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舍的门悄悄地打开了,一个包着布条的脑袋探了出来。
“果然没有人,气味都消失了!”一个穿着打扮有些奇特的少女,踩着欢快的脚步,走到了一排屋舍前的空地上。
她带着宽宽的帽子,帽檐将脑袋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精巧地下巴露出了领子,除了身材婀娜,凹凸有致之外,很难再找到其他字眼来描述这个包裹的严严实实、无法形容的少女。
“一、二、三、四、......”少女数着自己白玉般细洁的手指,“七个都被主人召唤出去了,但怎么没有召唤我呢?”
这时,远方的天空传来了激荡低沉的轰鸣,少女不由得转过头望向西北的方向,西北方向的空中,霞光映照,而一股微风徐来,少女的帽檐被风吹的泛起皱褶,少女拉住帽檐,喃喃自语:“自爆太可惜了,好歹也是个高手,啧啧......”
少女在一排排屋舍前转悠着,山崖下的桃花开满了山坡,山顶的格桑花也迎风怒放,少女蹲着身子,在屋前的花坛中采撷了一朵紫色的格桑花,放在眼前看了看,又想要插在长发的鬓角,不过刚举起手却又放下。
“主人让我不能抛头露面,这花带着也没用。”少女像是叹了口气,有些兴趣索然的样子。
忽然一声咳嗽,在少女的背后响起。
少女霍然转过身,只见一个穿着藏青色道袍的老者悄然无息地站在自己面前,长髯雪白双目却炯炯有神。
“你是谁?”少女丝毫感觉不到这个人的气息,她退后了一步,带着十二分地警觉。
“老祖,你不认识我?”老道有些意外,他双手背负,目光如炬地看着少女。
少女噗嗤一笑,“你叫我老祖?”声音虽然略带着沙哑,却听上去非常娇嫩。
老道士摸了摸胡子,仰面大笑道:“黑山老祖,您千年的道行,却化作人间少女,这真是有趣有趣。”
“老道士,你大概认错人了,虽然我的记性不太好,不过我的名字叫做毁灭,谢谢!。”少女转过身往回就走。
“毁灭?别怕,老祖!既然我来寻你,必定是友非敌也!之前的时候,您不是传音与我,让我寻觅那轮回之灯么?这是你我相见的约定吧。”老道士身影微微晃动,便来到了毁灭的面前。
“什么祭灵,什么轮回灯?!老道士,你真的认错人了。”毁灭停下了脚步。
老道士一愣,自己都说出了轮回灯这样关键的约定,如果此女果真是黑山老妖的话,必然会相认的。尽管自己没有得到轮回灯,但这却是只有双方才知道的约定。
“你不是老祖,为何会在这里?”老道的口气忽然严峻了起来。
“你管得着么?”毁灭拉着帽檐,向前走去。
“昆仑的世界,没有我管不到的地方,你是哪个分支的弟子?”老道忽然哈哈笑道。
“你再纠缠,我可要喊人了!”毁灭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
“喊人?”老道士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句话似乎世俗的民女对着乡里的恶霸惯用的警告。
要是接上:“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来的。”这似乎就完美了。老道摇了摇头,“难道真不是黑山老妖么?”自己如此神通,难道会找错人?
他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暗扣,微微一摇,周围的元气感应立刻发生了变化,但是却毫无发现,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应波动。
这就奇怪了,之前明明感觉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强大灵息潜入昆仑,而且玉虚大阵和太古神兽都察觉到了,如果不是黑山老妖的变化,为什么大阵和神兽会有异动?老道士心中暗想,前段时间昆仑的舞阳真人察觉到地下青莲有异,祭灵气息不稳,恐怕横生变故。果然后一日变挑花满山,因果循环开来。
而之后祭灵便失去讯息,昆仑高层秘密进行祭灵仪式,只因为祭灵消失,青莲渐渐枯萎,魔道顿时高涨,北方大妖南压一线,妖云翻滚无边
自己与黑山老妖的约定虽然因为轮回灯得而复失而未能实现,但是这只是暂时的失败,轮回灯并没有完全消失,至少它应该还在昆仑。
昆仑的世界里,除了道宗舞阳真人之外,即便是昆仑三圣,恐怕也难以阻挡自己。
老道士看着少女婀娜的背影,嘴角渐渐挂上了笑意。这个女弟子相貌虽不能见,但是这身材却勾起了他身体的异样。
管他玉虚宫前闹翻了天,乘乱先把这小妞办了才是正道。想到这里,老道人化作一道地上的虚影,渐渐跟上了那少女的步伐。
只是,如果他能看到藏在帽檐之下的脸蛋,那么老道士也许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
笑容同样在毁灭的脸上荡漾,舌头卷过嘴里的银色尖牙,竟然有一丝血腥。
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吹起了少女的裙角,光滑的大腿隐约可见,帽檐也在这一刻随风而倾,银色的长发被风吹散,化作漫天翻卷的银丝。
“你真的如此想看我的脸么?”少女淡淡地、柔柔地说道。
地上的虚影一闪而出,化作老道士的身体,只是他目瞪口呆,嘴角有些歪斜,如同弱智。
“你......!”怒叱只是起了个开头,墨绿色气雾的周天境界,还没有爆发出来,他的咽喉便被一只玉手牢牢扣住。
这只手仿佛从虚空而来,避无可避。
浑身罡烈无比的神通竟然被憋在咽喉之下,全部封死。
“你是除了主人之外,第一个看到我脸的人,这让我有些激动,可是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这可怎么办么呢?”少女歪着头,任凭着风儿托起她那惊世骇俗的银发。
“这是要付出一点点代价的,虽然我忘记了你的名字,不过你可以化作我的血肉,而且也能帮助主人除掉一个隐患,这样他就不会责罚我了。”少女甜甜地笑着,银色的尖牙却已经咬上了老道人的头颅......
斜阳之下,银色的长发在风中漫卷成丝,抽搐的人体和喷射的猩红,让整个风中的景物如同画卷,有种残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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