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章节名就知道了吧,没错,作者君这两天刺客信条撸多了)
“患者情况怎么样?”
“‘胸’部锐器贯穿伤,凶器刺穿了心脏,另外,全身都有强烈电击伤迹象……”
“生命指数呢?”
“心跳、呼吸全部停止,血压只有30/12毫米汞柱,脑电‘波’还有微弱反应。”
“居然还没死透……用新来的那个机器保住患者的意识,通知各科室主任会诊。”
“是,院长。”
==========抢救ING==========
好强烈的光啊,我好像看见好多医生围着我转悠,还给我戴上了一个跟游戏头盔‘挺’像的玩意。
如果我没记错,我应该是被白幽星用雷神剑捅了个透心凉,然后一个强放电,差点变成了焦炭。
照理说我应该是死了吧。
肯定是死了吧。
尼玛我还没活够啊!
“小兄弟,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话的是个看起来有拉丁血统的年轻人,他一边安慰我,一边用单手熟练地晃动着摇酒器,不久之后,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一杯散发着强烈酒‘精’味道的饮料被推到了我面前,“试试哥的手艺。”
“谢谢了,阿戴哥。”我端起了酒杯,在喝之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吐槽,“虽然你中文说的不错,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刚才那句一般是对死者家属说的。”
酒保青年耸了耸肩:“那我该怎么说?”
“……”中文里有安慰死者本人的话么。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我转过身,看着眼前虚拟酒吧里各‘色’人等,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要说唯一的共同点的话……他们都穿着样式奇怪的衣服,唔,应该说是病号服。
“很奇怪吧。”阿戴拿了一杯酒和我碰了一下,我们两个一言不发默默地干掉,然后他才继续说道,“我也是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似乎是出了空难的样子。”
“我不太明白,这里,算是天堂么?”我顺着墙壁向四周看了一下,这个空间并不算很大,大概也就是现实中一间酒吧的样子,不过东西是应有尽有,无论是吃的,用的,还是玩的,一点也不见少。
“不,这里是MSN系统……好像是这个名字吧,我们在系统的数据库里。”
“我,不是很明白。”
“其实我也是不太懂啦。”阿戴在我惊异的眼光中,凭空在手上变出了一瓶可乐,然后递给了我,接着自己又变了一瓶,打开。
我默默地喝了一口,然后全部喷了出来,这**是一瓶醋。
“在这里你可以凭借记忆,具现化一些东西,很方便吧。”
我点点头,然后尝试着具现化一把菜刀,最后只‘弄’出来一大块铁坨子,但我还是对着他扔了过去,被他轻易闪过。
“我们,似乎是被困在这里的囚犯一样。”阿戴有点失落地说道,“这个系统的原理似乎是用来保存人的灵魂的,你也知道,现在医学很发达,就算你受了重伤要截肢,给你克隆个手啊脚啊的,也不是很难,但是……有一个器官,就算完全100%克隆,也无法达到使用标准。”
“大脑。”我‘插’嘴。
“没错。”阿戴点点头,“这就好比重装一台电脑的,就算硬盘的规格大小完全一样,里面的数据却不可能恢复了。所以呢,科学家们发明了这套MSN系统,想要临时保存患者的‘性’格啦,经验啦,知识啦……总之就是构‘成’人类存在的一切,唔,我管它叫灵魂。”
“照这么说,我们就是一群被保存在硬盘上的孤魂野鬼?”
“比这更惨啊,小兄弟。”阿戴挠了挠头,“可能是系统瑕疵问题吧,被拷贝进来的灵魂们,有的就再也出不去了,有的只进来了一半,有的只出去了一半……而对于服务器来说,我们是一堆总是在变化的垃圾数据,每次维护系统就会把几个倒霉的家伙转化为纯粹的数据,总之,现在能正常思考‘交’流的,就只剩你和我啦。”
“那他们呢。”我指着酒吧里的一群人等。
“这些是以前的患者们留下的投影。”阿戴摇了摇头,“他们都被系统给纯粹的数据化了,基本上就和游戏里的NPC差不多,在固定的时间做固定的事情,对固定的对话有固定的反应,再也没有自我思考的可能了。”
“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我感觉浑身发冷,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一堆行尸走‘肉’的样子,“我们,有机会出去吗?”
“天知道,这个空间里又看不到时间……”阿戴耸耸肩,“对了,你进来的时候是哪一天?”
“2036年2月11日。”
“2036年了啊,我遇到空难是2035年9月……1日吧,在奥布岛。”
“9.1特大空难啊,我记得那件事,哎,哎哎哎!”
“怎么啦?”
“阿戴哥,你全名是不是叫戴斯‘蒙’?”
“是啊,怎么了。”
“去年10月2日的新闻说你出院了。”
“怎么可能,我的灵魂还在这里,说明我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医生们没有把我放回去啊。”
“阿戴哥,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可能?那该死的的医生用的是CTRL+C,不是CTRL+X。”
“什么意思?唔!”
看着全身灰白化的酒保青年,我决定暂时不要打扰他比较好。
但是没过多久,阿戴在我推测出的真相强烈打击下,自我崩溃了,就在我面前,嘭的一下变成了一堆0和1,散落在这片空间中。
我有点害怕,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
也许现实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或者,已经出院去了?
还是说,永远变成了植物人呢?
在这个由0和1构成的世界里,时间的流逝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我不知道我发呆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我决定找条路出去,如果再这样等待下去的话,我怀疑自己很可能会像阿戴一样人格崩溃,变成一堆承载着人生记忆的0和1。
但是要怎么出去呢?
“首先,要有‘门’。”我自言自语,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面前的一堵0与1组成的墙壁发出了一阵亮光,变成了一扇‘门’,式样很熟悉,似乎是我在学校里寝室的大‘门’。
我握住了‘门’把手,旋转。
“卡塔。”‘门’锁发出清脆的声音,开启了。
‘门’的后面果然是我的寝室,只不过,视野有点怪怪的。
‘门’后是一个灰白‘色’的世界,没有任何的‘色’彩,彷佛旧日的老照片一样,时间似乎也定格了,因为我看见的是寝室里一群人在打牌,敏敏甩出了4张2,扑克牌被丢在空中,迟迟不见落下。
其他人也彷佛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原本是阳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堵墙壁,看装修是典型的黑骑士雕‘花’风格,墙上也有一扇‘门’,是古老的中世纪风格大‘门’。
我试着开了一下们,但是传来的声音告诉我,它被锁住了。
我鬼使神差般的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头部是石像鬼装饰的影钢钥匙,虽然看起来更像是工艺品,但这玩意真的是我房间的钥匙——我在陨落之都黑翎骑士团总部那个房间的钥匙。
将钥匙‘插’入锁眼,轻轻一转,魔纹回路接通,附有魔法的锁头发出了“卡塔”一声,‘门’开了。
我推开‘门’,印入眼帘的是我“自己”,准确的说,是游戏里的美‘女’骑士,正坐在小桌前,正在慢慢品尝着一块樱桃小蛋糕。
谢天谢地,终于看到一个活的、彩‘色’的人了。
我在她的面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犹豫良久,还是打了声招呼:“嗨,你好呀。”
“你好。”她回答我。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吗?”我问道。
“我一直在这里。”她回答,“从你第一次照镜子时感叹‘这要真的是我该多好’时,我就出现了,不准确的说,是苏醒了。”
她放下蛋糕,微笑地看着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奥萝拉·S·兰卡斯,新阿瓦隆帝国的长公主。”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明显‘抽’了一下。
“我没有疯。”她强调。
“对不起,那肯定是我疯了,请让我安静的呆一会。”我转过头去。
奥萝拉微笑着为我倒了一杯红茶,并且递上了一小盘切好的蛋糕。
我装模作样的享用下午茶。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用你可以理解的话来说,我们是穿越者。”奥萝拉解释道,“我们生活的世界被毁灭了,而我和我的妹妹伊卡洛斯逃到了这个被称为地球的世界,时间是,十年前……”
“我记得,你妹妹……好像把你杀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她认为艾莎瓦利达——就是我们的世界,被毁灭是因为父亲的错,而我作为父亲的长‘女’,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听起来,令妹的‘精’神状况堪忧。”我指了指脑子,不论是白幽星还是她的妹妹,总之行事作风都有点‘精’神异常的味道。
“因为她没有战胜血脉分裂带来的副作用,事实上,为了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向父亲复仇,她……选择与心魔完全融合。”
“血脉分裂?”我咀嚼着这个熟悉的词,“你们是魔灵?!”
“对,我们是恶魔的子嗣,从出生起就带着诅咒的一族。”她点点头。
“那么,后来,你为什么会……”我试图招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时被袭击的那个少年,‘精’神力实在太弱,被伊卡洛斯当场震散了灵魂,而我,为了活下来,主动舍去了‘肉’体,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夺舍成功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我有点HOLD不住了。
“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可是我又活了十年……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我,我,我……”
我到底是谁,我应该是吴寒空,可是吴寒空十年前死于一个疯了的穿越者之手。如果我不是吴寒空,那我又是谁?
不知不觉中,无数的0和1开始从我身上飞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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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留言要我表态,百合还是嫁人。
亲,你想太多了,像我这种下一章怎么写都要靠五指并拢45°猛击额头的作者,怎么会考虑感情线的问题,想到哪写到哪吧,但愿我脑‘洞’不要开太大,阿‘门’。
另外,基佬去死,百合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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