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里待了不知多长日子,直至那人贩子放弃寻找他们为止。
在某一个清晨,他抱着饥饿到哭声已沙哑的妹妹小心翼翼地出了山洞,步履维艰地移动着自己那双被荆棘割破了许多伤口的小腿,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一直走一直走,在他终于看到了一家农户人家的大门时,小小的身子因没有了丝毫的支撑力而晕倒在地,想着要是还不能逃脱歹人的魔爪,只能认命陪着妹妹一起上黄泉路了,他已经虚脱无力到了极致。
不过老天还是开眼的,在他快要闭上眼的那一刻,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动听的声音,这是他那时候所认为的。
“哎呀,当家的,俺们家门口怎么有个男娃儿晕倒了?还抱着个小女娃。”一农妇的声音响起,倒在地上的他放心地闭上了困乏到无法再睁开一点点缝隙的眼睛……
“二哥,要走了,你在想什么呀?”韩景怡见二哥发着愣,遂伸着两手在韩景尘的眼睛前晃来晃去 ,以唤回某人神游中的意识。
“啊?什么?”韩景尘从思绪中抽出神游的意识,一脸的不明所以。
韩景怡无奈的如是说,“我的好哥哥哎,我问你在想什么?你都没回答我,难道在想着天上掉银子吗?”嘿嘿,顺便不忘打趣一下自家二哥。
“哈哈,我没想什么啊,天上怎会掉银子呢?你又打趣二哥我了,是不?”韩景尘故作镇定,打着哈哈说道。
韩景怡盯着自家可疑的二哥瞧了个半天,还一脸猥琐地笑着。
当看到韩景尘的眼神开始躲躲闪闪之后,这让某个想起某些事的人,心里更加歪歪个不停了。
韩景尘仍很疑惑地道,“景怡,你盯着二哥瞧个不停干什么?难道我早上喝粥时粘了米粒在脸上?”说着,抬手摸上脸颊。
“没有啊?”韩景尘大惑不解。
“哈哈~我哪有说二哥脸上有东西,只是觉得二哥是不是思春了?”韩景怡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古代女子的扭扭捏捏。
韩景尘一听,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一直延伸到脖子的位置,但还是如实说来,“没有的事,景怡怎老打趣我,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吧,再不走可要天黑了。”一边说一边坐上了驾车的位置。
韩景怡一点也不客气地和韩景尘同坐在一起,驾车位置上还是挺宽的,坐两人绰绰有余,三个就不行了。
韩景尘一看,遂问及,“哎?景怡你怎么不坐进车里?”
“你自己看看呗,满车的玫瑰啊!”韩景怡抛了一个‘你懂了吧’的眼神给自家二哥。
本感到一阵释然的韩景尘微微一笑,寒冬瞬间就成了三月的早春时节,这是韩景怡此刻对自家帅气二哥的评价。
“走咯,幺妹坐稳了。”韩景尘熟练地挥起鞭子,把牛赶了起来。
牛刚走起时,木板车跟着一阵阵幅度很大地颠簸,韩景怡的脚跟一个不稳差点掉地上去了,真是囧死了。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不会觉得有多大颠簸了。
一路上的两人有说有笑,好不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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