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zhi;看着妹妹乖巧的脸,曾思琴摸一下她的脸才道:“你和姐姐一起出去,请他们离开好不好?”
好,小女童乖乖点头,牵了姐姐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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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年纪最小的妹妹,曾思琴想起方才祖母说的话,不由长叹一声。这声叹息让小女童的抬头看着她:“大姐姐,今日,三姐四姐没有吵架啊?”
“不是因为这个?小六,你还小呢,等以后再大些就明白了!”
小六摇头:“我现在就明白了,就是,凡事都要听母亲的,听爹爹的,不能只听姨娘的。大姐姐,姨娘这些日子总是哭呢!”
曾家现在的宅子小,下人少。曾少夫人也照顾不过来那么多,暂时只能让跟着各自的生母一起居住以便照顾。不过这样一来,后患也就无穷。
小六的娘还算有几分记得上面有主人主母的,可也成日哭。(
总裁别太霸道了)曾思琴摇头叹气,没有再说什么。姐妹俩已经走进堂屋里面,容畦夫妇坐在那里,既没人陪更没茶水。
听到脚步声,容畦夫妇抬头,曾思琴已经走上前去给他们夫妻行礼:“家里还有些事,家父母一时无法出来,只有请两位恕我们无礼,请先会吧。”
嫣然晓得曾之庆的决定一下,曾家定会又是一场风波,因此和容畦相视一眼,也就起身走出。
曾思琴瞧着他们夫妻上车离去,如果不说,谁能猜出今日这个富家主母样的人,曾是自己家的丫鬟。
小六拉下曾思琴的袖子,曾思琴低头看着妹妹,曾家的丫鬟都是如此,难道要等以后几个妹妹长大,失于教养,那时曾家被人嘲笑的更厉害吗?曾思琴不由手握成拳,一定要劝说祖母答应接受这份产业。
赵氏屋里,曾之庆还是跪的直挺挺的:“娘生气,儿子是明白缘由的,可是娘,现在的曾家,早已不是原先了。(
火影]我是宇智波斑)娘,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你孙儿们,和那些市井之人,毫无差别吗?”
赵氏的眼已经闭上,但眼泪不停地流出,曾少夫人瞧一眼婆婆又在那劝丈夫:“爷,您还是少说几句吧!”
“我已经决定了,娘,郑家现在遇到了难处,因此……”
“遇到难处,就可以要旧主人做踏脚板?他家要彻底洗脱奴仆出身的名声,也不需要打旧日主人的脸来达到目的!”赵氏觉得事情又开始变的一团乱了,因此还是拒绝。
“祖母,这并非打脸!”曾思琴回转后又悄悄听了会儿,决定还是进屋劝说。
赵氏眼睁开一条缝瞧着自己的孙女:“不是?有这样的事吗?那些收了旧日仆人产业的人家,背后被人怎样笑话?”
“曾家现在,难道就不被人笑话吗?”曾之庆的话让赵氏又没了理由。(
执卡者)只是在那闭目喘气。
“你们都别吵了,我才是一家之主!”这个声音让曾家在这屋里的人都露出惊讶神色。赵氏的眼睁开,瞧着被扶进来的曾侯爷,还有他身边的姨娘,不由冷笑一声:“你当然巴不得有产业,不然你现在被人笑,吃儿媳妇的。再说有了产业,你宠妾爱子,又可以风风光光了!”
“我就是太信任你了,才让整个曾府被你败光,现在既有了这样一条路,还要什么别的,谁没被议论过?”虽说容畦夫妇来过两次,但曾侯爷还是今日才知道这个消息,思虑再三后,他决定接受这份产业。
至于赵氏所虑,并没放在曾侯爷心上,大丈夫本就该能屈能伸,现在屈一屈,不过就是为了以后能伸。这些日子虽然有吃有喝有人伺候,但爱妾成日在那哭泣,说儿子还小,现在家业一空,以后日子可怎么过?曾侯爷也就认真地开始为爱妾幼子筹划起未来来。
可是曾家现在剩下最值钱的产业就是那座大宅子,那所大宅子不便宜,照样造一个也要好几万银子呢。(
总裁的美丽娇妻)偏偏这所大宅子因为规制问题不能住也卖不掉。既卖不掉也只有让它空置在那里。
至于别的零碎产业,大都不在曾侯爷掌握之中,自己以前的同僚等,和大儿子更熟,现在很明显大儿子自顾不暇,更别提让他照顾幼弟。
曾侯爷已经愁了好几个月,听的这事简直就是瞌睡里送来枕头,立即让爱妾扶着自己来到赵氏这边。
“你,你还真是老糊涂了,连脸面都不要!”赵氏忍不住讽刺出口,曾侯爷并没理妻子,只对还在那跪着的曾之庆道:“你啊,还是这么糊涂,难道不晓得这家里,我才是一家之主。明儿,不后日再把郑家的人请来,我要亲自和他们谈!”
“公公,这事……”曾少夫人的眉又皱起,曾侯爷的姨娘立即道:“少夫人,您比不得我们,是有娘家的人,您是不担心的,可我们,毕竟无依无靠,全靠侯爷!”
爱妾的话让曾侯爷觉得舒服多了,对儿媳道:“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庆哥儿,你跟我出来,到那边去,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曾之庆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母亲,给妻子使个眼色,也就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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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曾之庆走出去,赵氏的手脚又开始抖,曾少夫人忙上前替她按住脚。赵氏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恨恨地道:“真是骗别人也就罢了,想骗我?那个狐媚子,这些年的私房不少。现在都这么难了,她一点都不想把私房拿出来,还要撺掇着从你手上拿银子,真是可恶!”
婆婆辈的吃醋,做小辈的人是不能插话的,曾少夫人只嗯了一声。赵氏又喘几口气才道:“他们既不要脸,你可记得,这份产业是给曾家的,你是曾家的长儿媳,千万不要被那狐媚子摸去。”
“婆婆的话,媳妇知道了!”曾少夫人答应下来,赵氏这才闭嘴不说。曾思琴在旁瞧着这一幕,眼睛又有些酸涩,这些事情,之前的侯府可一点不在意。
那时,再得宠的姨娘也不过是个妾,一切都有规矩,谁都越不过主母。可是现在,不,曾思琴摇头,就算拿到郑家的产业,只怕也回不到从前了,人的心,在这场巨变之中,已经不复从前了。
曾少夫人瞧见女儿神色,让果儿过来继续服侍,这才拉着女儿走出去,转到一个僻静角落,曾少夫人才对女儿道:“你是不是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很荒谬?”
曾思琴点头,接着就叹气:“娘,不光如此,我觉得,就算拿到产业,搬离这里,也不一样了!”女儿如此,让曾少夫人很欣慰,她握住女儿的手:“吃点苦也不是不好。以后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要记住这段日子的事。”
曾思琴嗯了一声,接着小声问:“娘,那妹妹她们?”
曾少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但没有说话,曾思琴也没说话,风吹过,带下一些小雪珠。曾思琴抬头望天,过去的日子那样飞快地掠过,以后,就算照样锦衣玉食,也和原先不一样了。
嫣然夫妻一路都没说话,直到进到家门,梳洗罢了。容畦才说起曾之庆说过的话,嫣然的下巴不由一收,接着叹气:“这富贵荣华,不过像过眼云烟!”
容畦握紧妻子的手:“不过好在事情圆满解决了,现在就等曾家那边的消息了!”
陆婆子的声音已经在外响起:“奶奶,曾家那边,让人送来一封短柬!”
嫣然让陆婆子送进来,打开短柬,上面是熟悉的,曾之庆的字迹。短柬很短,故人之赐,却之不恭,后日午时,洒扫恭迎。
短短的十六个字,嫣然夫妻读了差不多十来遍,读完最后一遍时,嫣然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这件事情,算是有个良好开局。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这次上京,容畦夫妇带来了郑家的产业清单,既然曾家愿意要这份产业,容畦夫妇也就要再仔细清点,还有随他们一起上京的郑家管家,也要跟了容畦夫妇去曾家,叩见新的主人。
想着明日就是曾家接收这份产业的日子,产业一给,再寻些人把名声扬出去,以后郑家,将不会再有人追究奴仆出身不得科考这件事了。真是睡觉都能安心些。
嫣然和容畦用完晚饭,嫣然推开窗,瞧着窗外的小雪花就笑着说:“在扬州可没有这么大的雪!”
容畦正准备问妻子要不要去赏雪,陆婆子的声音已经不是用欢喜来形容了:“爷、奶奶,二舅爷来了!”
二舅爷?在容家,能被称呼为二舅爷的人,只有一个。嫣然连斗篷都没披,就跑了出去。
容畦见妻子急切,不由摇头一笑,也跟在她后面走出去。嫣然转眼就跑到厅上,见郑二哥站在那笑嘻嘻的,面上不由露出喜悦笑容:“二哥,你怎么会来京的,这不是快过年了?”
“二舅兄啊,娶了外洋番人,跟他们的习惯,不过年了!”容畦也已来到厅上,把斗篷给妻子披在肩头,笑着打趣。 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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