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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江山之虐恋:双生离歌 双生离歌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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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生离歌023

    忽而,听见有女子隐隐约约哭求的声音,噌时,孙冒只觉得大脑热血上涌。

    他一下子破门进来,几步跃过屏风。

    隐约听见床第欢爱之声,女子娇喘气息让孙冒几近崩溃。噌然,孙冒的宵练剑出。

    隔着粉色床帏,烛光下,男人的起伏动作尚看的几分若隐若现。

    “来人!给我搜查!”

    这话不过是给屋里的人提个醒,身边的护卫早被吴王暗中给制止了。

    他要给榻上的人留个面子,让轩辕熙自行罢手。若真是闵月,于此更是给他孙冒一个脸面。

    却不料,榻上的人丝毫不慌,似乎把事做完了,才将那帷幔撩开。

    果然是那轩辕熙,他鬓发凌乱,面带邪肆,衾衣敞开,露出胸部,而榻上似乎有一个女人。

    孙冒早一步闯了进去,迎面与那衣衫不整的燕王撞了一起,宵练剑一下子斩开帷幔。里面的女子惊叫了起来。

    这才看清那个此时躲在被中的女子,梨花带雨,却不是闵月。

    心里头似落下了石头,然却再次为闵月下落不明而急。

    此时轩辕熙已经不疾不徐地穿了袍子,系了衣带。声音有些薄怒:“吴王的待客之道便是硬闯么,你敢跟踪我?”

    孙冒丝毫不怵,冷哼一声道:“本王是办差路过,听闻有人掳了良家女来醉春渊,不过是碰巧在这里遇到燕王,没料到燕王好精神。”

    “吴王更是不差呢。这一会子酒就醒了,还是压根没醉?只是明日西楚王爷那里,不知作何解释?”

    假醉非礼庐陵王妃,这若是传到项黎耳中自不会罢休的。

    “吴王,你可是看好了,我这美人可是你所寻之人?”

    孙冒大约也晓得这女子怕是并非心甘情愿,但却不会管这档子事。

    “已经搜查过了,今日不料在此遇上燕王,多有得罪,告辞!”

    孙冒态度傲慢,片刻带人离去。而轩辕熙却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须臾,他推开楼阁的暗门,进了暗室。

    烛光有些暗,有人迎上去。“主子,她还是不吃不喝。”

    暗室一张床榻上,有个女子头发有些凌乱坐在那儿,呆立不动。

    那轩辕熙冷冷道:“很好。本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给我把她绑了。”

    那看守的人有些意外,几日里,王爷虽然命人看着她,但极少捆绑于她。

    但今夜之事,让轩辕熙改变主意了。若是刚才暗室里的闵月喊叫起来,被孙冒发现了,今夜必会是一场恶斗。而到底是在越地,自己只会凶多吉少。

    此时他上前一步,离榻很近,伸手捏住了闵月的下巴。闵月那张嗔怒的双眸满是敌意。

    他一丝邪笑,“今夜,孙冉洞房花烛,红烛高燃,良宵佳人。不若本王与你的洞房也一起行了?”

    “卑鄙!放开我!”闵月咬牙骂道。

    他捏着她下巴的劲道加大,狠厉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敢这般和我说话?当初本王好心要娶你,你却不给面子,原来是打算为我省下聘礼么?哈哈……”

    他大笑起来。闵月恨不得吐他一口,却也不敢太惹怒他。

    “放我离开,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掳走的我。”闵月再次换了口气。几日里她试图说服轩辕熙。

    “和我讨价还价?你还没有资格。闵月姑娘,你还是放明白些,你虽然是个美人,本王却并非非你不可。多少女人想上本王的床都求之不得!”

    终于,闵月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轩辕熙擦了面上的口水,噌时怒了。他一把匝住她的后颈,俯首上去,对着她是一番啃噬般的亲吻。

    片刻,闵月的唇已经肿了起来,溢满泪水的眼眸却满含倔强不屈。

    “你是拿准了本王现下不会真动你。不过,你还是给我老实点,万一,本王改了主意。”

    他松开了她,嘱咐看守之人,“把她看好,必要时,把这嘴也封了。”

    他出了暗室,发了暗号,有人而来。

    “主子,这么着只是短策,眼下二王的搜寻不但未停,还加大了搜寻范围。”

    轩辕熙点头,眸光里射出寒意。“等风头稍过,眼下大婚结束,过两日就可返回。此时,务必不要出了差错。”

    那下属应声,须臾跃身离去。

    今日,青溪与项黎到这长街逛了逛。即便在东越,她也不曾有多少机会出宫。

    项黎见她这般喜欢,少不得陪她随意去了几家店铺,买了些新奇的小玩意,算不得多好,却权当陪她开心。

    “溪儿,有没有想药王谷?”

    不期然项黎会问起药王谷,略有愕然,青溪望着项黎的面,怔怔然。

    项黎漾开笑容,假装不悦道:“我有这么不近人情么?等我们从安城回去,我就与你去药王谷看望你爹爹可好?”

    青溪狠狠点头,眼瞧着眼泪要感动流出。

    项黎连忙揽过她的肩头,安慰道:“好了,好了。弄得我好似真是太过无情。”

    “你本来就是,就是有些不近人情。”

    王妃说的没错,也许这辈子,他项黎从没有对人这般好过,更没有会想到有个姑娘让自己动心、牵挂,会考虑她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

    须臾,前方似有嘈乱。那是孙冒派出的人,在人群里寻找闵月。

    忽而,项黎意识到什么,拉着她往一边离去。

    青溪与闵月很像,那些搜查的人肯定见过画像,这会子见了青溪势必又要一番解释。项黎并不想与人起些可预见的纷争。

    他拉着青溪跑的时候,青溪只觉得这样的项黎还是第一次见,像个孩子。

    见惯他从容不迫、波澜不惊,今时这个拉着自己手跑的项黎,似不是那个不动声色、有些威严的王爷。

    她倏然笑起来,只差捧腹:“夫君,你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落荒而逃……”

    项黎并不分辩,只笑了笑。

    溪儿,若这算是逃跑,我宁愿这般与你跑下去,只为贪恋这份甜蜜。

    “走,我们骑马去,不跑了。”

    他们来到卖马之地。项黎将青溪抱下马,青溪倏然窜了过去,看那好多马匹,有马驹、有母马、成马,还有应该是西域、北地良马。

    他们来此,是想看一下马,为青溪寻一匹还不错的马。

    人群里的溪儿,忽而戳了项黎。

    “阿黎,有人老看我。”

    项黎顺着她指的方向,似是看到一人,一身锦缎袍立在那。

    那人已经转了身,虽然只一个侧影。然项黎还是认得出是那北汉王爷轩辕宸。

    “他看你有多久了?”

    “每次我回首的时候,恰是都看到他。说是巧合,总觉得怪怪。”

    的确,轩辕宸第一次见青溪自当不认识。而那夜婚宴,轩辕宸也不是没见过他项黎,既如此,这般肆无忌惮盯着他的王妃实为无礼。

    项黎眉头微蹙,他晓得吴越二王在寻找失踪的前郡主。

    正在此时,却不料抬首之机,项黎又发现了轩辕熙。他们北汉王爷还真是兄弟情深,这上马市还要相约么?

    他们是在做什么?莫非是要买马么?不大可能。

    是夜,项黎吩咐了人。“将这封信,给吴王的人送去,不要暴露身份。”

    顾枫不解。“王爷,为何要帮孙冒?”

    “北汉现在看似与本王无甚关联,不过那轩辕氏绝非表面看到的那般。而汉越之交,本王也不会真的乐见。汉越破裂的时机也许会始于轩辕熙。”

    项黎回到寝室的时候,青溪已经睡下了,她均匀浅浅的呼吸就响在耳畔。

    他缓缓脱了袍子,并不曾唤人侍候,只怕打搅了她的香梦。

    今夜月色有些明亮,透过纱窗,照进床头。她微凸的红唇又让他有了冲动。他俯下身吻了下,拽了被子躺下。

    她的身体有些凉,而他一直体热。这一会子,青溪浅睡中就不由得向他靠拢。

    项黎就手揽过她的腰肢,手却不由自主地探向她的衾衣。很快他摸到她的肚兜。

    忽然,项黎一骨碌爬起。到底是意兴起,他低唤了句:“溪儿,溪儿……”

    青溪没有应答,一直在睡。他的手还是探进了她的前胸,那里有一小块疤痕。

    他喜欢亲吻那个地方,而青溪总不喜欢他触碰那块疤痕,她总觉得那很丑。

    青溪说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在药王谷磕到了,而那里恰被石头所伤,留下了疤痕。

    他脑海里忽而想起霍秋崖,青溪的父亲,确切说是养父。霍秋崖确实终生未娶,当年他曾有过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没有生养。而青溪与闵月如此相像,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她们只可能是孪生。

    霍秋崖这个人,项黎忽而生出了兴趣。从辈分上,他当喊他一声岳丈,而自青溪嫁与自己,他却非常沉得住气,从没来找过女儿,反而避谷不出。

    如果邪医谷人的那个说法为真,又为何父皇会将青溪嫁与自己?

    青溪到底被他弄醒,她慵懒地搓了眼问:“项黎,什么时辰?”

    “子时刚过,继续睡吧。今日累坏了吧,明日你在住处歇息着,后日我们出发回庐陵。”

    “王爷,刚才我做梦了。梦见闵月……你帮我寻寻闵月可好,好歹她与我长得那般像。”

    时至今日,青溪对闵月早没了怨恨,当初若不是替嫁和亲西楚,只怕今时仍只能眼瞧着孙冉娶别人,而自己更不会遇到项黎。

    原来,这世间的阴差阳错,大抵都是命中注定的。

    月色朦胧下,她一双眸子却出奇的亮,项黎望着她的模样,到底笑了。

    “好。我答应你。到时候你别吃醋便是。”他与她说笑,二人在被窝里又一阵嬉耍。

    *****

    驿馆里的轩辕宸没料到这回国前夜,还会遭到突然搜寻。

    尚未就寝,听见驿馆院内,呼啦啦一大群人闯了进来。领头的那人,一身暗紫锦服,冷面吴王而来,寻得自然是那闵月。除此外,怕没有让吴王这般事必亲躬。

    吴王得了暗信,信上说轩辕王爷非常可疑。今夜他用的理由,便是有刺客夜逃至驿馆。于此要好好搜寻一番。

    厢房里的轩辕宸缓缓推开房门出来,只冷冷看着院中的吴王。

    孙冒微微一愣,于他不相信轩辕宸会劫闵月,秦王这人自从常乐公主嫁与汉帝,愈发心性寡淡,常云游飘荡,一位至今都不曾娶妻的闲散王爷,如何会忽然对闵月下手?

    故而孙冒搜寻的重点依旧只会是轩辕熙。

    只听秦王道:“还请吴王速速搜寻,本王困顿得很。”

    于此,那孙冒先派了人巡查秦王住处,而另一队人则寻了轩辕熙的住处。

    此时轩辕熙面色不悦走了出来:“都道吴王冷面,看来还是冷心无义。本王若没记错,时隔不足三日,王爷寻了本王两次的麻烦。这难道就是东越待宾之礼。”

    于孙冒,骨子里是不喜轩辕氏,沙场上他们是敌我双方,又兼着常乐公主不明不白就香消玉殒。原本汉越关系一直剑拨弩张,却又一再联姻。

    然而,不多会儿,护卫们纷纷而出,向吴王禀告没有可疑。

    于此,那孙冒的心再次抽痛。

    为何寻遍了可能的地方,依旧是一无所获?闵月,你到底在哪里?

    一边负手而立的轩辕熙,语气不善:“吴王还是好好寻仔细了,要是本王回了国,你要想追刺客至北汉,就别怪我轩辕熙不客气了。”

    孙冒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一番自我解释,却压根少了诚意。

    至此,二王几近翻脸。片刻孙冒带人离去。

    而此时就被困在内室床榻的闵月,手脚被俘还塞着布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须臾,那轩辕熙进来倏然揭开了锦被,将她一把拉了出来。

    “呵呵,多谢姑娘为我暖榻。不过,那人已经走了。若你心甘情愿留下来,我轩辕熙还会怜香惜玉。若你不肯,就别怪本王继续薄待于你!”

    他话语邪肆,用手捏了她秀丽的面庞,却丝毫没有怜惜。

    片刻,他一把拽了她的秀发,将她甩至榻下,狠厉道:“把她关至暗室!”

    闵月固执着,不屈不挠,若是有一丝乞讨,这轩辕熙只会变本加厉,并不懂得爱怜。时至今日才晓得,原来传闻中的燕王,温和秀雅,实则披着羊皮的狼。轩辕氏,你不得好死!

    闵月的脑海里只记得母亲那句:好好活下去——

    可她真不知前路为何,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生不如死,会不会也和公主表姐一般,宁愿选择自杀。

    十里长街上,人来人往。今日北汉燕王轩辕熙要回北汉,一干子关卡都会对其让行。

    闵月此时半躺在车轿内,偎在轩辕熙的身上。

    轩辕熙伸了手指勾住她的下颌,邪笑道:“美人,很快你就要同我回家了。”

    闵月只眨了眨眼,并无反抗,她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几日里,她懂得轩辕王爷要比自己的表兄狠厉的多。他对不相干的女人不会有一丝的怜惜。

    想来世间,能对她闵月好的人,已经不多了,最爱自己的已经去了。

    皇帝舅舅从来不喜,讨厌自己的人更是不少,唯独孙冒当她是个宝,三哥待她体贴。

    此时她被用了酥筋散,既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呆在那里,任凭命运将她带去何方吧。

    忽而,闵月的心里划过几个人影,眼泪到底流出。

    三哥大婚,想来即便一时不顺意,以他那般温其如玉的性子,早晚是不会亏待那公主的。

    只苦了那死心眼的孙冒,她晓得这些日子他必会一直寻她,可是寻不寻又有什么意思。他与她,此生只怕是有缘无份了。皇帝和惠妃不会同意,就连母亲也是这般打算的。

    此时的孙冒正骑着炽焰马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他脑海里有些沉沉,十来日过去了,闵月依旧无丝毫线索。

    他脑海里浮现那最后一次见她的情形,她神情哀伤,一头秀发随秋风舒展,白衣翩迁,而他怎么就没有去拥住她,而是默然离去。也许自己那时候安慰了她,也许她就不会离去。

    孙冒此时陷入了懊悔中。其实他又何错之有?

    不过是喜欢了个姑娘,却一直念念不忘,以至于,她成了他心头上的一粒朱砂,只曾靠近,却不曾拥有。但若去除,只怕会更痛。

    此时,有人靠近燕王的车轿,低语了句。

    闵月听得明白,他们是说吴王早就在这附近。

    果然不多会,就听见孙冒骑马而来的声音。

    他的声音一向清朗,待年龄愈长后,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依旧独一无二,他勒住炽焰马,只“吁——”地一声,她就晓得孙冒来了。

    轿中的她好期待看到孙冒,期待孙冒能发现自己在此,救了她。

    马上的孙冒沉声问道:“何人的轿辇?”

    明知故问。于他很清楚是轩辕熙回程。

    于此,那轿中传出一声冷语,是轩辕熙答话:“王爷莫非又在今日,给轩辕熙以刁难?!”

    说着那轩辕熙已经探帘欲出。

    孙冒在他那里屡次搜寻未果,此时的确不再适宜,在人家返回的路上再堵一次。想来这次大白日越都关卡,更不会意料到那轩辕熙之大胆。

    吴王冷笑一声道:“王爷自己高估了,本王祝你一路顺畅!恕不相送!”

    说罢,他调转了马头,寻另一边,却只马上踯躅。

    闵月看见掀开的帘子,映进眼帘的是那双祥云绣玄靴,只看了个半身,却猜到了全部。

    他今日穿着那身暗金华袍,一袭玄风,想来还一如曾经的英姿挺拔。

    须臾,那车轿就此过去。

    闵月的心忽而一痛,心里喃喃地说:孙冒,孙冒,你不要走,闵月就在这里啊。

    然她不能言语,只留下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

    一边的轩辕熙一抹阴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邪肆道:“怎么无望了?本王会好好疼惜你的……”

    说着他又囚住她的头,低首咬住了她的唇。

    马上的孙冒回首瞧了瞧那车轿几眼,终究是只看着那车缓缓驶出城楼。

    片刻,孙冒策马而回。

    余生已成错路,美人一去千里。

    (闵月一路明媚少,阴雨多。轻寒努力中)

    ……………陌上轻寒*作品……………

    很快,不几日,轩辕熙的车驾就驶出越地,进入北汉。

    这两日,闵月已经不再被严格看守。想来,那轩辕熙很有把握,闵月一不会骑马,二不会武功,这里又是北汉,山高路远,她丝毫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已是北国深秋,青丘原野上衰草凄凄,秋风袭来,衰草飞摇,漫天萧瑟。

    闵月一身素衫单袍,站在半人高的衰草中,冷得瑟瑟发抖。

    美人消瘦,好个秋色。

    微弱的秋阳透过衰草,洒落了下来。闵月只觉得温暖,好贪恋这难得的一寸阳光。

    她一般被囚着,难得有出来散步的机会。

    她瞧见那轩辕熙此时立在那,与他的下属谈论什么事,想来又是什么阴谋。秋风下,那燕王衣袂翩飞,风姿倒是不错,却十足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人。

    很快,她还瞧着那边过来一群人,白袍白衫,风姿冉冉,装扮像是江湖另类。

    为首的是一儒风道貌模样的男子,闵月因着好长时间流泪,眼睛近来有些模糊,秋风吹起北地衰草风尘,愈发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

    那人与轩辕熙似有交谈,不多久,那些人离去。

    身边看着自己的侍女,提醒道:“姑娘,上车的时间到了。”

    闵月点头,好在进入北汉后,她不用与那个轩辕熙一车。甚或并不常见到他,这无疑比先前的处境要好些。

    只要暂且安全,她闵月就能喘口气,待寻到机会随时逃跑。只是她也明白,找机会逃离极难办到,只怕千载难逢。想到此,闵月又重新郁郁在怀。

    前面到了驿路客馆,附近的官吏闻听燕王过境,早前去迎接。而燕王却执意住在驿路客馆。

    夜晚,闵月庆幸自己能有一间房子,而轩辕熙扫了她一眼,去了另一间房子。

    连日来坐车赶路,一路颠坡,又兼噩梦连连。今晚难得一人一间房,疲惫不堪的闵月竟是没多久就睡了。

    (二更结束。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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