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他们！你可知他们是······”莫惊天呵斥，话一出口，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说漏了，当即闭嘴。
“哦？他们是谁？父皇怎么不说了？”残王大人笑问。
“不用你管，总之，这个妖女留不得。”
莫惊天甩袖，态度非一般地强硬。
周围围了一大圈的侍卫，他们踟蹰着想上前捉拿凌梦，但又畏惧凌梦身边的莫铭殇，在原地举着刀，又不敢往前。
残王大人冷眸扫向他们，后者立刻缩了缩脖子。
“父皇口口声声说梦梦是妖女，但儿臣斗胆请问，父皇可有证据？”
“你还好意思跟朕要证据，证据，不就在你手上吗？”
残王大人顺着莫惊天的目光看向自己拿着奏折的手。
他拿起来，扬了扬：“父皇是说，这个？”
莫惊天不语，算是默认。
凌梦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这就算证据？
她还能写一份奏折，说他莫惊天的皇位是谋朝篡位来的呢！
是不是也算证据？
睁眼说瞎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这莫惊天分明是想对付她，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初来乍到的，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残王大人眸光流转，在众大臣身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众位大臣可否告诉本王，这奏折是出自何人之手？”
众大臣努力低下头，研究自己的官靴，此时此刻的残王大人，一看就是要护着那妖女，谁会蠢到去触霉头？
“没人承认吗？”残王大人蓦然提高了声音，众大臣心头狂跳。
“你不用吓唬他们，事实摆在眼前，就算你能堵住他们的嘴，你能堵住悠悠之口吗？百姓不是傻子。”莫惊天见情况不对，搬出天下百姓来压残王大人。
“是吗？”残王大人故意拖长了尾音。
莫惊天冷哼。
残王大人黑眸中寒光一闪，扬手，手上的奏折向莫惊天飞去。
奏折的速度如箭，其力量，估计能削下莫惊天的脑袋。
莫惊天大骇，几乎惊跳而起。
他身边的小太监立刻扑过去挡，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
奏折几乎擦上莫惊天鼻尖，却瞬间化成纸屑，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所有人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原处，他们还以为残王大人真要弑君。
“孽子，你想造反吗。”莫惊天骤然怒起，“你以为杀了朕你就能继位了吗？你别白日做梦了，朕告诉你，朕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这妖女。”
他真被吓得不轻，感觉，就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父皇，儿臣何时说想要皇位了？儿臣又何时想杀父皇了？父皇还能您这么中气十足地斥责儿臣，不是活的好好的吗？父皇怎么总喜欢睁眼说瞎话呢？哦，对了，儿臣忘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了，父皇说梦梦是妖女，现在还有证据吗？”
残王大人笑得人畜无害，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敢在朝堂上不给皇帝面子的，他是第一个。
众大臣偷偷擦汗，谁要生了残王大人这么不孝的儿子，那一定是······
家门不幸！
不过，大家想想残王大人最后一句话，恍然大悟，证据，证据可不就是那本碎了的奏折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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