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
惊羽折磨得老鸨都快要崩溃了。
每到晚上,惊羽便会被青楼老鸨给堵住嘴巴,带到青楼中正在接客的姑娘们房间隔壁‘偷窥’,美名其曰:‘观摩学习经验’。
第一天晚上,惊羽看着这现场直播的av大战,那叫一个激动,那叫一个兴奋啊!最后在连续高强度的刺激下,很是猥琐的喷出了两道血淋淋的鼻血这才败兴收场。
老鸨同几名打手,顿时感到满头黑线。
暗道貌似主子的这种折磨,对于这丑女人来说,却好似真的没有对症……
第二天晚上,看着楼子里姑娘们实战,大多都是相同的那几种姿势,忍不住开始瘪了瘪嘴,表示对老鸨以及姑娘们如此没有创新意识表示深深的逼视与终结,若不是被堵住了嘴,她都要忍不住出声加以纠正指点了。
在惊羽那激动过头手舞足蹈,惊吓得好几个正在办事的男客人偃旗息鼓之后,老鸨忙着要去应付各家纨绔子弟被打断的怒火而是收场。
第三天晚上,惊羽被绑成了粽子一般,口不能言手不能动,逼迫继续观看直播之时,惊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玩意要新颖没有新意,要创新没有创新,有个毛看头,最后老鸨终于被惊羽那无比鄙夷的眼神给打败了。
老鸨满肚子的怒火,气得直接命令把惊羽给丢回了青楼的后院,也就是惊羽目前栖身之地。
老鸨坐在上座,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一杯茶,都没有能压制住心窝的那口怒气:
“如花姑娘,老娘已经忍够你了……你今天要不是给我说个一二三来,老娘可有的是手段来调教你,对付不听话的姑娘,老娘经手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张三麻子和李瘸子,可是好久没有开过荤腥了……”
一边拨弄着手中的茶盖,一边满眼阴狠的警告着。
老鸨身边的两个打手听闻此话,顿时双眼冒出了贼精的猥琐下流急切之光,一个瘸,一个满脸大麻子,仿佛那月球表面似的,惊羽瞬间就吓得缩了缩脖子。
老鸨见惊羽神态露出了怯意,顿时心里一喜,她就不信凭借她管理了青楼二十多年的手段,镇不住一个女娃子,不过面色却不显,依旧满脸的寒霜,并很是配合的一掌重重拍打在桌面上:
“快说……你这两天看老娘的眼神,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惊羽被这一声巨响给吓得浑身一个寒颤,看来,这下是不说不行了,于是乎,惊羽贼头贼脑的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请问……妈妈你是要听简单的?还是详细的?是要听真实的?还是虚伪的?”
老鸨顿时就被惊羽这兜圈子的废话给气得眼皮子直抽抽。
两个打手也禁不住在心里高呼,这个奇葩女人,怪不得会气得自家主子如此高调的劫人到妓院里来折磨。
鸨咬牙切齿的,仿佛要撕了惊羽似的瞪大了那一双严重下垂的三角眼,释放出了无比吓人的杀气:
“你说呢!”
“别气,别气嘛!女人生气可是会老得很快的,你看看你,这天天抹着这么厚重的浓妆,皮肤本就很糟糕,要是你再生气一下,既这看起来都快要赶上我奶奶辈儿的了……”
“如—花,你—很—想—死—是—不—是…”女人最怕什么,最怕别人说她老,无论是年龄老,还是长相老,这惊羽一下子就戳中了老鸨内心最最脆肉在乎的那一团嫩肉,老鸨瞬间就炸毛了。
“都说别生气了你还不听,真是个急脾气……我这就说……别说说出个一二三了,就是四五六七*,姑奶奶也给你说得出来。”惊羽从地上刷一下的站起来,颇有专业气势的说道。
老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女娃究竟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经过本人这三天来的仔细观摩,我发现,你们这个青楼名为京城第一,可实则却是……啧啧,所有的一切都让人不敢恭维,从现在起,竖起你们的耳朵,好好听着,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能耐,什么叫做手段。”
“第一:你们晚上的活动,除了那什么花魁假清高的弹个琴唱个歌跳个舞做首诗以外,难道就没有别的新花样了吗?能挑逗全场男人的激情演出为什么没有?姑娘们和客人们的互动为什么没有?钢管舞,影之舞,男女双人舞,这些你们为什么统统没有?”
怎么她所说的这些舞,她从事这个行当以来却都闻之未闻?老鸨眼中尽是怀疑之色。
“第二:你们的姑娘床上功夫实在是守旧,没有推陈出新,sm,捆绑,角色扮演这些刺激性的东西,你们依旧没有。”
这又是些什么东西,什么‘二式二梦’‘捆绑’‘角色扮演’?此刻的老鸨脑袋已经全部挤满了无数的问号。
“第三:你们知道男人最喜欢玩的是什么吗?告诉你们是刺激,是新鲜感,你们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这老一套,同别的青楼相比,你们的优势在哪里?你们的不同之处又在哪里?”
这说的到时很在理,老鸨这一次忍不住的符合点了点头。
“第四:你知道应该用何种手段,才能留住老客人不被别的同行抢走吗?”
这确实是个难题,这半年来,位列第二青楼的惜花楼,已经抢走了她们不少的客源。
“第五:你知道……算了,一下子说这么多,估计你这脑袋瓜也装不下,还是先把基本功先弄好了再说吧!”
惊羽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完后,心里想起刚才这老鸨以及两个打手那震惊的眼神,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感觉到以前那些下片片真是没有白看,就在惊羽内心啧啧狂喜之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响动。
既有脚步声,更有低声的焦急说话声。
这个院子,是从不对外待客的,且有十多名高手看护着,此刻外面在没有打斗声的情况下,居然出现了如此情况,老鸨同两名打手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脸色瞬间大变的冲出屋子。
惊羽有点摸不着头脑的也跟着走出去一看,借助于两个灯笼的微弱光线,惊羽看着越来越朝着她走过来的众人,顿时就傻眼了。
只见姬无夜浑身是血的被人搀扶着,而另一个大胡子暴雷,脸上更是恐怖,左半边大胡子的脸上,更是有着一道长约六七厘米的皮开肉绽的伤口。
“主子,你这是,这是怎么了?”老鸨顿时就带着哭腔手足无措。
姬无夜气息很是不稳的沉声安抚并催促道:
“我…。咳咳,我没事,赶紧找郭大夫给暴雷医治。”
此刻的姬无夜一看就受了很重的内伤,而暴雷已经整个人昏迷不醒了,疾风的右手也受伤不轻,另外七八个侍卫,也是浑身挂彩狼狈不堪,一看众人,便能看到今晚必定是经过了一场生死大战。
“她怎么在这?谁让你把她安排在这里的?”姬无夜走进后一看到门口傻站着的惊羽,顿时就满眼的杀意,满腔怒意的质问着老鸨。
“主……主子,是你,是你说要好好隐藏她不被人发现,所以属下才……”老鸨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颤声回答道。
姬无夜连看都没有看地上跪着的老鸨,直接在下属的搀扶下走进了屋子,而后用一副看死人般的眼神看着惊羽,只把惊羽看得双腿直打颤,忍不住哆嗦着吞了吞口水紧张问道:
“你,你想要干什么?”
姬无夜语气平淡轻柔的靠在椅子上,咪着一双危险之极的眼神说道:
“既然我的秘密之地已经被你发现了,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永久的保守秘密呢?”
砰一声,惊羽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的倒在了房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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