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在这里还装清高,你的身子早就脏了,看来还是太轻了,对你还得好好调教”锁当然没忽视老妈子说这话时严重的*,这调教,莫非……
想到这儿,锁走过去一把拉起男子就往一间空房里拽,起初男子使劲挣扎着,锁毕竟是女子,力气注定是不比男子险些抓不住时,他却放弃了挣扎,乖乖跟着锁走,留下老妈子在身后一脸的迷茫。
对面的男子已穿了件单衣,无神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锁腰间的玉佩,他好想问,却又不敢问,她怕得到一个他不想知道的答案。锁自是看出了男子的想法,摘下玉佩放入男子手中,不管男子脸上的震惊,用食指沾着酒水在桌上写到“名字”二字。
江珧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随即又有些惋惜,这么美丽的人儿竟是个哑巴。
“姓池,名江珧”
江珧,锁反复在心中念着。很美的名字,似乎有种生物也唤江珧,它一生不动,困于海底。江珧,你又是否会囚于这万丈红楼之中?
不久,那上等楠木圆桌上又多了两字“池初”,江珧本就无神的眼中更添加了荒凉之色,还有那瞬间就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的担忧,这一切让锁确定他就是池初让自己寻的人。
眼前的美人瞧瞧手中的玉佩,又瞧瞧对面的女子,终于无奈似的叹了口气,他选择相信她,便开口道;“我与他是亲兄弟,自幼被卖于此。整日受尽凌辱,那日哥哥便带着我逃,谁料被人发现,只有哥哥逃了出去。”
又是一可怜的人儿,在这风尘之地定是百般羞辱,七尺男儿怎能忍受胯下之辱?奈何这般。
“姑娘能否帮我带一句话?”江珧知道哥哥与她在一起,哥哥定会来救自己出去,他不想再被哥哥保护了,从小到大,他的柔弱给哥哥带来了太多的麻烦,这一次,换他来保护哥哥吧。
男子看向自己的眼中闪着光芒,那是他全部的希望,锁不忍让他伤心,便点点头。见锁答应,他笑了,顿时天地失色,如沐春风。
“千里佳期一日绝。”
以及不记得告诉池初这句话时他是怎样的表情,只知道自那天起他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初夏了,嫩绿的柳枝拂过锁的脸颊,雪白的衣衫飘动,墨色的发丝在其间飞舞着,身前的溪水倒映着锁的影子,一些都那么和谐。不知从何时起,她爱上了这素白的颜色,她喜欢在午后慵懒的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她爱上了这悠闲,自由的生活,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活着是美好的。
这时,男子戏谑的声音打破这难得的安静;“姑娘可否随我进宫。”锁发誓这绝对不是问句,这是他的命令,他很自信他会掌控一切。
正当锁转身时,恰巧迎来一阵细碎的风,夹杂着仅剩的几片桃花,落于男子身上,来人也是一身素白,不过只在袖口处用金丝绣着几簇茶糜,绣工精湛,仿佛嗅到了茶糜的幽香。此人全身上下无一件不是价值连城。乍一看编制绝贵气,庸俗。待看清男子的相貌,完全推翻了锁先前的观点。他清新脱俗,不似凡物。眉飞入鬓,给人一种傲视天下的错觉,他嘴角上扬,巧笑嫣然,连女子都羞愧不已。
这世上竟有如此之人,原本以为江珧的美已是无双,却不料这世间的无奇,造物主对他一人偏爱,他是他最完美的杰作,他比之江珧,胜了七分不止。
自从来到这里,锁见到的男子一个比一个美,是巧合还是这世上盛产美男?好在锁对男色又很强的抵抗力,但也不可否认有一瞬间的震惊,她欣赏他的美,一男子长成这般实在难得,男子的霸气,女子的柔美这两个极端在他身上完美的契合。
玉生烟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惊人的女子,一个背影便足以吸引自己,而这全貌更加让他移不开眼。当然,他看见锁的眼中并无恐惧与贪婪,有的只是冷漠与防备也不禁心中一震。这女子好特别,也正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才入得了他的眼。
他刚才说了什么?进宫?还不等锁反应便觉腰间一紧,接着编嗅到那独独属于茶糜花的幽香。
他玉生烟想要的根本不用说便有人双手奉上,不管是人还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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