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我看你们麻辣菜卖得挺好，我尝过了，味道确实很独特，一吃之后就会上瘾，我想这是你们生意越来越好的原因吧？但是我们店的师傅最擅长淮扬菜，其他菜也有涉猎，但是麻辣菜就赶不上你们二成。我就想派两个人过来学学，当然，我付学费，按每道菜付，可以吗？”
两人没想到方立翰来访竟然是为了这个。
两人瞬间就石化了。
茉莉心道：我们是在竞争，没有那么好的关系，好不？是，你之前帮过我们很多，而且，这全城的厨师都师从你家，都从你家学出来的，现在你开口了，随便学几道菜嘛，还付学费，要说是仁至义尽了，可是，我怎么就那么觉得你就是一巧取豪夺呢？
你让老实憨厚的马四如何回答？
行？！圆了你我的情面，可是，你们学去以后，客人又跑回你们那儿去了，这不是逼死人吗？
不行？！我倒是说得出口，只看马四这一张俊脸红的，就知道他是说不出口的了。且不说其他，两家几百年的交情，几百年的照顾，学你几道菜，有什么了不得？还好意思收人家钱？
茉莉一看马四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料中了。赶紧假笑道：“方掌柜，我们那菜都是我师傅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可不能跟你们那精致的淮扬菜相比，您这么看得起，我可不好意思了。”这是婉拒的意思。
“哪里哪里，二掌柜太谦虚了，我瞧你们那配方比例，必须拿捏得非常到位，特别是那个鱼香肉丝，那配比~~糖、醋、泡椒的比例，真是要非常精准，多一分少一分，就做不出那个鱼香味了。精致什么的，与淮扬菜也不相上下呢。二掌柜你是高人，就不要谦虚了。我也不会要你们太为难，一共只学十道菜好了。”
好嘛，又来一块牛皮糖。
马四与茉莉对望一眼，茉莉就明白了，好吧，坏人还是我来当的意思？
“呃，那，这个，我需要跟师傅请示下，看他老人家允不允许再传给外人，请方掌柜谅解。”这个理由十分充分，茉莉都不得不为自己有这样的急智而点赞。至少，争取点时间跟马四商量下呗。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没关系，你问好了随时通知我。”方立翰彬彬有礼的答道，然后就说不打扰他们工作了，告辞。
马四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说是送送方立翰，边走边一个劲的道歉，表示很不好意思，这个事情他也做不了主。
茉莉看着俩人背影，突然的就对那玉树临风的、笑嘻嘻的、又温文有礼的方立翰印象不好了。
什么人嘛。
马四送完人回来，看到茉莉的表情，就对她说：“姐呀，你别多心，我和方立翰从来就不分彼此的，我们说话都这么直接。要不是因为那些秘方都是你的，我刚才一分钱不要就答应他了。”
茉莉就翻着白眼道：“你这是做生意呢，还是讲交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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