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停顿了,他直直望着前方,许久不再开口。
场面一瞬间变得尴尬。南宫冥依旧望着前面那棵树,云初娆则直直盯着眼前的人。
果然,男人靠不住。尤其是这种尤物,谁知道外面到底纳了多少妻妾。云初娆一脸鄙视的望着的男人。
忽的,站在她前面的南宫冥好似故意摔倒,往云初娆身上撞去。云初娆措手不及的跌倒在地。可是,不像意料之中的那样,她身上并没有南宫冥的重量,南宫冥根本没有摔在她的身上。
早已不见南宫冥的踪影,云初娆向四周望着,却没有望到那身着白色狐袍的男人。
周围只剩下收拾东西的紫鸢。
紫鸢没有了先前那般吃惊,早已自行无视院子中的两人,独自在那里收拾着行李。
就剩云初娆毫无形象的爬在地上。头发被撞散,地上散落着少许的头饰。
南宫冥……老娘一定会让你亲身体验到母猪上树的滋味。
“小姐,出发了。”紫鸢背着一个大包从门口走过来。她明明会梳那么多的簪,可她一成不变的总是挽着丫鬟的头。显得老气许多。
“走吧”云初娆拉着紫鸢抬腿就向门外迈去“还有,下一次不许叫我小姐。老是小姐小姐的,多土气。初娆多好听,比小姐好听多了。”
“是,小姐……啊不,初娆小姐。”
“去了小姐。”云初娆额外拖长了小姐二字。
“是,初娆姐姐。”
紫鸢的话,终于让云初娆听着顺心。她不再找乱子,跨上了一批白色的马。
准确的说是跨上了一匹让她看着顺眼的马。
“小姐,小姐。”侍卫门马上凑过来,把云初娆围的水泄不通。把云初娆气的想要掐死他们。
人生在世,是需要空气的!
“又怎么了?”
云初娆眯着眼看向唯一一个还看的过去的侍卫。
“小姐,这马不是您骑的呀!”
“不骑马,我走着去么?”
侍卫表示为难的指向后面——最后最破的轿子。而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军队和家仆
好……很好,非常的好。
号称可以从小记仇记到死的云初娆,成功的在她脑海里勾了一笔。
老头,把我轿子搞到最后,是说我没你们尊贵么?抬出去说不定还会有人认为这是那个姥爷的八房妻妾。不受宠爱。
“这里……是……是是男眷的马啊。”侍卫战战兢兢的靠过来,带着动作向眼前这位随时都可能翻脸的小姐解释着。
云初娆唇畔扯出一丝浅笑。那侍卫也跟着傻笑起来。
云初娆依旧笑着,越来越醉人心骨。侍卫逐渐笑不出来了,他已经意识到云初娆的笑容变得渐渐可怕。
“啊!”一瞬间,那侍卫飞了出去。裆部留着明显的一个鞋印。其他侍卫裆部一紧。
“还有谁想试试?”唇边依旧啜着浅笑,可那些侍卫们没一个人敢上前。没有人会冒着成为废人的危险,去上前劝阻一个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霸气小姐。
云初娆此刻正在心里乐悠着。盘算着该让这个皮给这里的人们留个什么样的映像。她毕竟披一层皮就要换一个性格,再说因为职业需要她又不是没伴过什么角色。换一个人就换一个性格,这是她多年以来改不掉的习惯。清纯?那双眼睛装清纯实在不合适。何况她也装不像。霸气?算了吧,她别侧漏就很不错了。萌系?不行不行,那样她会混乱的,何况,想想一个长着微微上翘的丹凤眼的妖娆妹纸粘到南宫冥身边叫着什么冥哥哥…。不堪想象啊!
“这是我的马。”一声怒吼打断了某女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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