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东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前,按响门铃。
很快,套房的门开了,一道艳丽的颜色从里面扑出来。
男人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一个长相清丽漂亮的女人整个人都扑在他的怀里,范林洁穿着一身睡裙,素雅的粉色,栗色的麦穗烫长卷发,俏皮的平刘海,纤白如藕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霍庭东低头看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眉头几不可闻皱了一下,感觉她的眼睛跟某个女人的眼睛有些相似,只不过那个女人的眼神清冷倔强了很多。
“我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吗?就算你没时间接机,也该打个电话给我说一声嘛!”女人撅着小嘴,有点委屈,也带着一点点的撒娇。
“我没看见你发的信息!”男人的道行太高深了,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在霍庭东的世界里,除了他的擎禹集团,除了将霍氏吞并,再无其他,哪怕范林洁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那也只是一个点缀。
“哦!”林洁相信了,松开他的脖子,然后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进房间,“打电话担心打扰你的工作,发信息你又不接,你真的很讨厌耶!”嘴里说讨厌,其实,心里喜欢的要死。
“你怎么忽然跑到青城来了?”霍庭东淡淡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林洁松开他的手臂,抬手拢了拢鬓边的发丝,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看着他,“站在DCA机场,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关机,幸好本小姐聪明,之前存有苏贤宁的手机号,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你回了青城,所以我就飞回来了。”
霍庭东淡笑,心里却将某个好事者骂了个半死。
“怎么没回家去?”男人的视线转开的时候,无意间落在床上一套情趣内衣上,下意识地别开视线,整个人却被林洁拉倒在床上。
“让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女人的味道。”她说着当真俯身,就像一条漂亮的贵宾犬往他身上凑。
闻着闻着,女人如花似玉的脸蛋慢慢色变,“庭东……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说着说着,眼眶泛红,一种叫眼泪的东西如期而至开始打转。
“是吗?”霍庭东推开她,站起身,波澜不惊低头闻闻自己的衣袖,果然有女人的香水味,应该是那个女明星依靠在他怀里留下的。
可那又怎么样,别指望他会解释什么。
林洁哀哀怨怨地瞅着他。
霍庭东淡淡地居高临下看着她,像他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孤傲之人,没有解释的习惯,包括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无法改变他的习惯,左右他的情绪。
林洁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浓得化不开的爱恋和委屈,连瞎子都能感受得到。
男人一言不发,颇有深意看着她。
“我知道……”林洁努力挥去自己阴郁的心情,深吸了口气,“肯定又是一些女人主动向你投怀送抱留下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很快调整情绪,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范林洁知道,女人在霍庭东眼里向来一文不值,他对女人永远是一副冰冷的态度,没有一丝温度。
可要命的是,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都想尝试一下自己的魅力,趋之若鸷的前赴后继,主动热情的追逐他。梦想有朝一日可以攀上擎禹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那将是一生的荣耀。
她也不例外,更重要的是,她爱这个男人,如痴如醉爱这个男人。
霍庭东看着懂事的女人,好心情地笑了笑,“你家里人知道你回来吗?”
“我没告诉他们。”说完,林洁像是鼓足了一口气,突然探起身,伸出的双手勾住霍庭东的脖子,在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主动吻上来,因为太急,没有对准他的薄唇,亲了他的脸颊。
霍庭东冷不防被一扑,整个人都往后倾了倾,刚圈住她的腰她的唇已经送上来。
软软的唇瓣印上他的脸,就像是棉花碰到钢铁,霍庭东眉头一蹙,搁在她腰际的手收紧,稍一偏头,两人的嘴唇几乎要贴在一块儿,他的眼底仿若噙了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对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很诧异。
然后他真的笑了出来,很轻的一声笑,嘴边翘着一点弧度,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中透着光点,“怎么今天突然这么热情?”
“……”林洁低着微微泛红的脸颊,想说因为你不够热情,所以我不得不热情一些。
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黄可可,有一天像只警犬一样,在她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夸张的嗅着。
“干什么?”轻轻推开了神经兮兮的黄可可。
“昨晚上的风花雪夜,带劲不?!你家霍庭东长得跟个妖孽似的,那方面是不是也猛猛的啊?你们一夜来几次?老实交待!”
范林洁听了,小脸羞过一抹红晕,心里却有苦难言,她跟霍庭东一年也就几次,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毫无激情可言。
她觉得霍庭东那方面有障碍……
所以,今天她再次放下矜持,咬咬牙,一双玉臂紧紧的攀附着霍庭东的颈,将自己丰满的胸部使劲贴向他,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
男人一把将玲珑有致的身子抱在怀中,大手毫不客气在她身上游走,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范林洁,反应都是那么迟钝,为什么昨晚仅仅只是摸了那个女人几把,自己就迅速有了反应,……
他有些懊恼地将脸埋在林洁雪白的颈子,疯狂的亲吻起来,而林洁很配合很享受地搂住霍庭东的头,十指纤纤插在男人浓密的黑发中,有些夸张的吟哦出声,性感的嫩白长腿想要一探究竟……
“林洁,我还有事!”霍庭东却退后一步,放开了林洁,不需要她来试探,因为他的那地方根本没反应。
这一刻,他不禁有些气自己,为什么性感而具有诱惑力的女朋友,却激不起他的*。
可为什么昨晚,那地方的反应来势汹汹,而且还有点欲火焚身的感觉?
莫非因为她是老头子的女人,所以摸她,压她,吻她,感觉特刺激?
难道正如那个女人所说,他是变态狂?
“为什么?”不争气的泪再次在范林洁清灵的大眼睛上蒙上一层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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