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六这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估计得有一米八多高的个子,一支胳膊都有我的两倍粗。说实话,我很难相信我二弟那个混蛋居然能把这样一个壮汉给捅瞎了。
我那时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六左右吧,往常六跟前一站,就跟郭小四和姚明站在一起一样可笑。
如今,我就要给这样的人当媳妇了?
常六狠狠地掐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家里拽了出来。我挣脱不过他,一边回头哭喊,一边使劲往后退。
我三叔和家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出来送我。
走出了家门口之后,常六马上收起了笑容,他一个巴掌把我打翻在地上。
我疼得连哭都顾不上了。脸上*辣一阵,我发誓我的脸被他打肿了。
常六一步上前,对着瘫倒在地上的我狠狠踹了几脚,然后又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凶恶地对我说:“别给脸□不要!你再敢哭,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拖着走?闭嘴!”
我的心里铺天盖地的涌上绝望。
自从娘死了之后,再没有人这样打过我了。
他见我仍是哭,一巴掌扬起来:“还哭不?我问你还哭不哭?”
我连忙翻起胳膊堵住脸,一迭声地叫道:“我不敢哭了,你别打我,别打我,我再也不敢哭了。”
是啊,他一巴掌就能把我打死,我哭有什么用?哭了三叔也不会让我回家,哭了常六也不会放过我。
我拿手背抹着眼泪,哽咽着跟常六往村口走去。
常六的这一番举动,不可能没有人看到。隔壁的七婶抱着她的孙子,蹬在她家门槛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喊她:“七婶……”
她却低头装作没听见。
就这样,我在几乎全村人的围观中,离开了吴家村。
连坐拖拉机带走路,我们在晚上天黑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常六的大名叫常*,比我大十五岁,家在柳树镇上住。这一点我三叔倒是没有骗我,他确实是镇里人。
常六的家的院子要比我家小很多,房子倒是蛮新的,看得出来是新盖的砖瓦房。
他把我领进家门,带到了里屋里,指着房门口的脸盆架跟我说:“外面有水缸,自己打点水把脸洗洗。”
我乖乖地端着脸盆去院子里打水。
这一路上,常六并没有再打我,许是因为我听话,他甚至在回家的路上,给我买了一根棉花糖。
我用冰凉的井水拍了拍脸,左脸颊依旧红肿着,摸上去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看着吓人。
洗完脸把水盆放回到架子上,常六已经躺在炕上了。我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常六在炕上对我招招手:“过来。”
我走到炕边上,他一把就把我抱上了炕。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红的公主裙。名字挺好听,其实就是裙子下摆缝了一层蚊帐似的纱布。
常六两下就把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我连试图反抗的心都没有。一来他一只手就能制服我,二来我三叔说了,让我给他当媳妇,那他就是我老公。
四琴说,只能脱衣服给老公看。
常六捏了捏我圆润凸起的胸口,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年纪虽然不大,肉倒是不少。摸着够滑溜的,用你换老子一只眼睛,倒是不吃亏。”
我猛然明白为什么我会被常六带走了。
二娃造的孽闯的祸,却由我来承担后果。
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诅咒二娃被狗咬死。
常六的手很大,也很热,他两只手覆盖在我的两个肉、团上,又捏又揉,宝贝的不得了。
我刚开始还觉得有些疼,皱着眉头不敢说话。可渐渐的,他越摸我越觉得痒,然后不自觉地挺着胸把那两团往他手上送。
常六的呼吸开始变重,他把我推倒在炕上,一手脱了他身上的衣服,掰开我的两条腿压了下来。
我此时的心情还是比较轻松的。虽然已经几年没有做这事儿了,可是毕竟不是第一次,常六两腿间的那根东西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倒是没有觉得多害怕。
常六一只手继续揉搓我,另一只手摸到了我下面的嫩、肉上,一边摸一边问我:“你叫花儿?”
“嗯,我叫吴阿花。”
“你让别人cao过吗?”
我犹豫了一下,果断回答:“没有。我,我不知道啥是操……”
常六这下就更满意了,手上的力气变得大了起来:“没有就好。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知道吗?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拿鞭子抽你。”
我小时候被我爹用裤腰带抽打过,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所以我赶紧回答:“我听话,我听你的话。”
他把我的两条腿扛起来,左手扶着他的那根黝黑的物件,对着我捅、了进来……
我疼得尖叫出声:“啊……啊……疼啊,叔我疼啊……”
常六制止住我无意识的踢打,大声喝道:“动你妈逼、动!老实点,我才插、进去半拉,鬼叫个鸡、巴啊!”
我疼得实在受不了,又不敢推开他,只好两手紧紧地攥着枕头,无声地流泪。
我能感到常六又用力动了一下,这下更疼,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常六这次没有骂我,因为他低头啃着我胸前的肉,没功夫骂我。
他就这样在我身上动了半天,我觉得下面跟个烙铁一样被捅得四分五裂,躲也躲不开,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让他顶着。
常六呼哧呼哧地咬着我,手发狠地按着我的屁股,往他身上撞。
渐渐的,那阵锥心的疼痛慢慢开始消失,我开始觉得痒,开始主动往常六身上靠。
我觉得我又要尿炕了。
常六捅了半天,也许过了三五分钟,也许是过了三五年,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被他给压死。
随即他就翻身倒在了我旁边,嘴里喃喃道:“真他妈紧,还是小b好啊……”
我发现我的尿还没有停,吓得赶紧坐起来,支支吾吾地跟常六说:“叔,我,我尿炕了,有毛巾吗?我先擦擦。”
常六喘了几口气,看了看我的身下,哈哈大笑:“傻丫头,那可不是尿,那是老子的精气神。不许擦,老子等你生儿子呢。”
说完,他也不管我,自顾自地哼着歌,一手还摸着他那已经软下来的物件。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偷偷掰开腿看了看。下面流的果然不是尿,是一团团白色的,熟悉的东西。
原来是这个。
我的双腿酸疼酸疼的,既然常六都不动,那我也躺一会儿好了。
我闭上眼睛,双腿合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掰我的腿。我马上惊醒,伸手覆在了腿上的那只手上。
我刚想说“三叔不要”,突然意识到,我已经离开家,离开三叔了。晚上睡在我旁边的,是我的老公,常六。
我哑着嗓子问他:“叔,你干嘛?”
常六已经掰开我的腿捅了进来,我疼得缩了一下。
他说:“叫什么叔?我是你男人,叫六哥。我干嘛,干你呗。”
他这次没有咬着我的胸口,反而一边插,一边说话:“花儿,你这b可真紧,水还多。你是不是也发骚了?嗯?你想哥哥的jb没有啊?说话!”
我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发狠似的用力插了一下,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说话啊!b紧有□屁用,不会叫吗?叫几声我听听!快点说,说你喜欢六哥cao你,喜欢六哥插、你,喜欢六哥的jb,快说,不说就cao死你!”
我跟着闷哼一声,当下乖巧地跟着常六的话重复:“我喜欢六哥cao,我,喜欢六哥插我,喜欢六哥的jb……”
常六听了我的话,兴奋之极,插的也更加用力。
我这次反而不怎么疼了,甚至感觉好像自己夹腿时候的那样,快要到那个我熟悉又喜欢的地方了……
常六让我叫我就叫,他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不大一会儿,他就又停止了动作。
这次他更痛快,完事就呼呼睡着了。
我却身上和心里一直麻痒,恨不得把他叫起来再弄一下。
我恍惚想着,其实给常六当媳妇也没什么不好,往常不管是吴三麻子还是我三叔,或者是刘校长他们,都没把我弄得这么舒服过。
舒服是舒服,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我听着常六的鼾声响起,马上翻身趴在炕沿儿上,开始夹腿。
我两腿间的黏液还没有流干净,就着这股湿漉漉的东西,我很快就感到了那熟悉的快、感。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就是这种感觉……
常六如果再多坚持一会儿,我就能有这么快乐的感觉了!
我夹了一次又一次,终于还是手脚发软地躺回到常六的身边,沉沉睡去。
这就是我吴阿花的初夜。
后来,我学会上网之后,看见有很多网友在网上发帖子,说什么初、夜血流成河,第一次痛不欲生,浑身酸疼什么什么的。
我却没有这些症状。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确实发现我的床单上有点点滴滴的血色,可也就那么几滴而已,不仔细看都看不到。除了两腿间有点涨涨的感觉,我也没有觉得哪里疼哪里痛。
我的初、夜,其实过得蛮舒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美女好~
手腕痛死了,医生说可能是腱鞘炎,让我多休息用热毛巾敷。连穿衣服手腕都会痛,求怜惜~~
祝各位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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