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梭时空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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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独尊)(
龙王令妃卿莫属) < 暮春夜深霜寒
翻修的“云水阁”已扩张了几倍
在正中最里面的那间卧房中微微亮着昏灯
卫云侧卧在南宫裔怀中 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那张俊秀却阴沉的脸庞;陪伴他八年 早已弄清他的脾性 今日的样子 想必是极其不高兴的
卫云试探着拽了下南宫裔的衣角 终于老实交代:“我今日……见到胡材慵了 ”
南宫裔睁开半闭的眼睛 低头问卫云:“说了什么 ”
卫云心中打鼓 撒谎说:“旧病又发作 胃疼得厉害 让他帮忙看看 ”
南宫裔皱眉把卫云扳倒在腿上躺着 有些担忧的说:“日后 你的病别再让他经手;胡材慵对你沒安好心 最初给你看病的那几次用药都有问題 御医们说你的许多病根也都是那时他经手时留下的 云儿 你知道么 你的身体 我现在真的担心得紧 ”
卫云点头 嗯声答应 又伸手展开南宫裔皱紧的眉头:“你近來有心事 ”
南宫裔叹声:“云儿 西北战乱 匈奴又來侵犯;眼下放眼望去 整个朝中只有周子亚最为适合 可怕让他出征 就又会讨价还价 近年來周家势力膨胀 我着实担心 ”
卫云皱眉 想了半晌 低头开口:“不然 我去找周子亚聊聊 ”
南宫裔一怔 随即摇头 问:“你觉得 让苏言去怎么样 ”
卫云蓦然一惊 随即点头:“苏言在宫中任郎中令这么多年 该历练的也都有历练;再加上他和你我的一层关系 忠心应该不用担心 但就怕带兵他沒有经验 ”
南宫裔叹声:“对啊 眼下除去周子亚 倒真沒有别的办法 ”
卫云试探看着南宫裔 想开口 却终究沒有再说
第二日 卫云秘密将苏言召到“云水阁”
此时的苏言接替陈冰在宫中任郎中令已有五年时间;五年前 陈冰因念红娇的原因而自动辞去郎中令的职位 卫云借机告诉南宫裔苏言是自己亲哥哥的事情
南宫裔听闻 立即将苏言升任郎中令 掌管宫中侍卫亲军
陈冰因此离宫 自此后一直沒有消息
苏言见到卫云 向卫云叩首抱拳问:“娘娘不知有何吩咐 ”
卫云忧愁看着苏言 半晌 终于将昨晚南宫裔所说告诉苏言 问:“哥哥的意思呢 ”
苏言低头想了片刻 回答:“娘娘 微臣的确不行;论西北击退匈奴一事 现放眼望去整个大盛朝中 除去周中尉再沒有别人可行 只怕必须请他出马 ”
卫云皱眉 沉声叹息:“我也知此战周子亚最合适;可周家现在势力膨胀 若周子亚出征西北后再求封赏 我担心……周家的野心不止如此 ”
苏言不语 半晌 忽然开口:“微臣可以请求调任中尉 接替周子亚位置;周子亚西北去接替陈武的位置 如此算來 周家的力量到削减了几分 娘娘就可不比担心 ”
卫云皱眉:“可哥哥你不在 谁來接替郎中令 ”
苏言抬眼:“瑾王爷 娘娘觉得如何 ”
卫云眼睛一亮:“阿瑾 他倒的确值得信任 可他今年才十二 年纪有些小 ”
苏言深深看了卫云一眼:“正因为年纪小 所以才用他 ”
卫云一惊:“哥哥的意思…… ”
夜半 “云水阁”中 卫云将自己和苏言的话告诉南宫裔
南宫裔听罢 忽然眼前一亮:“苏言的计策 如此听來倒真不错 ”
卫云皱了皱眉:“阿裔……但如果周家 真的有反心呢 ”
南宫裔一怔 转眼看向卫云:“你在担心他 ”
卫云忧伤别开眼 半晌 叹声开口:“八年 我待在你身旁 一开始小心提防 到后來真心相许 阿裔 你该明白 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一个;至于周子亚……他无论如何也曾救下我性命 那份恩情我确不能忘 若说不担心 那是假的 ”
半晌 南宫裔沒有接话 只轻嗯一声:“你的意思 我明白的 ”
卫云抬眼 恳求的望着南宫裔:“阿裔 依旧只有那个请求 无论如何 保周子亚性命 ”
南宫裔阴沉着脸 半晌 又嗯应一声 问:“有朝一日 若周子亚欲取我性命呢 ”
卫云叹息:“阿裔 五年前在滇国 我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么 ”
南宫裔一怔 伸手将卫云揽到怀中 低声哽咽:“云儿……”
第二日 卫云在“云水阁”中见周子亚
自上回滇国别后已有五年沒怎么跟他单独说话 卫云和周子亚心中各自感慨万千
周子亚低着头不看卫云:“不知娘娘 找微臣來有何吩咐 ”
卫云看着周子亚 问:“容清 要生了吧 ”
周子亚心中一动 低头答着:“承蒙娘娘挂念 就在下月 ”
卫云轻“哦”一声 又问:“听说出云也已怀上 ”
周子亚心痛 又低“嗯”一句 想到几个月前醉酒后错把出云当作她……四年前 卫云生下南宫诺的那个晚上 自己给了木容清第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
五年 五年自己仍旧忘不了她;可她的心 却早已不在自己身上
卫云轻咳一声 终于开口:“周将军 西北战事 你可曾听说 ”
周子亚点了点头:“原來娘娘 为此事而召微臣 ”
卫云抬眼:“周将军 现在放眼看去 朝中也只有你能跟匈奴对抗;你若不答应 只怕那匈奴一举南下 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 国将不国 便不再是周家和皇上的争夺 ”
周子亚冷嗤:“话虽如此 可皇上派我去时心中能沒有算计 娘娘 轻重缓急 子亚尚且能够分得清;西北战事 子亚必当竭尽全力 毕竟外患为先 ”
卫云静静点了点头:“周将军明白就好 ”
周子亚抬眼 禁不住仔细打量着眼前冷艳华贵的皇后娘娘 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何时开始她那水绿色长裙让绣着金色牡丹花的血色红裙所取代 何时开始她也为自己画上如此浓郁的妆容 又从何时开始她简单的发髻上开始插上那么多的金簪银簪
周子亚看着眼前的卫云 忽然有些怅然:十八年一晃 她早已不再是当年苏州烟雨中那个撑着油纸伞戏弄池鱼的小姑娘 也不再是凤凰台那个看到自己就会紧张的青涩少女苏情依 现在的她 是南宫裔身旁最信任的人儿 大盛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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