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城,认得的地方也不多,幸好还知道怎么往赫王府去。
自己武功不如这炎狱首杀,也只有轻功还马马虎虎能能和他耗耗了。
小黑子,别怪我欺负你在湖里游了这么久,已消耗了大半体力,现在还和你比轻功,实在是惭愧,我只有这个能和你比比了。
速遁回赫王府,大门都未走,直接翻墙进。
“祁天!”一进院子,见祁天整装待发,像是要去哪的样子。
“阿瞳!”祁天似乎没料到我突然就自己这么回来了,一副惊讶加惊喜的样子。
几步快走过来,将我揽进怀里:“阿瞳,我正要去皇宫求父皇将禁卫军派遣给我,好在这皇城彻底搜查一遍,将你找出来呢!你怎的,自己回来了?可有受伤?”
我心内感动,“祁天,我没受伤,你先放开我,我全身都湿透了,把你袍子弄脏就不好了,对了,景和芜流呢,当时我听见有人跳下湖中,是谁?那个黑衣人将我掳上岸时,发现有人追上来了,就将我带走了,我不知道那个跳下湖中打算救我的,现在追去哪儿了?”
祁天微微放开我,见我果真一身湿透,也不多说,就地将我抱起,不理我的挣扎。
“阿瞳,别闹,我抱你回紫芸阁换身衣裳去,全身都湿了这么久,着凉了要怎么办?跳下湖中的是景公子,我不知他有未追到你们,现在还未回来。芜流与我一同,将船中的几个黑衣人击杀了,可惜未能留的活口,最后几个黑衣人见事情已露败迹,各自跳入湖中了,我……我与芜流都不识水性,所以,叫他们逃了。”
原来是景,不知道景有未受伤,现在又在哪,好担心。
“那你可有受伤?芜流呢?芜流有没有受伤?怎么未见他人。”
祁天吩咐两个侍卫,一个去请芜流一同去往紫芸阁,一个先去紫芸阁吩咐依琴他们备好水。
自己则抱着我快步向紫芸阁走去。
“别着急,我未受伤,芜流这次真是帮了我大忙,要不是有他在,我未能如此好的站在你面前了,阿瞳。芜流受了些轻伤,他的小童扶他回去上药了,我见了那伤口,还不算太严重。这次刺客武功实在高强,又似乎是朝着我来的,只是连累了你,阿瞳。”
祁天低头看我,满脸愧疚,我抬手摸着他的眼睛,“别这么说,怎么是你连累了我,又不是你请来的刺客。天哥哥,我知晓刺客是谁。”
祁天惊讶:“阿瞳,你怎么知道刺客是谁?你……刺客到底将你掳去哪儿了?你怎么逃出来的?”
说着就要翻看我身上,到底有无伤处,似乎不相信我知道如此机密后,还好好活着回来了。
“你别着急,我真没什么事,那个掳我走的黑衣人是炎狱第一绝杀青冥。”
“什么?炎狱?怪不得这些黑衣人如此棘手,连芜流应对他们都受了轻伤,原来是炎狱。”
祁天听我说到是炎狱的杀手后,似在想着什么心事,我也不问,此时他必定是在想自己怎么会惹来这种麻烦,又有谁找来炎狱的杀手要暗杀自己。
到了紫芸阁,祁天将我放下,吩咐依琴弄绿伺候我沐浴更衣,自己在外间坐着。
我心里担心景现在的情况,速速洗了出来,换了件干净衣裳。
没想到芜流已经来了,与祁天坐在一起,二人似乎皆在思考。
我走上前,“芜流,你伤在哪儿了?给我看看可好?我听祁天说你受伤了。”
见他全身青色,查探不出到底伤在哪儿了,伤若不重的话,猜测应该是在手臂的位置。
于是我上前,撩起他左手袖子,并未见有伤处,准备放下去撩右手臂的袖子。
“别,是轻伤,别看了。”
芜流挡着右手臂的袖子,不让我碰,雪瞳望着我,此次我竟感觉不出里头的冰冷,愈发想要靠近。
我知晓定是伤在这右手臂了,轻轻拉开他挡着的左手,手掌莹白,一点也不像是使剑的手掌,只是微触碰到的掌心,感觉似乎有略微的薄茧。
芜流任我握着他的手掌微微移开,没有挣扎,我将他手掌挪到衣摆上轻轻放下,自己慢慢撩起他的右手臂衣袖。
小手臂上没有伤,我慢慢撩高,才看见上臂上绑着的白纱带。
我抬头问芜流:“已上好药了?你的那个小童帮你上的?”
芜流点了点头,我也不好拆开来再行仔细查探,便慢慢放下袖子,幸好见白纱包着的那块并不是很大,想来伤口也不是太恐怖。
“受伤的地方可仔细检查了?是否有毒?”
祁天起身将我拉在一旁,“检查了,并没有毒,阿瞳,你别扯着芜流的袖子直接……男人的身子,女孩子是不能随便看的。”
我听祁天这么说,想起两年前的温泉池边,“男人的身子女人不能随便看,那女人的身子,男人能随便看了?”
我真的只是就他说的话如此反问,丝毫木有其他意思,祁天却瞬间脸红。
“阿瞳,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再打趣他,知晓芜流的伤没有大碍,我担心起景来,景应该是追着我和青冥的,只是不知道他追去哪儿了。
糟了,青冥方才一路追着我,该是到赫王府附近了,又无法进来,万一景在外和青冥碰上了怎么办?
“祁天,芜流,我有些担心景,我要出去看看。”
疾步向房门口走去,祁天忙上前来拉着:“阿瞳,你此时出去有什么用,我早派府里的侍卫出去寻了,有消息定会来报的。”
“可是,可是我刚才好不容易甩了青冥回赫王府,他此时定就在不远处,万一和景碰上了怎么办?青冥武功奇高,我怕景会受伤。”
“你甩脱了青冥?自己一路回的赫王府?”祁天一脸不可置信。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逃出来的,青冥一开始便点了我的穴,好不容易待他放松警惕给我解了穴位,我一路飞奔,才回来的。我就只有轻功还马马虎虎了,幸好记得回赫王府的路。”
祁天无奈,“阿瞳,你这轻功,可不是马马虎虎了,也幸好你轻身功夫好,自己逃脱出来,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去何处寻你。”
我不想再讨论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再说下去非露陷不可,现在惑瞳之术不能让他人知晓,哎,那流莲恐怕是看出端倪来了,该如何是好?
“我要去赫王府门口等着景,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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