年习武的她还是能敏感地感觉到从比武台上有一道凌厉的力道迅速地直逼她而来。
廖泼墨来不及多想,一个旋转离开了原来的位置避开了那力道,还没站定一股新的力道又紧紧逼向她面门,快得廖泼墨根本还不及再次躲开。
知觉眼前一花,一柄剑如闪电般快速刺进她肩膀,刺骨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蔓延到全身她就被那剑上的力道冲得往后退了四五步后重重地倒在地。
旁边的观众们都是会武艺的江湖中人,早就在看到台上比武的两人中的男人手中的剑突然脱手飞过来的时候就往旁边避开了,但是她们也想不到会有第二把剑飞过来,立刻都四处乱窜避开,现场一片混乱。
一时间刚才还站满了人的地上只剩下一身鲜血的廖泼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犹如落单被猎人射杀在地的大雁一般。
“墨儿!”掠过来的凤无双看到第二把剑直插进来廖泼墨的肩膀,心眼欲裂,发出犹如狼嗥的吼声。
嘶吼一声后一口鲜血无法控制地喷了出来,悬离地面的身体立刻坠向地面,重重落到离廖泼墨还有一丈远的地上。
凤无双立刻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地上无法动掸的廖泼墨扑了过去。
然而这一切廖泼墨都是不知道的,此时她只觉钻心的痛,恨不得晕了过去,怎么这么痛?就是一剑而已吗?以前廖泼墨也曾受过比这还重的伤却从来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还痛。
廖泼墨感觉到身上越来越麻木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变冷,心里只想到一件是,剑上有毒!
“墨儿!”凤无双脸色苍白地跪在廖泼墨身旁,颤抖着把她抱进怀里,右手急速地在她身上点了几处穴道。
见廖泼墨还没有晕过去,他松了口气,然而当他看到廖泼墨肩头伤口上流出的黑血时刚松了一点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剑上竟然有毒!
刚才离开去长茅厕回来的白楼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见到廖泼墨受伤了,心里一惊,急忙上前询问:“怎么了?”他刚才离开一会儿,她怎么就受伤了?
“滚!”凤无双怒喝一声,凛冽地瞪向白楼,现在谁也别想靠近他们!
白楼皱眉,自动忽视凤无双的话,伸手就要去碰廖泼墨。
凤无双突然出手给了白楼一掌。
白楼立刻避开,转身瞪向凤无双,从没人敢突袭他!
正在两人对峙时,一声微弱的声音突然响起,顿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全都看向凤无双怀里的廖泼墨。
“好疼!好疼!”廖泼墨紧紧地揪住凤无双的衣袖,疼得直冒冷汗,脸色苍白异常。
廖泼墨的话仿佛她身上的剑是刺在他身上一般,让凤无双心里抽痛非常,不忍让她再承受如此的痛苦凤无双脸色苍白地朝廖泼墨笑了笑:“乖!睡一觉就不疼了。”说完手掌快速往她后脖子上一砍,廖泼墨顿时晕了过去。
抱起廖泼墨,凤无双如同千年寒冰地眼神射向台上刚才比武而此刻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的一男一女,冷冷地道:“全都抓起来!”
说完凤无双再也不看众人一眼,抱着廖泼墨匆匆地往前院而去。
“是!”这时已经跟着飞奔过来的凤颜急忙应道。
手一挥,潜伏在个角落里身上百名贴身护卫和神医山庄的弟子立刻上前把所有企图反抗的人控制下来。
比武台上的男子是龙门帮的掌门人云不忆,他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如果被抓起来一定会没有好苦头吃自然不肯束手就擒,立刻反抗起来,然而寡不敌众,很快就被神医山庄的人答道抓了起来。
“与我无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别人陷害我的,对,一定是别人陷害我的!”云不忆立刻挣扎起来,他刚才在比武时,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掷出了手里的双把剑。
神医山庄的人完全不理会他的狡辩,用铁链绑住后押着他就往地牢里去。
台上的一个人却安安静静地任由神医山庄的人绑了起来,她正是水月教的教主水月心。
气定神闲地看着云不忆挣扎着眼去,水月心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神色。
神医山庄的弟子绑好了水月心,见她不仅不焦急还微笑,顿时心里不爽,一把扯下她脸上一直蒙着的红纱,见到她的容貌时,眼里闪过惊艳和惊讶的神色。
这女子生得一样美丽,但她脸上竟然有一只大蜘蛛紧紧地贴在她脸上,那弟子以为看错了,凑近跟前一看,那蜘蛛突然一跃而起直奔那弟子的眼睛。
“啊!”那弟子大叫一声立刻捂着眼蹲到地上。
那蜘蛛得逞,立刻跃到地上用八条腿抠住地上的红纱,又跳回水月心的脸上,顷刻间水月心脸上的红纱又恢复了原状,而那只蜘蛛也隐在红纱下面,此时如若有人看到这一慕一定会认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一切都弄好了之后,水月心却没有离开,连手上绑着的绳子也不解,就那样一脸淡定地站在原地。
那弟子的惨叫声引起了同伴的注意,旁边立刻分过来两个人,一个去询问那眼睛受伤的弟子怎么回事,一个押着水月心去关了起来。
这时候,场面基本控制了下来,所以的人都抓了起来,就连白楼也被看了起来,只等凤无双的下一个命令。
这时,神医山庄外面的一颗非常高大的树上,唐质和一个少女隐在树叶里正看着里面的情况。
“少族长,四堂主被抓起来了,要不要去救她?”少女清澈的眼里多了丝焦急。
“不用,她自己能解决,”唐质淡淡地说了声,直起身体准备跃下枝头时又补了一句:“梧桐,你不该来的。”说完身体轻飘飘的下了树。
树上的梧桐一跺脚,嘟囔地道:“每次都这么说,我已经长大了,自然要为大家出一份力气!”
地上的唐质仿佛没有听到般,甩了甩手里的拂尘,离开树底。
梧桐急忙跃下树枝,追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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