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七个察汗国高手用出了北斗七星阵,吴天是真的惊诧了。【首发】
没别的,谁都知道,所谓的阵法,尤其是还是北斗七星阵,基本上是出自华国的。
不是说外国人学不到这个东西,问题在于,能够将北斗七星阵这种堪称是一个门派或者世家重器的东西传出来,那得下多大的决心啊。
而且,吴天知道,在华国的那些古老门派和世家对于这些东西看守的比谁都严,怎么可能随便传出来?
因此,吴天马上就可以断定,这个北斗七星阵绝不是这七个人的正规传承。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从国内过来,将这些东西传出去了。
吴天不是一个闭关自守、狭隘自私的人,对于这种文化传承之类的东西并不会认为是罪不可赦。
但是,关键在于,这个北斗七星阵传承的对象不对啊。
很明显,这些人是佘思兰的极端分子。
他们掌握了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那个将北斗七星阵传出去的人更加可疑。
正在思索间,那七个人已经将吴天围在了中间。
北斗七星阵说起来,是华国道教的一种比较基本的步法。
要布好这种阵法,必须要有至少七个人,分别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将对手包围起来。
而一旦阵法布成,阵式就变化多端,七个人既可联手往复,流转不息。
如果不了解这个阵法,要破起来还真是不容易。毕竟这个阵法的流转还是比较快的,你攻击这一个,人家已经躲开了,另一个人又进攻上来了。
吴天记得在一本书中看到过这种北斗七星阵,对于破阵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他没有急着破阵,想看看这些人到底学到了北斗七星阵的多少精髓。
而那七个察汗国人显然对于这个北斗七星阵并不是太熟悉,或者说理解有偏差,所以阵法流转起来,还是有些涩涩的感觉,不大流畅。
但吴天看得出来,这几个人还是有一定头脑的,竟然根据自己的实际,将北斗七星阵进行了一定的改动。这样就大大减少了运转不灵的情况。
如果要看威力的话,还是有一些的。这几个人大都是先天三四层之间,但是组成阵法之后,那种威力足以与先天五六层的人媲美。
这就很可观了。如果他们能够真正掌握了这个北斗七星阵,恐怕威力还会提升。
想到这里,吴天决定要弄清楚这些家伙到底从哪里弄到这种阵法的。
如果真的有叛徒,吴天会毫不犹豫地清理掉。
作为一个华国人,吴天最讨厌这种数典忘祖的家伙了。
见七个察汗国人已经将他围住了,攻击也递了上来,吴天也开始动了起来,风系魔法和先天功力相结合,使他有足够的空间,在七个人的包围中闪展腾挪。
渐渐地,吴天才发现,这些人之所以北斗七星阵用的比较涩,不是因为他们不熟悉,而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充分理解华国的文化。
他摇摇头,这种文化隔膜,如果没有千百年的熏陶,估计打死都无法真正地理解。
而像倭国、南纬等国,古时候就是华国的属国,对于华国文化的输入非常渴望和主动,渐渐地,他们也确实学到了华国文化中的一些东西。
吴天相信,如果这个北斗七星阵被传给了倭国人,估计威力至少要比这些大胡子佘思兰人强大一倍以上。
既然搞清楚了情况,吴天也懒得再嗦,将身法运用到极致,看准了天枢位的那个家伙,加了一个提前量,一下子就到了跟前。
人到拳头到。吴天一拳就轰在了天枢位那瘦高个的身上,将他轰出了北斗七星阵的运转路线之中。
正在转动中的北斗七星阵随着天枢位被破坏,顿时整个阵法土崩瓦解。
这下七个人全部呆住了。
他们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七兄弟一直以来纵横察汗国的阵法一下子就被破了?
不仅是他们,就是在院子后面呆了许久,忍不住要到前院的桑贾伊?萨尔汉,正好看到吴天破阵,也呆在那里。
他两眼瞪得老大,看着吴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原来,他进来之后,就看到七个佘思兰人将吴天围在中间,所有人的攻击连接在一起,让人无法破解。
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发现这种进攻到底有什么破绽。
对比一下,如果自己陷入了这种阵法中,估计会手忙脚乱,到最后直接落败。
可是,看吴天,居然只是一拳就搞定了整个阵法。
桑贾伊?萨尔汉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吴天那一拳的奥妙。
而这一边,吴天破了阵,也没有再说多话,直接来到几个人面前,封了七个人的功力。
看着他们,他冲着桑贾伊?萨尔汉道:“萨尔汉,你来翻译。”
桑贾伊?萨尔汉点点头,来到了跟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这样问他们都听到了,会不会共同隐瞒?”
吴天哈哈一笑道:“当然,我会防着他们这一手的。他们每个人的听觉都会被我封住。等下我们审问一个之后,再审问下一个,然后再审问第三个。这样就不会出现隐瞒的情况了。”
桑贾伊?萨尔汉冲着吴天比了一个大拇指。
吴天见那七个家伙脸色都变了。显然,吴天和桑贾伊?萨尔汉的英语对话他们居然听懂了。
这样更好,效果更佳明显。
吴天当然说到做到,直接来到他们跟前,点了他们其中六个人的穴道。
他冲着天枢位的那个没有被封住听觉的瘦高个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听不懂英语。这样好了,我的意思你们知道了,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吧?”
听着吴天故作商量的语气,一旁的桑贾伊?萨尔汉一阵牙疼,那个瘦高个察汗国佘思兰人更是觉得受到了侮辱,又用佘思兰语唧唧哇哇说了起来。
吴天直翻白眼,直接伸脚在这家伙一个大穴上踢了一下。顿时,那家伙浑身就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了下来。
“我愿意回答。”瘦高个叫道。
有时候就是这样,死亡不可怕,但是疼痛更可怕。
吴天微微一笑:“第一个问题,你们这个阵法从哪里学到的?”
“是一个华国人来到我们这里,教给我们的。”
吴天心中一叹,果然,根子还是在国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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