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玚和陈刚送走陈帆,就听到门外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走出去才发现,苏钰正卖力的往这边跑。
陈铖见他手中拿着奏折,忙迎上去,说:“什么事这么着急?”
苏钰喘着粗气,语不成调的说:“给....给..你!”
随后出来的的苏玚见儿子的棉靴都湿了,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到底发生什么大事,值得你走路都不顾的看路。”
一停下,苏钰才发现自己的腿上全是雪水,面对脸色不好的父皇,刚刚还在想着找两人算账的太子乖了,忙说:“父皇,我这就去换!”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等一下!”没等苏钰迈开步子,陈铖就拿着奏折晃到他面前,“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他还以为边疆又发生战事了呢。
苏钰见陈铖的面色不太好,小心的试问:“奏折里面提到龙袍的事,父皇的龙袍需要赶制吗?”
“没有啊。”苏玚疑惑的说:“我已经同制衣局的管事说了,先把你的龙袍做出来。”
一听这话,苏钰还有什么不懂,“父皇,这事你怎么没有同我提过?”
“你就等着登基好了。”苏玚不在意的摆摆手,话锋一转,眯着眼问道:“难不成你不愿意?”
哪个男人不想坐拥天下,他怎么可能不乐意,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皇位得到的太简单,这一切仿佛在梦中一般。“父皇,我.....”苏钰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一开口就变成了迟疑。
陈铖看到苏钰脸上的为难,伸手揉了揉他的脑瓜,笑着说:“儿子,和我们还见外吗?”
“爹爹.....”可能是陈铖知晓他的身世,苏钰想都没想就钻进陈铖的怀里。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听到小三子的呼声,苏玚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苏钰为何来的这么匆忙。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别再这里腻歪,赶紧处理政事去。”
“父皇,你怎么舍得这样压榨我。”苏钰哀怨的站直身体,“你是皇帝我是皇帝?”
“我这是为你好!”苏玚理所当然的继续说:“这是在给你实习的机会,别不知道珍惜!”
“我宁愿不要。”苏钰边嘀咕边接过斗篷穿在身上,为保苏玚再说出别的,苏玚只能悻悻的回去了。
陈铖看着在寒风中挺拔的背影,一时间想起了松柏树。“阿玚,儿子已经变成个有担当的男人了。”
“这全赖我教育的好。”苏玚扒着陈铖的肩膀,笑着说:“还是个孝顺的孩子。”
想起苏钰刚才手足无措的样子,陈铖笑的毫不畅快。“难道他有一片赤子一心。”
“切,那是你没见过他处置犯事之人时的手段。”比他还很的说。
“男人就该这样。”陈铖知道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苏玚的臀部上,“比起你煮活人,儿子还是很嫩的。”
“说话就说话,有毛病呢。”苏玚“啪”的一下拍掉身后的大手,“我告诉你,现在是白天,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只是没等他侧开身子,又被陈铖拽进怀里。
“阿玚,咱们做一次少一次啊。”余光看着自己拿零星的白发,抱着苏玚的双手不禁紧了又紧。
“到内室。”苏玚听出陈铖语气里的低沉,也没再矫情,反而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可惜,头搭在陈铖肩上的人不知道,抱着他的往榻上去的人,嘴角一直是弯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筒子正在看《相濡以沫》或《寂寞安然》,且等几天~~实在不好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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