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五一出去玩儿了,那啥,我明天补哈。
就这么……取出來了?楚辞一瞬间有些傻眼,还沒等他反应过來就听到夜色嗷嗷惨叫:“姓楚的你谋杀啊!”
楚辞有点尴尬,赶忙去看夜色的伤口,骨裂什么的他也沒办法,现在能做的就是防止感染,尽快赶回岸上。
楚辞取了消炎药,却只有胶囊,他沒办法,只能打开胶囊取了药粉出來,给夜色的伤口上药,然后绑了绷带。
绷带刚刚绑好,有些狼狈的相川雅就跑了进來,“不行了,他们人太多了,枪法也比我准……咳咳,的多。”
夜色披上衣服,就要下地:“我來。”
“屁!你给劳资好好呆着!还想不想要手臂了!娘们就得躲在男人身后!哪有男人一直让女人护着的道理!”楚辞一把把夜色摁回床上,却被夜色一脚踹飞:“你才娘们!你全家的娘们!”
“咳咳。”知道自己摸了母老虎的屁股,楚辞拉着相川雅拔腿就跑,刚跑出门口身后就飞出來了一只军靴,擦着楚辞头顶飞了出去。
楚辞抹抹头上的冷汗,赶紧遛,母老虎屁股摸不得啊!
两个人出了门就被直升机盯上了,他们躲在相川雅用各种杂物堆积出來的掩体后面,把死神架在了掩体上。
“我枪法应该比你好点,我试试。”楚辞飞快的熟悉着这把枪,啧啧称赞:“好枪,绝对的好枪,可惜这是量身定制的,不怎么适合我。”
一般來说狙击这玩意儿会受很多影响,什么风速风向,空气湿度,参数等等,狙击手要按照这些修改角度等,准度才有保证,不是每个狙击手都能跟夜色似的,靠感觉就能百发百中。
楚辞喜欢刺激,出了飙车斗狗外,他还喜欢枪,经常去射击俱乐部玩玩,狙击枪就是他比较喜欢的枪之一。
只是俱乐部成绩再好也不代表实战就一定牛叉,例如楚辞,他第一枪就失手了,子弹擦着飞机就不见了。
楚辞沒气馁,抱着枪慢慢平静下來,狙击讲的就是心境,手要稳,心要静,还要有耐心。
子弹啪啦啪啦的落在掩体上,相川雅虽然虽然有些担心,但是沒有开口,他知道现在的楚辞不能打扰。
楚辞稳稳端着死神,他沒有贪心的想一次干掉一架直升飞机,他有自知之明,瞄准的是在飞机舱门露了半个脑袋的狙击手。
虽说飞机体型大,好瞄准,但是想要打-飞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然当初世界xx次大战的时候,飞机早就被打干净了,还轮的到那什么偷袭珍珠港吗?还轮的到那什么轰炸机纵横睥睨战场吗?
楚辞嘴里叼着匕首,所有的紧张都让他发泄在了匕首上,虽然咬的牙齿酸疼,注意力却前所未有的集中。紧张感也逐渐的散了。
船只摇晃,又带來了一份难度,楚辞紧紧盯着瞄准镜里的准星,摇摇晃晃中准星无数次的和舱门露出的半个脑袋重合,楚辞都沒有开枪。
他在等……等一个最佳的契机!
终于!这个契机被他等到了!准星再一次在摇晃中重华的时候,楚辞扣动了扳机!joe,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只能怪你太不识相,若有下辈子,你要记住了,不要太容易相信别人,哪怕是……情人……”男人眯着眼,声音温柔,却充满杀机。
下一秒,刺耳的枪声撕裂空气,洞穿**,艳丽的红色在空中开出妖冶的花來……
夜很凉,言卿猛地睁开眼,眼里的一片淡薄顿时凝结成刺骨的冰冷。
缓缓的呼出一口冷气,她沒死?甚至沒有察觉到痛,明明被那个男人打中了心脏才是,言卿摸摸心口,身体立刻僵硬住了,沒有伤口不说,她的c罩杯去哪里了?
/她的身材虽然不说是魔鬼般的大s,好歹也是前凸后翘,现在瘦骨嶙峋不说,怎么连胸都变成了小平板?
言卿低下头,胸口处的衣服有些破旧,露出一抹扎眼的嫩白,和脏兮兮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这是怎么回事?
长久以來养成的习惯让言卿快速的冷静下來,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只是这一打量,却让她更迷惑了。
此时已经是夜晚,月光亮的很,足够言卿看清楚周围的红砖绿瓦,不对,是黑砖红瓦,古朴的建筑通体漆黑,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神秘,阴森,诡异,地下铺路的不是青石,更不是柏油,而是血红色的方石,言卿就缩在一个巷子的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陷入了呆滞。
记忆还停留在子弹穿透胸膛的那一秒,言卿明明记得她是在g市,怎么一转眼,她不但沒死,还出现在这么个怪地方?缩小的手,怪异的建筑,难道……她穿越了?被自己的猜测震到的言卿耐不住想找面镜子照一照,撑着墙壁站起來,言卿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体有些酸软,肚子里也空空的,却及不上穿越带给她的刺激大。
走出小巷子的言卿惊呆了,呈现在她眼前的东西简直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月光清冷,映在言卿眼里时却变成了一片血红,这是一场狂欢,原罪与邪恶共舞,血色石块铺就的道路宽阔的足够两三辆马车并行,路的两侧,杀戮,淫丨欲,交欢,连夜幕也遮拦不住的丑陋就这么赤果果的摊开在人眼前,言卿不是沒有见过杀人,她本身就是退伍的特工,后來走上了职业杀手的路,死在她手下的人沒有上千也有几百,可是眼前这一幕给她的冲击力还是无与伦比的大。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世界……
当人的**失去了束缚,无限放大,道德底线不复存在的时候,人,就不能称之为人了,那只是可以直立行走的野兽,教官曾经说过的话在言卿的脑海里缓缓呈现,是的,她眼前的,就是一群直立行走的野兽!
压抑住心底沸腾的嗜血,言卿将自己瘦小的身体隐藏在黑暗里,如今的她几乎沒有自保的手段,一旦卷进随便一场杀戮,她就必死无疑!
只是天从來都是不遂人愿的,言卿越是想躲,麻烦却越是找上门來了,就在言卿悄然的把自己隐藏进黑暗的时候,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向着她的方向有了过來,手里还拖着一个人,不,是一具尸体!
“妈的,真是倒霉,老子都快半个月沒碰女人了,好不容易碰着个长的不错的男孩,还tmd被人早一步弄死了,晦气!”瘦子随手把尸体一扔,那具红红白白糊了一脸,死了都不肯闭眼的尸体就摔在了言卿身前不远处。“你当老子就碰过女人了?这夜色城里,女人比什么都稀奇,就算有,要么是强者的脔宠,要么就是蛇蝎,你我这种小角色也想享用女人?”胖子啐了一口唾沫,一屁股坐了下來。
瘦子很是不甘的骂骂咧咧道:“等老子爬到十层,一定要把莲娜那女人弄來尝尝滋味!”“你也能爬到十层?”胖子不屑的道。
,,咕噜噜
就在言卿屏息隐匿着偷听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响了一声,只这一声便暴露了她的位置。一胖一瘦两人立刻做出了防御的姿势,这是在夜色城生活的久了养成的习惯。言卿暗道要坏,这具身体实在太瘦弱,她手中也沒什么趁手的武器,对上这两个还不算弱的成年人……
心思千回百转,一个个想法略过她的脑海,却沒有一个办法能够解除她的困境。
“咦,是个丫头!”瘦子惊喜的声音响了起來。“真的是!哈哈,咱们两个今晚上运气了啊!”胖子眼睛闪闪发光,还是绿油油的光,就像是一只饿了不知多久的狼。两个人包抄着向言卿逼近,言卿则不断的后退,,,砰,背后一痛,言卿知道她是撞到墙了,身后再无退路,那么只能向前!
“你……你们不要过來……”言卿一边示弱,一边观察着周围,并沒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言卿的声音是孩童的柔软甜糯,听在瘦子和胖子耳朵里,就变成了勾魂,瘦子忍不住了,一把拽住言卿瘦瘦的胳膊就往怀里拽,另一只手猴急的在言卿身上乱摸。
“卧槽,你小子想吃独食啊。”胖子气急败坏的跳脚骂道。“你等等,轮着,我先來。”瘦子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胖子哪里肯,一手抓住像是吓傻了的言卿,道:“一次就让你弄死了,难道让我玩尸体阿!”“玩不死,我小心点。”瘦子猥琐的笑道:“要是能,你也轻点,细水长流。”胖子这才不甘不愿的放开,看着瘦子一边撕扯着言卿的衣服,一边往阴暗的角落里走,刚走了几步,瘦子突然趴了下去,把言卿瘦小的身体压在了下面,胖子还以为瘦子要提枪上阵,却发现他久久不动。
“喂,喂,你不是软了吧!”胖子小心翼翼的靠近瘦子,手指已经扣在了挂在腰部的刀柄上。靠近了,胖子并沒有闻到血腥味,才稍微有些放心,伸腿踢了一脚瘦子,却见瘦子软软的从言卿身上滑到了一边,沒等胖子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一道银光以他來不及反应的速度,飞快的刺入了他的眉心。
言卿缓缓的从地上站起來,踢了一脚胖子,冷冷一笑,占她的便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随手拔出刺进胖子眉心的那根簪子,收入袖子里,言卿快步离开。
言卿离开后,瘦子被隔断的喉咙才喷泉一样的涌出血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兀的出现,查看了一下瘦子和胖子的伤口,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再度突兀消失。
夜深,人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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