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适应双持武器带来的优势,我把秘银骑士剑装备在了右手,耀光则放到了左手,一路上不断地挽着剑‘花’,要是有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我中二病犯了。
再又清理掉一个大队的蛇人,并且阻止它们敲响警钟招来更多的同伴之后,我们终于在一间满是鲜血味道的大厅里找到了那个传说中被蛇人用无辜旅者献祭邪神的祭坛,这还要多亏对鲜血味道十分铭感的小菖蒲,她的鼻子一皱一皱地,三下两下就找到了正确的路,节省了我们不少的时间。所谓的祭坛应该算是地下三层,比较深了,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蛇人在建造这里的时候开了老大一个天窗,从角度老看,傍晚的时候,夕阳的光芒能从这个天窗里照进祭坛来。也许这些蛇人有什么重要祭祀活动要在黄昏的时间进行也说不定。
很奇怪的是,系统提示这里是安全区,再进行下一步任务之前,不会刷怪。
而且问题在于,这个祭坛上虽然密密麻麻的刻满了神秘的咒法符号,但是我们都看不懂——那是蛇人的文字,没个几百点“蛮族文字”学识技能的人根本不可能读懂,像我们这样只有几十点甚至几点的渣渣更是连辨识也做不到。
当然,我们是玩家,可以开挂。
猫娘拿出那个倒霉先知给她的一个破碗,在碗中倒上一些从红‘玉’绿洲取来的泉水,然后撒上一把先知奥林巴斯特制的紫‘色’‘药’粉后,随着一朵小小的蘑菇云特效,先知那张很有特‘色’的老鼠脸在紫‘色’的烟雾中显现出来。
“呼,勇敢的冒险家,没想到你们还真能挖掘到蛇人祭坛的秘密啊……”奥林巴斯咂巴了一下嘴,对着猫娘说:“先说好,5枚金币。”
“喵,看来先知大人是想尝尝五枚师太传下来的咏‘春’拳了喵。”猫娘装模作样地摆了个咏‘春’拳的起手式,标准的‘花’拳绣‘腿’。
“咳,就算玛丽小姐你这么说,可是该付的钱你还是要付啊,不然先知公会会炒我鱿鱼的……”
且不论这个明显是印度阿三或者阿拉伯人造型的先知为什么会知道咏‘春’拳的赫赫威名,这个先知公会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貌似它还给这些神棍发工资?
“喵,一提到钱洒家的脑袋就有点晕呢。”猫娘一手扶额一边装模作样的哼哼唧唧,因为动作实在太矫‘揉’造作,所以除了天然呆的菖蒲跑上去帮她按摩太阳‘穴’以外,其他人都忍不住别过了脸。
“少给我来这一套,4枚金币,不能再少了。”
“呜呼呼,头好疼喵……菖蒲,往上一点。”
“……认识你算我倒霉,3枚,绝对,绝对不能再少了。”
“喵,七谷之巢的地下二层有什么东西洒家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啦喵。”
“……我明白了,给我十分钟。”老鼠脸的先知转过头去,开始研究祭坛上的浮雕了。
我凑过去用手肘捅了捅猫娘:“七谷之巢的下面是什么?”
“脱衣舞会。”
“那又怎样。”
“这货的老丈人是红‘玉’绿洲的酋长。”
“搜噶,搜得死奈。”有些事不需要解释,该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不该明白的人像菖蒲这样满脸问号的,解释了也是白说,‘浪’费口水。
被猫娘完败的先知同志开始老老实实地解析那些蝌蚪一样的蛇人文字:“让我看看,这是第三纪的中庭文书啊,好像不得了呢……天空降下冰雨,大海变成酸池,整个世界陷入‘混’‘乱’之中,在可怕的那一天之后,三年没有夏天,三年只有冬天,三年没有白天,如此九年之后,幸存的生命因为中庭之蛇的庇护,才迎来了第一缕阳光……切,陈词滥调,那条大蛇除了吃就是吃,还能庇护谁。”
虽然听着先知雨里雾里的讲了好几分钟神话故事,不过这个祭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喵,奥林巴斯先生,虽然您讲的跟庙里卖平安符的居士一样好听,但还是麻烦您说!重!点!”
看得出来猫娘很生气,她的尾巴又炸‘毛’了。
“抱歉,职业习惯,让我来看看关键……在日落的那一刻黄昏的力量开始涌动的时候将十二块耶梦加得之血在祭坛上的凹槽中排列好,中庭打开之后,按顺序转动雕像,伟大的守护者将会降临……呼,好长,憋死爷了。”
“喵,耶梦加得之血,是这个玩意么?”猫娘从‘波’涛汹涌的源头拿出来几块切割成泪滴状的红‘色’石头,之前的蛇人巡逻队身上掉了很多这种玩意,因为颜‘色’太深且不透明,所以我们都认为这玩意可能不值钱,但是猫娘本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苍蝇‘腿’上有瘦‘肉’,蚂蚁背上剥裘皮的‘精’神,还是全部捡了回来。
顺带一提,猫娘拿东西总是从‘胸’口拿出来,我很怀疑她‘胸’部的两个小西瓜是空间袋撑满的。
老鼠脸的幻影头像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他在消失前最后一刻还说了一句:“一定注意顺序……”
老鼠脸的先知很快消失在一片云雾中,接着连这片紫‘色’的烟雾也慢慢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没有了水的空碗。
“你到时把顺序先告诉我们啊……”我单手扶额,“这个过程实在太复杂了,哪个白痴发明的,如果哪天我当了头,这种放出大BOSS的机关我肯定设计成一个按钮,最多是一个拉杆。”
小恋拍了拍我的肩膀:“梦幻姐,该吐槽的不是这个点吧,现在还没到午饭时间,这个祭坛却要黄昏才能启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我很想跟她们说下线找个野男人乐呵乐呵什么的,但是考虑到我的节‘操’余额也不是很多,还是省着点丢吧。再说泰迪熊这个智力明显低于水平线的儿童是没办法下线的,如果我们下线期间他被蛇人包了饺子,那么一来队伍中就少了可靠的坦克,二来也没法和熊叔‘交’代,所以不能扔下他一个。
最后我们商议的结果是,先轮流下线吃饭,然后来一圈麻将等天黑……
不过呢,打麻将可是个技术活,像我这样粗枝大叶的人,自然是悲剧。
“九萬!”我打出一张牌。
“胡!”×3
三个妹子把牌往桌子上一摊。
小恋笑得像星期一早上学校‘门’口卖山东煎饼的摊贩:“十三幺。”
猫娘笑得像星期五中午等车回家的大学生:“清一‘色’。”
有没有搞错,都胡那么大,你们都是赌圣转世么。
菖蒲刚要说话,我瞪了她一眼:“你个死妮子要是敢胡九莲宝灯我就掐死你!”
菖蒲弱弱地缩成一团:“人家只是平胡……”
趁菖蒲卖萌的时间我瞄了一下桌子上的牌,顿时怒了:“口胡,你们居然出千!”
“哪有”×2
“还说没有!”我翻开自己的牌,挑出另一张九萬拍在桌上,“哪一副牌有五张九萬的!”
“呀,姐姐你太过分了,哪有拆对子打的。”
“就是啊梦幻,这可是邪路啊,赢不了牌的。”
“少扯开话题!自觉点,嘴巴咬鞋,砖头打手!不然老娘亲自动手啦!”就在这时,半空中飞来一个火球,正中麻将桌子,将它打得四分五裂,在那一瞬间,我看见猫娘和小恋的脸上除了错愕,分明还有着惊喜。
“店长!小莲姐姐!菖蒲姐姐!”一个很少见的影‘精’灵族‘女’孩出现在大‘门’口,“你们太过分了,今天不开店也不通知我们,居然让妾身和小亚子白跑一趟!”
“呼,我明明比你年长呀,小铃。”从法师背后转出一个手持双剑的影‘精’灵小萝莉,看她那体型,不知道小学毕业了没。
“我们(妾身)今天就要讨回公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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