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爷忍到额角冒青筋,夜夜燥得睡不着快要爆炸之前,团子终于做完了双月子。
她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二十多年来就没这么白胖过,下楼时让大家都傻了眼。
毛爸毛妈说要回三千港给宝宝准备满月的东西,盛赞就派人送他们回去,现在霍宅内除了团子,其他都是男性,大厨子,毛毛,狗狗,两个宝宝,加上盛爷。
团子下楼来,笑眯眯的说:“大家好。”
毛毛顿时泪奔了,吼着:“妈哟,宝宝你好漂酿!”
盛爷:“废话。”
大厨子:“赞同。”
狗狗:“汪汪。”
这天晚上,盛爷毫无人性满是兽性的将自家的小团子翻过来翻过去烙煎饼似的折腾了一夜。
团子一开始还有点期待,毕竟那么久没做了,她也想念与盛赞抱在一起的感觉,可从他急急躁躁的进来以后,丝毫没有节奏和前奏,就那么虎头虎脑的戳着,很快便到了。
团子正在纠结应该安慰她家阿赞不要放在心上她可以理解这种情况还是干脆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比较好时,她家阿赞又生龙活虎的起来了。
还比前一次更精神。
好了,团子摊手,这下也不用安慰老男人的自尊心了。
索性躺好,乖乖的让他吃个饱。
可是,吃到半夜,这老男人还没饱,换做团子呜呜呜求饶说:“阿赞阿赞我好累,咱们停一下好不好?”
盛爷气喘吁吁,脸上表情纠结通红,浑身是汗,看起来却很爽,他摇摇头,说不要。
不要停下来,停不下来。
***
他还说:“你不用担心儿子,我让毛毛带着他们。”
他跟兄弟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吃肉,天塌下来都别来敲门。
团子顿时脸红,握拳头锤这男人,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耳朵,让她跟着他动。
最后团子实在是动不了了,盛爷也不嫌弃,带着她自给自足。
团子很困很累,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太过强烈,她根本也睡不着,只能哼哼着去亲盛赞,小屁股扭起来让他快点再快点。
盛爷高兴啊,盛爷终于爽了啊,在天明十分终于吃饱。
他还没过那股兴奋劲,还想找团子聊聊天,可转头,却看见团子累的呼呼大睡。
他倏地就满足了,那种身心都被胀满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书言书俊的满月酒。
盛爷吃饱喝足精神非常好,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但他精神非常好,穿戴整齐发型时髦的一手抱一个儿子,去找他们妈妈。
妈妈还在睡,比小猪还能睡,碰着她了她就哼哼,不愿起来。
盛爷就亲她,亲到她愿意起床,起床了又哄着她穿衣服,看满室阳光下,她的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他就满足。
书言书俊不错眼的看着妈妈白嫩嫩的胸口,突然呜呜呜的嚎啕大哭起来。
团子说:“哎呦,一定是饿了,我来喂喂他们。”
盛爷莫名其妙:“不对啊,我刚刚才喂过你存在冰箱里的奶。”
反正团子就撩衣服把粮食塞进孩子嘴里,可哭闹的兄弟俩马上就吐出来了。
盛爷在旁边啧啧嘴,暴遣天物啊臭小子们。
团子着急了,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啊!
后来,盛爷悟了。
他对团子说:“你快点穿衣服。”
团子乖乖把衣服穿起来,遮住了胸前斑斑点点的红痕。
奇怪的是,书言书俊不哭了,眼泪汪汪看着妈妈。
盛爷哈哈大笑起来,跟团子说:“两个小气包!”
于是团子也悟了,小气包二人组不喜欢粑粑动他们的粮食库!
***
小气包二人组的满月酒没有大办,就是在团子喜欢的饭店请了凤凰一家、毛毛一家,老教授一家,再加上大厨子和女朋友,当然,还有已经飞回克罗地亚还非要跟大家视频的青蘅一起,凑一个大圆桌,热闹热闹。
曼文则是提前几小时直接到了霍宅,给了书言书俊一人一块观音玉,还有漂亮的蓝色背带裤。
因为是双月子后办的满月酒,所以书言书俊比一般孩子要大一些,穿上曼文带来的衣服,胖嘟嘟的脖子下面用红线挂温润的玉佩,可爱的令人想要咬一口。
团子摇着他们的小手冲曼文笑,学着孩子们的童音说:“谢谢奶奶哦。”
曼文笑起来很好看,眉眼的弧度与盛赞一模一样,她兜了兜孩子们的小手,身上也有了种祖母的光辉。
她说:“晚上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聚一聚,改天我带着离烟,我们再聚一聚。”
团子知道她的身份不方便出席,理解的点点头。
晚上的饭席上,大家都带了礼物,祝福这一双孩童能够健康长大。
川乌多拿了一份出来,一个小小的锦盒,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团子看了看凤凰,凤凰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有人很郑重的请求她,请求她为他带去自己的一片心意。
她拒绝不了,因为那人是她的哥哥。
团子心中大概已经猜到,她扭头去看,看见盛爷正在桌子的另外一半陪着毛爸喝酒,于是她松了口气。
然后听见梅姨告诉她:川芎看了宝宝的照片,说孩子们气色好,以后肯定健康长寿。
团子钝钝的点点头,手指揪着桌布。
川乌将盒子递过去,说:“团子,孰能无过?我哥他知道错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已经成形的人参。
三千港
有一个男孩对女孩说:“初雪堂真的有神药。”
女孩:“那是……是什么?”
男孩:“那是一颗大人参,我见过的。”
女孩:“人参?”
男孩:“长得很像人,可以起死回生。”
女孩那时呢喃:“如果我有人参,可以救回老爹吗?”
男孩点了点头:“以后我送给你,你可以救你想救的人。”
女孩:“川芎,谢谢你。”
男孩:“团子,生死都不可怕,你别怕,我都陪着你。”
***
团子紧紧握着那红色的锦盒,从饭桌上拖走了毛毛。
盛爷轻轻瞟一眼凤凰,凤凰吓得把软糖塞她家老大怀里讨饶。
软糖会卖萌还会撒娇,问说:“赞赞伯伯,以后弟弟们跟着我一起打拳吗?”
盛爷终是柔软了眼神,摩挲软糖的小辫,“没问题,以后你带着弟弟们,他们要是捣蛋调皮你就帮伯伯教训他们。”
软糖挺了挺小胸脯,一脸我是大姐姐你放心吧的表情,然后窝在她赞赞伯伯腿上,指着这个那个都要吃。
包厢外面,幽静的小路上,树影憧憧,摇曳鬼魅,团子的眼泪如突然的倾盆大雨,断线的掉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述说着她藏了太久的不安与怀念。
她攥着毛毛的手,为川芎求情。
正因为毛毛还活着,她才能开这个口,为了那个陪伴她走过很长一段路的男孩,请求原谅。
毛毛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团子的脑袋。
团子一着急说话就结巴得厉害,越说不清就越是含糊。
她急得不行,将毛毛的手攥得有些疼了,她说:“母……母毛毛,你,你别再生气。”
“你别生气了,我也不生气了,我们原谅川芎好不好?他是我的朋友呢,他后来变坏了全都是因为我,他打了你一枪他知道错了,今天大家都来了,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多可怜啊。”
团子仰起头看毛毛,毛毛的脸藏在树影里面,看不清神情,团子的心揪在一起:“母,母,母……”
毛毛轻语:“你慢慢说,我在听。”
然后给团子抹脸上的泪。
团子说:“我以为你死了,也以为哥哥死了,我太难过了,没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川芎到医院来看我,我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因为他杀了你。”
“这些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可我常常会想起他,想起我们小的时候。”
“所以我现在想为他求求情,让他放开心中的负担,重新做回自己。”
“他的前半生是为了我而活,后面的日子,我希望他能做他自己。”
饭店的后院里很安静,偶尔有一两声不知名的小虫在叫,黑暗的树影中,隐着一个人影,他一动不动将自己藏在树干的背后,将这一段结结巴巴的句子听得清清楚楚。
心中淌过一道清流,打开了闭塞了好多年的混沌世界。
“别哭了。”不远处,毛毛无奈的叹了口气,搂着他的宝宝。
而团子,何尝不是无奈又难过,她在毛毛怀中大哭,抖着手给毛毛看川芎送给她的人参,她说:“毛毛你以后千万别再为谁挡枪,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见了我真的很伤心。”
树影遥遥,那人听见团子在说:“我们虽然不见面了,见了面也不再是朋友,但在我心里,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他,我只愿意记得以前的那个他。”
放在树皮上的手缓缓松开,一切都清明了,他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有一个女孩,存在于我的整个年少,我不在乎她的长相和学习成绩,我只希望她能一直陪伴着我,后来,我弄丢了她,万幸的是,这个女孩永远都那么的良善,她记得的,是我们最好的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如果我写娱乐圈你们看不看?这个问题请一定要回答。
这个文的番外还有求婚婚礼什么的。今天把川芎放出来了,写的老子心里酸酸的。
少年啊,我记得的,是你最好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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