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搏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两人飞扬的五官终于复了位,衣服重新套在各自的身上,恢复了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范儿。
琏二爷笑着说:
“老婆,听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你可谓出尽了风头,把你的聪明才智发挥各淋漓尽致,帼国不让须眉,粉丝‘噌噌噌’的往上涨,听说,珍大哥对你五体投地得很,成了你忠实的死粉。”
我有些得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只要我愿意做,没什么是做不了的。”又再说:“你倒是消息灵通,刚回来就知道这些八卦。”
琏二爷“嘿嘿”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一拍手,皮笑肉不笑:“是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大概我这话说得太过阴阳怪气,琏二爷一怔。
他小心翼翼的说:“老婆,我怎么感觉到你……你的笑容,说话的声音,也太……太TMD**了,阴风阵阵,阴气袭人,诡异非常。我怎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冲他一笑:“是么?是不是你做贼心虚,抑或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抬起头来,扬声:“是谁?”
平儿没一会儿走了进来,笑着说:“是香菱妹子。姨太太打发她来问一句话,我告诉她了,如今她已回去。”
我“哦”了一声。
琏二爷说:“香菱?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路过姨妈那儿,顺便进去请了个安,看到她身边站着一个小媳妇儿,模样儿长得真是好,水灵灵的,难得的是身材也好,凹凸有致……我好奇问了姨妈她是谁?姨妈说她叫香菱。真可惜,这丫头长得这样漂亮,嫁给薛大傻子做小老婆,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抿嘴笑,挪揄:
“你喜欢她?这也好办,我拿平儿去换她怎么样?反正那薛大傻子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货色,他对香菱也不过是三分钟的热度,当初看到她生得好模样,色魂出窍,不惜打死人把她抢到手,如今玩腻了,早扔到一边去了。我拿平儿去换她,薛大傻子自然是巴不得,肯定会同意。”
琏二爷有些讪讪的:“我不过是夸她长得漂亮,你就想歪了去。”
我说:“你丫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见到一个长得漂亮些的女子就这样眼馋?香菱长得再漂亮,也不及扬州的美女对不对?先不说李白为什么烟花三月下扬州,就说隋炀帝,不是因为对扬州的柳媚花娇念念不忘,因而做了皇帝之后,三次下扬州,借着赏琼花之名搞美女去。你一个凡夫俗子,外加好色之徒,在扬州呆了几个月,我就不信,面对着那些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扬州美女,你能够做柳下惠?”
琏二爷悻悻然:“在你眼中,我就如此不堪?”
我耸耸肩:“谁让你骨子里游荡着韦小宝的因子,眼睛透出西门庆的范儿,那就别怪我从你身上看到金瓶梅的效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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