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蕙思叫有希子师姐的事,柯南敏感地捕捉到了,不过他现在打算先解决了这个案件,蕙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她也懒得去管了。
趁着有希子打电话的空当儿,柯南和蕙思为西柚子的尸体进行了一番勘察。
“从尸冷的温度和死后僵硬的情况上看,被害人应该已经死了4~6个小时左右。”柯南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些东西记录下来。
蕙思则闻了闻被害人身上的味道:“死者的身上有一股大蒜的味道,但是这里并没有大蒜,所以被害人应该是死于砒霜中毒。”
“为什么有大蒜的味道就是砒霜中毒啊?”有希子已经打完了电话,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问到。
“这个嘛,其实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蕙思解释到:“这是由中医中‘望闻问切’的‘闻’演变而来的,也就是通过气味来辨别病症。当人发生某种疾病时,身上会散发出特别的气味,这些气味大多出自排泄物及呼吸道、消化道、泌尿道、口腔、鼻腔等部位。不同的疾病会产生不同的气味。比如伤寒症患者身上会有烤面包的味道;麻疹病患者身上会有鸡毛的味道;淋巴结核患者身上会有陈啤酒的味道;糖尿病患者身上会有烂苹果的味道;重金属中毒患者身上会有金属的味道;伤口被细菌感染的患者身上会有一股酒窖发霉味……类似这种的还有很多,大蒜味也是其中的一种。”
“原来是这样啊。”有希子点点头。
“喂,工藤,你不觉得奇怪吗?”蕙思用手肘撞了撞柯南。
柯南表示赞同地点点头:“确实。这里似乎太过干净了,应该是有人特地整理过。”
“但绝对不会是凶手整理的。门外的那张毛绒地毯上有几处被踩陷的地方呈现出脚印的样子,虽然说有点模糊了,但还是很新的,要说是在这段时间内由其他人留下的,可能性不大,否则警察早就会在这里守着了。所以应该是凶手或者凶手的帮凶留下的,这么凌乱的痕迹,那人走得一定很匆忙,自然不可能有这份心思去特意整理这个房间。所以说,房间是被害人整理的,不对,单凭被害人一个还不能整理得那么干净,应该是被害人找清洁公司整理的。”
就在这时,警官也已经感到了。
“我是千叶县的森刑事,叫森田二。是你们报的案吗?”森田二本来是想着为有希子做笔录的,但猛然间发现了什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支签字笔和一张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冲到了有希子的面前:“你……你就是藤峰有希子吧!有希子小姐,给我签个名吧,我可是你忠实的粉丝啊!”
看到这样的森田二,柯南和蕙思扶额表示无语,有希子则带着十分自恋的微笑接过了纸和笔,十分潇洒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同时好心地提醒到:“那个,森刑事,提醒你一下,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所以我现在叫工藤有希子。”
“有希子小姐,这两位难道是你的孩子吗?可是……你的孩子不是应该到了上高中的年纪了吗?”森田二奇怪地问到。看样子,森田二对有希子的事很是了解。
“呃……他们是我亲戚家的孩子。”有希子立刻转移了话题:“这个不重要啦,现在的重点还是这个案子好不好?”
“说得也是,那这个案件就要拜托暗夜男爵夫人咯!”森田二期盼地拉起有希子的手,又忽然想到这样有点不礼貌,很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有希子的手。
柯南站在边上看着两人过于亲密的举动,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森田二一眼。
“死者是死于砒霜中毒的。”蕙思淡淡地开口。
柯南接口到:“另外,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4~6小时左右。”
森田二压根就不相信柯南和蕙思,毕竟两人太小了,所以就直接无视了他们两人。
“森刑事,这两个孩子可是很厉害的哦,他们可是帮助警察和我破获了不少案子的。”有希子拍了拍森田二的肩膀说到。
一听到有希子的这句话,森田二立刻便对柯南和蕙思所说的事重视了起来:“被害人原来是死于砒霜中毒的吗?死亡时间在4~6小时左右啊。”森田二看了看被害人倒下位置前的桌子,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而现在的时间才刚过十一点,便说到:“看样子,这桌饭是在7~9点左右的时间做好的,那被害人应该是在吃早饭的时候被人下了毒吧。”森田二转头对几个人吩咐到:“立刻叫人去检测一下这些食物里面是不是含有砒霜。”
“不必了,森刑事。”蕙思开口叫住了几个正准备离去的人:“死者死于砒霜中毒的原因我们已经知道了,所以不必这么劳师动众。”
“哦?为什么?难道被害人的死不是因为被直接下了砒霜吗?”森田二不明所以地问到。
柯南回答到:“不是的。警官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桌早饭会这么丰盛?这里面其实大有文章。”
“这桌饭菜里有螃蟹,菜蔬中含有很多西红柿和茄子,而且配的饮料还是橘汁,”蕙思接下了柯南的话:“螃蟹和橘汁、西红柿、茄子混合会形成砒霜。这,就是砒霜的来源。”
“什么?!”森田二惊讶地喊了一声:“这么说是自杀咯?”
“不像。”蕙思淡淡地否定了。
柯南推理到:“这间屋子打扫得太过干净了,明显是请清洁公司的人来整理的。而且这桌饭菜明明只是早餐,却这么丰盛,一个要自杀的人有必要这么做吗?”
“她可能是想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离开吧。”森田二猜测到。
蕙思反问到:“那为什么她的手腕和颈部又这么脏呢?如果想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离开,整理好自己不是更重要吗?”蕙思说着,还指了指被害人脏了的手腕和脖子。
“可能是忘了吧。”森田二有些先入为主地认为被害人是自杀的,所以便将所有的可能都往被害人是自杀上推。
不过,柯南和蕙思始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了,有希子姐姐。”蕙思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有希子姐姐,你有没有被害人丈夫的电话啊。他如果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就该回来了。所以,他可能还不知道,姐姐你不应该通知他吗?”
有希子听了蕙思的提醒,立刻取出了手机:“说得有道理,不过柚子的丈夫西野升他好像上个星期就到外地去了。我现在就给西野升打个电话。”
“喂?是西野升吗?”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让柯南和蕙思都觉得西野升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有希子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西野升:“你现在还在外地出差啊?那要多久才能赶回来?还要半天吗?那好吧,你尽快回来,我先挂了啊。”
“有希子小姐,”见有希子挂了电话,森田二说到:“看样子,这是一场自杀案,那应该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吧?要不,我们就先撤了?”
有希子见森田二竟然还会征询自己的同意,一时之间怔住了,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关于这个问题,好像不应该问我吧?森刑事?”
“呃……那我们就先走了啊,有希子小姐。”森田二对着底下的人挥了挥手,然后便离开了。
见所有人都走了,有希子方才问柯南和蕙思到:“小新,小雅,这件事你们怎么看啊?我看你们好像不赞成森刑事的话诶。”
“这个嘛,我们确实不是很赞成。”蕙思回答到。
柯南接口:“总之,要等到被害人的丈夫——西野升先生回来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杀了柚子的凶手抓回来!”有希子握紧了拳头。
过了半天之后,西野升总算是冒着雨赶回来了,有希子立刻按照柯南和蕙思的吩咐,将西野升拉去了三人暂住的酒店。
西野升一进到三人所住的酒店,就被蕙思和柯南盯上了,因为从他的脸上,不但看不到旅途之疲惫和丧妻之痛,反而在他进酒店的一霎那间,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个解脱、愉悦的微笑。
“西野升叔叔,我听说你是个职业摄影家诶,这次出去一定拍了不少的录像吧?”蕙思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不过,她其实是想从西野升所拍的录像中找出一点破案的线索。
西野升笑了笑:“是啊。昨天晚上,洋多平原上有十分壮观的闪电现象,据说是十年难遇,我还特地拍了一卷录像呢。”
“那我们能不能看看啊?”柯南也立刻十分“感兴趣”地凑了上来。
“可以啊。”西野升在包里找寻了一番,找出了那卷写了“闪电现象”的录像。
柯南和蕙思立刻抢过了那卷录像,然后弄到电视机上仔细地看了起来。
忽然,两人注意到了什么,按下了慢放键仔细地看了一个镜头十多遍,方才确定了下来。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会心地笑了。
有希子早就帮西野升订好了酒店里一间与三人有些远的屋子,所以在柯南和蕙思看完了录象,确定了心里所想之后,便将西野升送了过去。回来后,有希子才问柯南和蕙思究竟发现了什么。
“这个嘛……”蕙思确定了并没有人偷听后,还故意卖了个关子,直到有希子露出威胁的眼神,蕙思方才说到:“我们刚才在西野升先生那卷据说是在洋多平原上拍的、十年难遇、十分壮观的闪电现象的录像中发现了一道从地上向空中打的闪电,有希子姐姐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从地上向空中打的闪电?”有希子奇怪地问到:“这能说明什么?”
柯南答非所问地说到:“哎呀,老妈,你就先别纠结这个了,你还是先帮我们打个电话让森刑事帮个忙吧,最重要的线索还没找到呢!”
听了柯南的话,蕙思暗叫一声不好,然后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危险地带。
“小新?!”有希子的背后燃起熊熊大火:“你刚才叫我什么?‘老’……妈?!我很老吗?!”
柯南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不过,有希子仍旧在后面紧紧地追着柯南,直到抓到了柯南“狂打”一番后,方才罢手。
“那个……有希子姐姐……”蕙思狂汗,然后警惕地开口。
听到蕙思的话,有希子立刻转过头来,一改刚才的恼怒脸色,带着一脸灿烂的笑,问到:“小雅有什么事啊?”
对于有希子的变脸速度,柯南和蕙思都在心里暗暗佩服。
“有希子姐姐,能不能帮我们打个电话啊?”蕙思再次出声说到。
“哦,你说吧,我帮你打!”有希子立刻笑着掏出了手机,柯南这才有幸得以逃脱有希子的“魔爪”。
“有希子姐姐,就请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森刑事,让他帮忙调查一下#¥%¥……”蕙思简单地把事情告诉了有希子,有希子立刻帮着蕙思和柯南打了个电话,而事情也果然如两人所料。
证实了自己的推测后,柯南和蕙思立刻将自己的推理告诉了有希子,让她明天把森刑事和西野升叫到西柚子的房子,把这件事的真相公之于众。
第二天,有希子、柯南和蕙思就把森刑事以及西野升等人带到了西柚子死的房间内。
“柯南、蕙思,你们说有希子小姐把我们叫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事啊?你们知道吗?”森刑事不明所以地问到。
蕙思别有深意地看了西野升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到:“这个嘛,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房间内忽然暗了下来(其实是有希子安排人把窗帘拉上了),紧接着,一道光束照到了不知何时站在房间中央的有希子身上,用带着一丝高深莫测味道的语气说到:“somecallmealegendaryofjapaneseshowbiz……andotherscallmeawifeoftheworldwidemysterywriter……iaddressmyselfas……theladygreycellsnightbaroness(有些人说我是日本屈指可数的传说中的美丽女演员……有些人则说我是世界知名推理作家的妻子……其实我是……拥有灰色脑细胞的女侦探——暗夜男爵夫人)!”
对于有希子夸张的出场,柯南和蕙思十分一致地给了她半月眼。
“你妈她真的没问题吗?”蕙思十分不确定地问到。
柯南也带着浓浓的不信任说到:“我也很怀疑啊。”
“哎呀,”有希子听到了这些话,脸稍微红了一下,然后便说到:“你们两个不要这么说嘛,我全按你们跟我讲的说不就行了?”
“有希子小姐,这个案件不是已经确定了,是一场自杀案了吗?”森田二看着有希子那职业侦探般的模样,感到十分奇怪。
“不不不,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有希子摆了个很酷的姿势:“柚子的死根本就是一件凶杀案。至于凶手么,就是你——”说着,有希子伸手指向了西野升,“西野升!”
“有希子,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西野升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就用极为镇定但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说到:“连这位森刑事都说柚子是自杀的了,又怎么会是凶杀案呢?难道你是不信任他吗?而且,就算是凶杀案好了,凶手又怎么可能是我呢?”
“你先别急啊,听我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有希子暗暗地握紧了拳头,眼底也有了一丝怒意。虽然有希子和西柚子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但西柚子以前可是她很好的朋友,所以两人的关系仍旧很好。而且现在,西野升这个西柚子几乎是为奉献尽了一切的人竟然成了凶手,现在还死活不承认,她想不生气也难。
“那你倒是说说看啊。”西野升挑衅到:“别忘了,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森刑事并不知道录象带的事,所以奇怪地问到:“不在场证明?什么不在场证明啊?”
“森刑事你有没有听说过前天晚上在洋多平原上有十年难见的闪电现象?”西野升立刻炫耀似的从包中取出了那卷录像带,看起来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洋多平原上拍摄,洋多平原离这里至少有半天的路程,而且要捕捉整个的过程时间会更久,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赶一趟来回,在拍下了这卷录像带之后,还能来杀了柚子。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看这卷录像带。”
“你先别急着说出不在场证明呀,先听我说说吧。”对于西野升的这些话,有希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她有信心能证明这个不在场证明是假的:“今天早上,你赶回到了家里,为柚子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这桌早餐中的某些东西,比如橘汁、西红柿和茄子之类的,这些东西和早餐中另一种东西——螃蟹混合在一起,就会形成剧毒砒霜,从而毒死了柚子。”
“打住打住!”西野升叫住了有希子:“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的人,可是我的不在场证明又该怎么解释?”
有希子淡淡地说到:“那你的那卷录像带敢不敢拿来给我们看一下呢?”
听了有希子的话,西野升不屑地答应到:“可以啊。”说完,西野升就将录像带交给了森田二,让他播放给众人看。
很快,那卷闪电现象的录像就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唉!这里好奇怪哦!”柯南适时地按下了慢放键:“你们看这里!这道闪电是从地上倒着向天上打的!”
“对哦,正常来说,闪电都是从天上往地上打得诶。”蕙思故意说到:“有希子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有希子笑了一下:“没错。通常来说,闪电是从上向下运动的,但是,这道闪电却是向上疾驰的。这种闪电所携带的电荷比普通闪电多得多,而这种闪电,并不是自然现象,是人类自己造成的。这些直冲云霄的上行闪电,其实是极高的摩天大楼或者输电塔一类的东西所触发的,所以,这种现象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洋多平原上。”有希子还特地在“平原”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听了这番话,西野升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犟口到:“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这只能证明我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成立,又不能说是我杀了柚子。有希子,如果你没有其他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话比较好。”
“我记得你从上个星期就出差了,对吗?”有希子问到。
“是啊,怎么了?”西野升说到。
“既然你上个星期就出差了,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会有你的指纹呢?”有希子问。
“有我的指纹又怎么样了?”西野升反问。
有希子冷笑一声:“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柚子前几天曾经叫了清洁公司对整个屋子进行了清洁,可是一个指纹都没有剩下的,就算是有指纹,也只可能是柚子最近留下的,当然还有我和柯南、蕙思来时留在门上的。可是你呢?你既然在上个星期就出差了,来到这个屋子的时候,森刑事又给你戴上了手套,那这个屋子里又怎么会留下你的指纹呢?甚至在煤气炉的开关和桌上这桌饭的碗盘这么特殊的地方,都留有你的指纹。这还不能证明是你杀的人吗?”
“你……我……”西野升语结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承认了:“没错,柚子确实是我杀的。”
“为什么?柚子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杀她?”有希子听西野升承认了,就愤怒地扯着他的衣领。
“恐怕,是因为叔叔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吧。”蕙思从西野升的录象带上捡起一根短短的棕色的直发:“被害人的头发是金色的大波浪卷,而这根头发却是棕色的短直发。”
柯南接口到:“而且,昨天我们在你的包袱里发现了一只深红色的口红,已经用了一半了,但是,被害人化妆台上的口红可都是浅粉色的。”
“没错,我确实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西野升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她叫美马青,也是一个职业摄影师。我本来想跟柚子离婚,然后再娶阿青的,但是,柚子却是死活不同意。最后,我没办法,只好杀了柚子了。如果不是柚子无理取闹,我也不会这么做了……”
“你给我闭嘴!”有希子愤怒地指着西野升:“当初是你死缠烂打追着柚子不放,柚子最后才同意跟你在一起的。后来她喜欢上了你,就放弃了歌手事业,全心全意地照顾你,照顾这个家。现在你倒好,有了其他的女人就要和柚子离婚,你知道她为你付出了多少吗?而且,你们之间的问题,柚子在写给我的信中已经提到过了,她说了,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外面的女人的话,她可以同意和你离婚,你倒好,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你对的起她吗?!”
“我……”西野升愣住了,彻底地愣住了。
“你自己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反省吧!”森刑事取出了手铐,为西野升带上了。
森刑事对着有希子敬了个标准的礼,然后便将近乎石化了的西野升带走了。
有希子在众人离开后,跌坐到了沙发上,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这件事确实有些伤到她了:西野升是西柚子最爱的人,然而正是这个西柚子最爱的人,却因为另有新欢就杀了万分爱着他的西柚子,而这西柚子,又是有希子最好的朋友……
柯南和蕙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有希子好,就干脆坐到她的边上,静静地陪着陷入了沉思的有希子。
过了好一会儿,有希子才缓过神来,和柯南、蕙思一块儿离开了这个让西柚子丧命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柯南和蕙思为了解除有希子心中的抑郁之情,就带着她在日本游了几天,送走有希子后,两人便一起回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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