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说的洛大人就是宣阳的知府洛廉了,尼玛同样是管着一个城,人家是知府老子是县令,想到这那船夫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多少。
船支轻轻的在湖中飘荡,正无精打采的许言眼前一亮,在湖水不远处的尽头有着特别显眼的船,这只船个头要跟泰坦尼克号相比不差多少。
许言吃惊的张着嘴巴叫道:“快——快看!”
什么东西这么大惊小怪,芷雅跟小猫好奇的一回头齐惊道:“哇——好大的船啊!”船夫抬头看了一眼笑道:“那个啊,那也是我们宣阳的一个特色:银—钩—坊!我们宣阳最大的赌坊!”
银钩坊!纳尼?真的是银钩坊?这银钩坊跟陆小凤没关系吧!这跟陵城的快活坊有关联吗?据我所知快活坊只不过是一些歌姬和一些chun姐待的地方,而且这个银钩坊要比快活坊大很多!
许言站起身子,眺望着找个豪华阔气的银钩坊道:“船家打听下,这个银钩坊上都有些什么!”若是单独的赌坊,那也太拉风了!小猫芷雅跟着站了起来,同时打量着银钩坊的规模!
船夫笑呵呵捋了一把胡子:“所谓的宣阳三宝,一塔二鱼三娇娘!”这船夫边说边指着白塔寺和桌子子上的鱼,说到娇娘的时候就指着了银钩坊!
“扫戴斯乃!这第三宝原来在这银钩坊,不知道这个娇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看来要想一探究竟,必须要亲自去挥霍两把才有机会见识到啊!”许言目光深远,表情凝重不知道以为他在为国家大事而担忧!
“挥霍呢!根本就是想看那女的!”芷雅在一边揶揄道,小猫也是一脸不屑:“本以为这第三宝定是宣阳的才女,哪只也跟快活坊的庸脂俗粉一样,俗气的很!”他俩小孩心性自是对这种地方不感兴趣,可是细心的许言听出来了,他yin笑一声揽过小猫同仇敌忾道:“是啊!真俗,与快活坊比起来俗的一塌糊涂,对不对小猫!”
小猫哪只这句话是个套,接着就往里钻点头道:“是啊!简直俗不可耐——啊不是——不俗,不是不是,快活坊俗不俗我哪知道!”意识过来的小猫急忙辩解着。抬起头许某人已经上了岸走远了,老爷说的话以后还是小心着接吧。
本来不打算去这白塔寺,可是走着走着就到附近了,望着前面排着长长的人龙唏嘘不已,这个老和尚魅力真大,快比上明星签卖会了,空气中弥漫了焚香的味道。许言看的连连摇头,似有感触幽幽叹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此情此景正应了这句话,这熙熙攘攘的香客皆是虔诚的信徒!
“公子好文采,不知公子何出此言呢!”一声公子打断了许言的沉思,转过身来一惊,面前立着一位妙人,那一袭的白衣随风轻摆的衣角,哪来的小妞,不过看着好像很眼熟,似是哪里见过,这样一想更是想不起来。
无意路过听到他吟诗句,顿觉此句妙哉,初喊他时背对着自己看不到面容,转过身子却吓了自己一跳。这不是陵城的县令吗,他怎到了这宣阳!见他盯着自己看个没完似没认出自己,白衣女子也是浑身不自在,只得硬着头皮再次问道:“公子何出此言呢?”
“哦,什么什么?”心里正在给她身材打分,被突然来的一句给吓到了急忙问着,这一身打扮真有点像白素贞,不过看这天也不会下雨,不然老子非要给她买个油纸伞。
“方才听闻公子吟了首诗,不知为何公子会——”她脸色一红,没有说下去。许言反应过来了,这小妞应该是不满我的态度吧,看来也是个虔诚的信徒,他回答道:“没有,刚才只是一时感慨而发,其实我本人也是很喜欢白塔寺!”虽然你是个美女,但是我现在可没有泡妞的心思,他不想惹事此处人多耳杂,万一有人听到我非议白塔寺,我许某人今天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白衣女子自然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当下朝他微微点头转身要走,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身问道:“刚才公子说很是喜欢白塔寺,敢问公子现在可是要进去朝拜?”她藏在白衫袖的素手微微指了指上面的白塔寺。
嚯!等我上去了白塔寺佛像前的蒲团就跪平了,他讪讪的摇着头:“我悟性很低,能在山下沾沾佛光我就很知足了,阿弥陀佛!”说完还有模有样的礼了个佛,不伦不类的样子甚是滑稽!
“噗”女子被他这摇头晃脑的样子逗乐,随觉得失礼那脸色羞红一片,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只是与他说句话心跳的这般厉害。
“如此,告辞了!”白衣女子也不敢多呆,转身就要走。
“等下——”许言挠挠头,打断了她的动作。
忽然听到背后的人叫住自己,女子身子顿了下便听到背后懒懒散散传来的问声:“我们是不是见过?”
女子身子轻侧回道:“未曾见过!”丢下这句话就急忙走掉了。这小臀扭得,许言啧啧一笑转过身来,见芷雅在路边摊子玩的正高兴,靠近了原来是在玩套圈圈,这种东西自己时代也有,卖家给你一个小竹圈,地下摆满了商品离着自己越远的商品越是诱人,跟着的小猫怀里抱了一堆,看来芷雅已经大丰收了,在路摊老板满脸苦逼的表情中,芷雅抱着胜利品走掉了。
他们两个很高兴连走的步伐也快了许多,许言摇摇头暗叹,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抱着玩具欣喜的往家里跑,也不是为了尽快玩而是让自己的朋友看,看着自己也有了玩具!
正走路的许言忽然脖子一凉,刚要迈出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一把很长的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敢多语,我就让你的脖子上绽放一朵生命之花!”耳边响起了精告语,一只手拉着许言往小巷的黑胡同走去。
什么?这是杀手?这句话怎么听的有一股子莎士比亚的味道,许言不敢乱动自己小命被人威胁只能跟着走去,心里只是在一个劲的祈祷怎样都好千万别强暴老子,因为这个人他是男的啊!
刚到暗巷脖子上的冰冷感觉消失了,“砰”接着就是迎来重重的一下,许言吃痛心思电光急转:这是要打晕老子吗?那我到底是晕还是不晕呢?晕吧,老子有机会中途能跑掉,不晕吧这货会不会还要再来一下,怎么想都是前者好,许言怪叫一声:“晕了晕了——哎哟”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哼!”那没有露面的人对着身后几人道:“绑起来——”许言只感觉稀稀落落的有几只手把自己来回翻腾,身上也被绑了一圈一圈的绳子,自己也是偷偷眯缝着眼打量起来,借着微微的光亮看清了那说话人,这人好面熟。难道是田武的亲戚报复我?但貌似在哪见过,究竟是哪?脑子一闪,这人——这人不就是宣阳告示上通缉的曾逸远吗!!!!
这货为什么找到了我?我也不是什么富甲豪绅,更不是大官,话说回来那个摸我臀部的手能拿开吗?许言心里也是发慌,希望只是针对我,又希望不是针对我,哎哟!我为什么要帮田文审什么破案啊!各种想法各种闪现,心里懊恼不行,早知道老子当初跟着大锤学打铁就好了,真是应验了江湖险恶这句话,分分钟都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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