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早已虚脱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像是失魂了一般,她不回答只是对着他咧嘴笑,笑着看他扯掉自己的睡衣跟她一起坐进浴缸,笑着看他为她清理着自己,笑着看他别过面颊吻着她的唇角。
他说:你今天这么晚来我家,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没想到三年不见,当初的戚冉居然学会了职场潜规则,只是,天公不作美,戚冉,你失算了。
他的眸子依旧那么长,甚至笑起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狡黠的明亮,戚冉转过身,眨了眨被水汽润湿的眼睛,她说:慕总,当你踏进这个浴室的那一刻起,你又何尝不是输了?
说罢,她伸手触到了他的坚.挺。
慕茨的身子一僵,紧接着眯起双眸,压低自己的身子,将唇角贴在她的耳边:玉人何处教吹箫,既然你的身子不能满足我,你的这张小嘴到可以试试。说罢,他伸手揉起了她发白的唇来……
戚冉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近于癫狂。她近于卑微的跪坐在他的面前,问:如果这是你出的签约的价码,我做。但是,慕茨,从今天起,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嘭”的一声,浴室内又恢复了尴尬的安静,戚冉听到那阵摔门声,突然委屈的想哭……
他刚才居然要对她那样,他把她当什么?当成一个送上门的女人?她就知道,慕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将人的尊严踩脚脚下,碾个粉碎,她斗不过他,只是刚才他的眼神……
而她居然还在悲伤,悲伤做什么?
水很热,被温暖包围起来的戚冉,好舒服,她迷迷蒙蒙的便在这温暖中,连疼痛都遗忘了……
主卧的灯一直开着,慕茨站在天台上,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跟他的心情一样,阴沉不宁。马路上偶尔会穿梭过几辆车,光束直接打到了路的拐弯处,接着就是安静的黑暗。
黑夜仿佛流动的河流,他就是一只在黑夜中选择呼吸的鱼。
他几乎不怎么吸烟,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有些东西,沾上很容易,放弃,却太难。
譬如,戚冉。
一根烟,终于在青烟袅袅里,到了尾声,碾灭,起身,他回到了主卧。房间里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床上他为她拿出来的新内.衣和卫生棉都从未动过,望着那道紧锁的门,慕茨眉头一皱。
“戚冉,你在么?”
“戚冉,听到回答我?”
“戚冉……”
“嘭”的一声,他还是踢开了门,在看到那个窝在浴缸里睡去的戚冉,立刻火冒三丈。这水多凉,她生理期居然还能睡着?二话不说,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浴巾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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