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林潇潇惊坐而起,静静的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已是深夜,四周都很安静。
擦了擦额头上浸出的冷汗,林潇潇起身走到桌边,静坐而下。
算算时间,此时,安逸绝他们一行人应该快到安城了,只是这种天气,夜间不宜赶路,大概还未到安城吧,林潇潇按了按太阳穴,她有些记不得刚刚做了啥梦,只是心突突的跳着。
房间的火盆燃烧的正旺,大概刚刚又换过炭火了吧,林潇潇侧头往往一旁的珠帘,试探的叫道:“念棋!”
“王妃!”很快,一抹淡粉色的身影便挑开珠帘走了进来,只是不是念棋,而是念画。“王妃,念棋刚刚与奴婢换了,需要奴婢去叫醒念棋吗?”
“不用!”林潇潇揉了揉额头,她叫念棋,不过是习惯使然,看了看念画:“夜间我这里不需要值夜,你也去休息吧!”
“奴婢不累,刚刚醒呢,现在不困!”念画咧嘴一笑,轻轻地走到林潇潇的身后,轻柔的给她揉着肩:“王妃可是做恶梦了!”
“是啊!”林潇潇不想多谈,伸手支着额头:“不知怎的,有些心神不宁。”
“王妃可是担心着王爷?”念画一边轻声问着,手上动作不停:“王爷不会有事的,安城守将可是王爷手下的官员呢!”
“有这事?”林潇潇眼神一亮,心中担忧减少了些:“之前你怎么没说?”
“这事……”念画欲言又止,帮林潇潇揉着肩膀的手也不由顿住,言辞有些闪烁。
林潇潇了然的道:“莫非,太子他们并不知晓?”
念画看着林潇潇的眼神满是叹服,点点头道:“不错,安城守将明面上是信王的人,这次他们所有的安排,王爷都提前知晓,所以是万无一失!”
林潇潇抬手止住了念画的动作:“行了,夜深了,明儿个还得准备准备呢,你也早些去休息,我这儿不需要守着了!”
——
安逸绝留下的侍卫不少,安伯仔细的编到了林潇潇身边,安伯随行,柳君如此次留守胤都。
原本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晚上,却得到了一个消息,使得原本的准备一下子被打乱了。
“什么,陛下要与我们一同前行?”林潇潇皱了皱眉,御驾与她们一起是什么意思?
“刚刚宫里来传旨,明个早晨,皇上以及一干大臣将会一起,着王府准备一下,明个一起出行!”安伯静静的看着林潇潇。
林潇潇眼神微闪,转而看向安伯:“柳君如呢?”
“柳大人今个都没见着人影。”安伯恭敬的道。
林潇潇微微沉吟,不是说皇帝病的很严重吗,而这个时候,要求王府与他们一起同行,难不成是察觉到了什么?
“行了,安排下去,明个与御驾同往吧!”兵来将挡,南浔国,西冧国,北辰国三国使者都在此,就算皇上有什么打算,应该不会在路上行动。
这天,温度同样很低,但是天气却是很好,没有雨雪,只是路上还是比较湿润。
林潇潇轻轻地撩开车帘,马车缓缓而行,对面酒楼二楼临窗,柳君如正背负双手,深邃的双目定定的望向这边,林潇潇嘴角微微一弯,胤都御驾前往,带走了大部分的宫廷侍卫,许多大臣也一同前往,胤都可谓防备空虚,此时,正是好时机!
柳君如对着林潇潇微微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关上了窗门,林潇潇敛下眼帘,嘴角微微扬起。
车队蜿蜒,直直的延伸到后面差不多十来里长,林潇潇周围是王府侍卫,虽然穿着王府侍卫装,但是那身手比之前面的御驾周围的要强上不少,周围都是信得过的人,安伯坐在马车前面,念棋,念琴四人则是随侍在马车内。
紧跟着林潇潇马车的是南柳风的马车,其次则是北辰晏,然后才是西冧国的,后面的则是一干大臣,最前面的是御林军,在林潇潇前面的是太子府与信王府的人。
马车刚刚出城,便加快了速度,马车里面垫了不少的软垫,前面小桌上也置放着不少的茶水点心,旁边还放着不少的书本,这一行,如果不耽搁的话,差不多两天就会到。
下午时分,车队在一处平地停了下来,要休整一番。
念棋扶着林潇潇下了马车,后面南柳风脚步轻快的朝着林潇潇这边走来,越往北,天气越冷,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雾,前后许多马车上的人都没有下来,索性就在马车内休整,而一干侍卫,却是因为走了很长时间,所以并未感觉到冷。
“马车里憋闷得慌,这要是都骑马的话,骑马速度要快上一倍!”南柳风搓着手,走进林潇潇身边,望着前后看不着边际的车队:“唉,这好大的阵仗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打仗了呢!”
林潇潇笑了笑:“可是坐不住了?”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说着,一边望着遥远处那被薄雪覆盖的山峦,脸上划过一丝惊喜:“我看到雪了,据说季城那边现在已是白雪皑皑了,我们南浔国就从来没下过雪,长这么大,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林潇潇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也是轻轻一笑,她何尝不是?虽然有见过,可是这却是第一次感受。
一起说了会儿话,吃了些点心过后,便又上路了,直到傍晚,一路上都很平静,中间除了信王府与后面西冧国马车上发生了一些喧哗之外,倒是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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