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哭吵声,千雪听不到任何一个声音,她只觉得自己此时正缩在某样东西之中,有着一些完全不属于她的记忆,正一点、一点的灌输进她的脑海之中。
她是千雪?不对,她是拓跋清雪,是拓跋世家的嫡出大小姐。
她有一个儿子,她是个傻子。
这些才是她的记忆,但又不对,她有两个人的记忆才是。
“哈哈哈哈哈哈……”此时,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想睁开双眼看看,到底是谁在她的耳边笑,可是她看不到任何一点儿的东西,只知道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楚,甚至连到自己的手都摸不着。
一股热流将她送走,急速的让她感觉到全身有着强烈的疼痛感。
“去吧,回到你原本的尸体里,那才是你的身体。”一道有些苍老,还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从空中响起,拓跋清雪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好痛,像有几辆大卡车在她的身上轧过一样,比枪子在她的身上开一个口还要疼。
她明明死了,可是为什么会在这儿?
“啊……”一声惊呼,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她吸了进去,不容她多想什么,一个坐了起来,从口中喷出一口黑血,直接喷在眼中的男人的脸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皓月,他是听到拓跋清雪这边出了事情,才特地的跑来,可没想到拓跋清雪居然醒了。
“拓跋清雪。”再次一声怒吼响起,但习惯性的还是被无视了。
“娘亲,娘亲你醒了。”拓跋清雪傻愣愣的坐会在那儿,脑袋之中有着太多不属于她的记忆正在往她的脑海里灌输着,越来越清晰。
直至完全明白的时候,拓跋清雪抬头看了眼前的南宫皓月一眼,此时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惊恐和怒意,他给拓跋清雪服用的可是紫玄大陆之上最毒的药,她怎么可能还会再醒来。
拓跋清雪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分的杀念,就是这个男人和拓跋赢雪灌原本这个身体的主人喝得毒药,所以原本的拓跋清雪死了,她是千清,既然如今借用了拓跋清雪的身体,那么她自然要帮着她一点儿,看着身边哭着的小人儿,拓跋清雪伸手轻柔的抚着拓跋念琛的小脸。
“琛琛,娘亲,亲亲!”除后嘟起红唇,对着拓跋念琛的小脸便落下了大大的一吻,使得念琛红了小脸。
“娘亲,羞羞脸。”看到娘亲没事,念琛比谁都高兴。
南宫皓月看着这样的拓跋清雪,果真是苍狼第一美人,此时神情都那么诱人,但很快便想到自己这一脸的血。
拓跋清雪突然看着他,随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伸出双手,对着南宫皓月的脸,便是一顿的蹂躏,边大力揉着边念道:“哥哥的脸好脏脏,雪儿帮你擦擦。”
随后使劲的用力的揉着,疼得南宫皓月倒抽口气,这个拓跋清雪的手真是一点儿都不知把控自己的力道,这一下就跟像在他的脸上用刀子划着似的,但是她似乎一点儿都不知道一般,就是使劲的揉着。
南宫皓月一把扯开脸上的手,望了一眼拓跋清雪,实在想不明白,刚刚拓跋清雪明明已经断气了,怎么可能再一次的活了过来。
刚刚那些毒药她是真的喝进去了。
“王爷!”拓跋赢雪伸手扯了扯南宫皓月,他们俩本来都要圆房了,可是没想到月华阁的丫鬟却说拓跋清雪有些奇怪,他们便跑来看看,没想到拓跋清雪居然没死。
她本就怕那毒药下得不够重,所以在里面特地的多下了一些的药,如今倒好,拓跋清雪居然还死不了。
拓跋清雪打量着房里的人,一双大脸带着满满的好奇,打量着四周,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今天刚嫁入勇俊王府的,而这个拓跋赢雪同样如此,也是跟着她在今天嫁进来为,真是没有想到。
这南宫皓月长得人模狗样的,做事也是猪狗不如,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得要好好的戏耍他们一下,不然的话,怎么当见面礼呢?
他们不是想害她吗?那么她就来得好玩儿的。
拓跋清雪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在屋子里四窜,“有人要杀雪儿,有人要杀雪儿,琛琛要保护娘亲。”
拓跋清雪看到一边的扫把,在房里放扫把这些丫鬟看来也不怎么来,随手拿过扫把,对房里的丫鬟下人便是牪抽打,但独独不打念琛以及跟在她身边的丫鬟,这个丫鬟她认识,名叫花粉,从小便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一点儿都没有嫌弃过她是傻子,有时这些嫡姐欺负她的时候,都是花粉在护着她。
拓跋清雪一下窜到了南宫皓月的身后,举起扫把对着南宫皓月的脖子便是一下猛击,一时不防的南宫皓月直接被打昏死在了地上。
“拓跋清雪,你居然敢打王爷。”拓跋赢雪一见,立马便怪叫了起来,拓跋清雪看了眼手中的扫把,对着拓跋赢雪的脖子又是一下。
“我打!”
随后便见地上一横一坚的倒着俩个人。
拓跋清雪这才丢下扫把,抱着念琛回到了床上,花粉看着眼前的一幕,以前小姐都不会动手打人,今天怎么?
“花粉,睡觉了!”拓跋清雪了花粉一眼。
“小姐,你……”花粉跟在她的身边这么多年,对于拓跋清雪的任何一个眼神,她是再清楚不过的,此时看到拓跋清雪这样的眼神,她很清楚,这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姐拥有的眼神。
“嘘……我还是小姐,睡吧!”花粉算是明白了,小姐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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