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诺诺称是,太子满眼不屑,施施然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嘀咕:“他们都喜欢你什么?”
经此一役,我声名远播,在军中备受尊崇,倒显得燕赫碌碌无为,士兵面对他虽然恭敬,却不像面对我时那般热忱,燕赫当然不开心,再加上兰荣的事,他整天对我阴阳怪气横鼻子上脸,身体养好后不听我的劝阻,带着小红小绿去狩猎。
元波得知自己中计率军赶了回来,如今驻扎在隶属夏国的康城,我和几位将领商量如何对付残余的夏军,如今我军气势高涨,大可继续北下,先攻康城,再打夏国各城,正讨论的热火朝天,有士兵神色慌张的禀告,太子狩猎,被元波带队劫持了。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翘起来,报信的士兵又说:“元波留下口信,要侯爷今晚单独去康城军中见他,如果见不到侯爷,或是侯爷带了别人,就当场杀掉太子。”
我嘴角微僵,我这一去还不被他们做成人彘!
“诸位兄弟,救太子事大,就算前面刀山火海,本侯也要闯一闯,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带太子逃出来,我现在立刻写封奏折,让陛下再征调二十万士兵,聚集全国兵力,颜起,你听着,半个月后,不管本侯和太子有没有回来,你都率众北下,令丙坤为先锋,一路攻城,占领夏国各州县,我军士气高涨,此役必须趁热打铁。”
太子是君,我是臣,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必须不惧生死的去救他。
“侯爷。”大家敬重不已,纷纷跪拜,丙坤和颜起与我接触最多,哽咽道,“侯爷,你和太子一定要平安归来。”
当晚,我单枪匹马出城,报了名字,在夏兵愤恨的目光中被引入主将帐篷,元波身躯凛凛,虽然两鬓染了白发,却依旧相貌堂堂,他目光如炬,含着滔天愤怒:“燕蕴藉,你好,你好的很,你杀我军十五万人,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输不起吗?”这种时候越示弱,越被人瞧不起我,我毕竟与他做了半年翁婿,我还是了解他的。
果然,他目光中多了丝微妙的欣赏:“倒是个人物,明日我会令人将你和燕太子押解回京,交给朝廷处置,将功赎罪。”
说完,他命人将我拿下,给我服了“软筋散”之类的药,我浑身软绵绵的,无法再使出内力。
“燕蕴藉,你也被他们抓了?”层层重兵包围的帐篷里,我被士兵一脚踢到燕赫身边,燕赫衣服微微破损,脸上有些擦伤,但精神还好,看来没吃太多苦头,他身旁的两个美人儿不停娇哭,燕赫柔声安慰,“别哭了,本宫的心都要碎了。”
“如果不是你贪于玩乐,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我会被抓?呵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人头猪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殿下有心情怜香惜玉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哭泣声让我耳朵嗡嗡作响,烦躁不已,我出声讽刺。
“你把倒数第二句话再重复一遍。”
燕赫像被惹怒的豹子,危险的暴睁着眼。
突然,脚步声响起,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是一个少年和少女。
我身体僵硬,如遭雷击——元荣和元韶华。
元韶华不是标准意义上的美人,她身材高挑,五官线条刚毅,穿着盔甲,手持宝剑,看人的目光冷冰冰的,她前世救了我,还嫁给我,努力尽妻子的本分,却被我利用欺骗,家破人亡,最终自杀。
我心虚的闪躲着她的眼睛,她不屑的哼了声。
另一个是元荣,元荣还只有十四、五岁,五官精致,稚嫩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长开后定是美男子一个,他绕有兴致的看着我们,乌溜溜的转着眼。
“姐姐,我知道他们很重要,我虽然喜欢惹事,但我分得清轻重,我就和他们玩玩儿,不会闹出人命,你不用特意监督我。”元荣嘴里说着“玩玩儿”,眼里却不怀好意。
“小荣,你知道分寸就了,他们一个是燕国太子,一个是燕国权臣,跟你以前杀的那些普通人不一样,你折磨他们可以,千万不要把他们弄死,爹不会放过你的,丁辉,你看紧少爷。”元韶华眼中掩不住疼爱。
叫丁辉的方脸士兵应了声,仰慕的看着元韶华的背影远去。
元荣不耐烦的瞪着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哎呀,吵死了,把她们舌头割了,割了也别浪费,泡在酒里酿几天,让我尝尝是个什么味道。”
两个女人吓的屁滚尿流,也不哭了,爬到他脚边,求他饶命。
燕赫养尊处优惯了,丝毫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破口大骂。
“你敢骂我?”元荣阴险的笑,附在丁辉耳边嘀咕了几句。
丁辉皱了皱眉,显然很不赞同,却还是按他的吩咐出去,等进来时,他手上拿了一个坛子,坛子里发出阵阵恶臭,元荣笑容明艳,一派动人:“燕太子嘴巴不干净,快用粪便给他洗洗嘴。”
燕赫被强灌着吃进了一些,不停干呕,翻着白眼,哪有平日的半分意气,元荣笑的花枝乱颤,极为高兴。
“你倒挺乖的。”元荣蹲到我身边,撑着脸,好奇的打量我,“你是燕蕴藉?你是第一个让我爹既佩服又痛恨的人呢,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因为你令我爹和姐姐不开心了,他们不开心小荣就不开心,丁辉,吩咐下去,以后不准给他东西吃,他快饿死了就喂他两口水,续着这条贱命。”
我一直知道元荣心狠手辣,可我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人和另一个灵魂重合,那个灵魂总是贱兮兮的说爱我,让我厌恶又无奈。
“啪。”他皱着眉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吹了吹自己的手心,“很好,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爹会继续守在康城,明天由我和姐姐带你们到夏国,路途遥远,我会好好招呼你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是不是很怕?如果你肯跪下来求我,我就饶了你。”
我懒得搭理他,我已经被一个兰荣缠上了,绝不能再招惹另一个元荣,最好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把他当空气,不跟他接触,将所有产生感情的可能性全部抹杀在摇篮。
元荣气急败坏,又“啪啪啪”的打了我好几下,把我的脸打出了血,在丁辉的阻止下,他气呼呼的走了,临走前冲我恶毒的笑。
第二天,元荣和元韶华领着一千夏兵,押解我和燕赫去夏国。
燕赫毕竟是太子,待遇比我好很多,有专门的囚车,晚上还有独立的帐篷,除了自由被限制,倒是什么也不缺,我就不同了,在元荣的吩咐下,我白天双手被捆,光着脚跟在队伍后面,被士兵抽着鞭子赶着走,地上的碎石磨破了我的脚,一走路就钻心的疼,鲜血直流。
越往北方越冷,一到晚上我就被绑在柱子上,吹着冷风,不停有巡夜的士兵踢我几脚,吐我唾沫,如果不是元波有命令在先,我早被他们弄死了。
元荣这个小恶魔,欺负我上了瘾,不时毒打我一顿,起初他放几百只密密麻麻的蚂蚁在我伤口爬,后来变本加厉,放蝎子老鼠在我身上,他逼我下跪求饶,我疼的咬牙切齿,却还是硬着骨头不搭理他,他每次都高兴的来,败兴而归。
我被绑在柱子上,望着满天星辰,身体瑟瑟发抖,我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嘴唇干涩发白,肚子不停的叫。
“你冷不冷?这个给你吃。”半夜,燕赫走出帐篷,担忧又痛心的把馒头喂进我嘴里,不用想我就知道这是兰荣,燕赫绝不会用这种贱兮兮的语气跟我说话,燕赫这些天在囚车上冷漠又不屑的看我,心安理得的吃喝,从不理会我的死活,我心里恨的牙痒痒,老子是为了谁才受这么多苦的,他妈的太没良心了。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馒头,发出“啧啧”的吞咽声,这个时候就算给我毒药我也能吃下去,兰荣见我呛着了,赶紧将牛皮囊里的水喂进我嘴里,我胃里暖暖的,打了个饱嗝。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滚,我不想看到你,元荣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和你动手有什么区别,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我缓过神骂他。
“不是的,我不想姐夫受伤,我恨不得替你受过,我和他是不同的,姐夫,但他毕竟是以前的我,我了解他,你只要服个软,他就会觉得你无趣,不再管你了。”
“你滚!你们都是变态,我上次还想你死,你就这么贱吗?非要缠着我吗?”
“姐夫,我本来不打算再出现的,可我知道你受这么多苦,我就忍不住了,姐夫,你不要生气,等你平安了,我就再也不露面了,好不好?你身体本就受了罪,别再为小荣怄气了。”他惨白着脸,讨好的说。
“你说话算数,等我平安后,你就离我远远的,别再出现了。”我难得冲他笑了笑。
“姐夫,你身上冰冷冰冷的,肯定冻坏了,怎么办?我可不可以抱你?你会暖和一些的。”他急的团团转,问的小心翼翼,脆弱又卑微的看着我。
“你滚!”
他像没听到似的,眼泪唰唰唰的流,哭红了眼睛,紧紧抱着我,身上的寒冷似乎真的驱散了,他跪下身,把我的脚小心的捧到他怀里,用手挑着碎片,心疼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脚上,他挑完后直接将我的脚放到他滚热的胸口,贴着他的皮肤:“姐夫,我给你捂捂。”
我低头,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满天星辰,他抬眼,眼睛比星辰还亮:“姐夫,你好点了吗?”
我恍惚了,恍惚的片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很快回过神,不自然的转过头:“行了,两个大男人,别唧唧歪歪的,你没看到他们在偷看我们吗?”
确实,守夜的士兵们暧昧的打量我们。
“他快冻死了,你们让他去我的帐篷休息一晚好不好?明天再把他绑上,不然出了人命,元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兰荣冲士兵说。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暂时给我松绑,兰荣小心翼翼的扶我,小红小绿被发配做了军妓,简陋的帐篷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兰荣铺好被子,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忙里忙外的去烧火升水,我很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姐夫,你这个小懒虫,先别睡了,我烧好了热水,你先洗一下。”兰荣轻柔的唤道,脸上全是灰渍,他汗流浃背的将热水倒进木桶里,又羞涩又期待的说,“姐夫,小荣来给你洗澡,小荣要把姐夫洗的香喷喷的。”
我靠,小懒虫?香喷喷?兰荣,你还可以更肉麻一点?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生气,心里莫名痒痒的,像被猫抓了一下。
我的衣服破破烂烂,和血肉连在了一起,他细心的撕掉,表情沉痛,像比我还疼似的,呼吸一抽一抽的,担忧的不得了,我见他伸手脱我裤子,鉴于此人以往的不良表现,我赶紧爬进木桶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再从水中将裤子扔了出来。
兰荣跪在地上,在背后用毛巾给我擦拭,时而还用舌头舔着我的伤口,他见我要发火了,赶紧说“口水能消毒”,我忍,很快一桶清水变成了污水,他洗的很细致,另一只手还按摩着我的穴道,我通筋活骨,又开始昏昏欲睡。
身后传来急促的,奇怪的喘息声,兰荣按摩的力度大了起来,还往我身上敏感的部位闯去,我回头,兰荣正一边摸着我身上的肌肉,一边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眼睛迷离,兴奋的套.弄。
我脑门几条黑线。
他被我看怪物似的眼光看的满脸通红,怕我生气,急忙解释:“姐夫,对不起,你和我离的这么近,我以前一直都是靠幻想的,我......我才忍不住......”
他羞愧的低下头,声音越说越低。
他咬着唇,一不做二不休,颤抖着手解开衣服,燕赫的那具强劲的身体顿时没了遮掩,他挤进狭小的木桶里,肌肤相蹭,温度顿时升高,他媚眼如丝,欲语还休,痴痴的看着我,附上嘴唇吻我。
我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上辈子也是,我享受是享受到了,但被你逼迫着骑,乘式,实在跟强.奸没两样,我憋屈了好久,你还想来这一招吗?要玩也应该是老子玩你。
热气腾腾,肌肤相触,水声哗哗,他的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又不敢太激烈,怕弄到我伤口,我被他弄出了一身的火,怒火有,欲.火也有,我哑着声音,冷冷的命令:“转过身,趴好,把屁股对准我。”
他惊喜又激动,脸上布满红霞,迅速转身,把手抚在木桶边缘,颤抖不已,木桶很狭窄,我们挨的很近,我下面已经翘了起来,紧紧抵住他后面。
我抓过他的手,让他摸我的宝贝,他很有技巧的抚弄,享受到的人是我,我都没出声,他却嗯嗯呀呀的媚叫,蒸腾水汽中,他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勾引的看着我,薄唇微启,说不清的妩媚,我突然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爱。我也不知道自己吃错了什么药,竟伸手抚慰他前面精神抖擞的家伙,但我一想到这个东西是燕赫的,就跟吞了苍蝇似的,手赶紧伸回来,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察觉到我的不专心,喘息着说:“姐夫,你快进来,小荣已经准备好了。”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发泄了,被他的主动勾的差点直接冲撞进来,我扶着我勃.起的欲.望,在他股缝间打着转儿,还没进去,他就呻.吟不止,微睁着眼,泪光点点,勾人心魂,我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玩儿,附在他耳边吹热气:“喜欢我下面的尺寸吗?”
“喜欢。”
“想要我进去吗?”
“想。”
“求我!”
“姐夫,你不要再逗我了,小荣难受,像着了火一样难受,求求你满足我,小荣爱你。”
“你还敢不敢压我?”借着水润,我的慢慢挤进他后面,紧致的包容感让我差点缴枪投降,我舒服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不敢了,小荣一辈子都被姐夫压,小荣的身体是姐夫一个人的,姐夫想怎样都可以。”他尖着嗓子放荡的大叫。
一辈子?我被这个词吓住了,赶紧抽出来,迅速将他两片臀合拢,包裹住我的东西,上下滑动,他的身体伏在木桶边缘,随着我的动作剧烈颤动。
“姐夫,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你直接进来吧,小荣里面很紧,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的话让我更加粗壮了几分,我几乎是红着眼睛,一手托着他的身体,一手托着他的臀,怒吼着进出,但我还是保持了最后一分理智,没有插.入他后面的小洞,他像*上荡漾的小舟,摇摇晃晃,嘴里不住的嗯嗯呀呀。
最后,我射了出来,水面上漂浮着白色液体,我大口大口喘气,我当然不可能去伺候他,他自己摸了几下,也弄了出来。
“哈哈,真是一出好戏。”元荣不知看到了多少,领着几十个士兵,笑着走进来,他斜靠在椅背上,“燕太子,原来你这么放荡啊,我给你多找几个男人,你说好不好?”
士兵们久未开荤,淫.荡的目光落在元荣身上,放着狼光。
我深感不悦,抓起不远处的衣服裹在兰荣身上,这个保护的动作完全是不经大脑的,我不愿意兰荣光溜溜的被人窥探,我心里一惊,燕蕴藉,你在想什么,你疯了不成?你竟对兰荣这种货色起了占有欲?
兰荣却没有注意到,他怔怔的看着元荣,不言不语,目光复杂。
“难道你看上我了?呵呵,可惜啊,我看不上你。”元荣笑的张扬,他命十几个士兵全部脱掉裤子,露出狰狞的下身:“燕太子,你不是喜欢吗?舔吧。”
“你不怕我把他们的咬断吗?”兰荣回过神,眉目间闪过狠戾。
“这样吗?那么,燕蕴藉,你来舔吧。”元荣无所谓的笑。
我虽然我没了内力,但还有蛮力,他们怎么也近不了身,对我拳打脚踢。
“你们不要打他。”兰荣赤红着眼,发了疯的抓咬着士兵,挡在我身前,像母鸡保护小鸡。
我的眼睛莫名的湿润,兰荣,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不管你对我多好,我都不会喜欢你,这是元荣造成的,他是你,你就他,你们是一个人,我凭什么要感动?不会的,绝对不会,我这么告诉自己,内心深处却像被刀子划过,钝痛不已,重生如何,掌握先机又如何,我还是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保护?我被这个窜起的念头惊住了,我竟然想保护兰荣?呵呵,我看我真的是疯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元荣不就是以前的他吗?他的本性歹毒无比,哪需要被人保护。
元荣看着这场闹剧,无趣的皱眉:“算了,没意思,我们走吧。”
兰荣爬着到我跟前,掉着眼泪,一时心疼一时狠毒:“姐夫,他们怎么可以打你......痛不痛......小荣给你吹吹......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都记住了......我要把他们的手脚全都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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