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碑文正好把刘宗利挖的隧道挡个正着,要打通隧道,就要把青石板砸碎。(
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钱女红看了看暴露出的部分文字,大意是描写这里的山水状况,觉得有一些价值,于是告诫刘宗利要小心翼翼把碑文完好无损地取出来,宁愿误些时日也不能毁坏石碑。
刘宗利当然唯命是从,好的这块石碑四周是一些泥土和着碎石片,只要用小铲子细致慢掏,也不太会费力,先把四周掏空,然后再把底部面积挖宽挖深,整个石碑就可以完整取出。
几个时辰之后,这块石碑被刘宗利和兄弟一起抬了出来,石碑宽一米,高一米六,用水清洗干净后,全部碑文跃入眼帘。
从碑文内容可以看出,此碑立于公元一七六0年,即乾隆执政年间,当时容妃深得乾隆帝宠爱,曾随乾隆帝东巡、南巡多次,其中有一次就来到了江南这一带,因容妃有香妃之称,据说容妃长得非常漂亮,并且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儿,人们都管她叫香妃。(
极品三太子)当地官员为了讨好容妃,就四处派人寻找最好的水源供容妃洗浴用水,龙泉山水被百里挑一,首选供容妃洗浴用,容妃洗浴后,发现此水散发一种清香味,洗后感觉特别清爽,皮肤愈加细嫩光滑,对龙泉山水赞不绝口。乾隆帝知晓后,赞许当地官员办事得力,隆重为当地官员封官加禄,当地官员受宠若惊,为了保护好龙泉山水不受百姓污染和肆意践踏,将村民赶至二华里之外居住,并派兵驻守,严格保密。当地官员以此为耀,立碑传后,才有了这快石碑。直至乾隆帝驾崩后才撤防,后经地壳运动,这里曾发生严重滑坡和塌陷,久而久之便被人们淡忘了。
石碑上有如此记载:“神龙卧此,甘露淋漓,滴水穿石,故有龙泉山水。(
从神迹走出的强者)山地湿润,万花盘缠,须肥叶茂,水渗岩层而下。有玫瑰、桂花、紫罗兰、映山红、马蹄莲、风信子、曼陀罗、迷迭香等百花荟萃。径叶根须精髓汩流,汇聚泉水,水染香泽,微甜止渴,砂石筛净,水如明镜,润肤润色,流芳百世,此等泉水非龙泉山也。”
“容妃浴后,赞水有百花香味,质感细腻,润肤透白,堪比香花浴,天然神水,绝唱华夏,唯天下第一泉。”
钱女红看此碑文后,惊喜万分,这等碑文是任何广告词无法取代的。刘宗利见钱女红笑的如此灿烂,也在傍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宗利,这个石碑要好好保存,它是龙泉山水活生生的写照,有了它不愁泉水销不出去。”钱女红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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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这么一说,这块石碑就是无价之宝了?”刘宗利乐呵呵地说。
“不说是无价之宝,这山这水这块石碑就是我们的聚宝盆,它能带给我们巨大的财富。”钱女红有些喜不自禁了,她不顾身边兄弟的茫然目视,在刘宗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陶醉般地木然了三分钟。
“别傻呆了,抓紧时间打通隧道,好日子就要来了。”钱女红这句话,像兴奋剂般把刘宗利兄弟五人刺激的蹦了起来。
又过了些时日,隧道通达,一阵芳香沁人肺腑,钱女红为探水质奥妙,叫刘宗利砍伐一些野竹子扎成竹筏,手拿手电,荡起双浆向地下河缓慢划去,地下河约十米深度,有宽有窄,最宽有五十米,最窄也有五米,顶部有高有底,石棱错落有致,像倒置的桂林山水,沿着石棱滚下的水珠,滴在水面上荡起无数涟漪,叮咚叮咚的滴水声犹如拨动的扬琴,奏起悠扬的乐曲,在地下河四周回旋,仿佛置身于音乐厅,陶醉在悠悠的琴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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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利,我们在山顶岩石上聆听到的琴声就是这滴水声,想不到身临其境更觉得如此优雅。”钱女红感慨万端,心花怒放。
“是啊,我虽然不懂什么音乐,但听到这种声音,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压抑的兴奋,真得太美妙了。”刘宗利身临其境,发出一些感慨。
越往深处去,逐渐雾气绕绕,打开手电也不明几米,为了安全起见,以免碰到石棱,钱女红指示刘宗利回转。
“今天就到这吧,日长着呢,我们从洞口到这里应该有二百多米吧?”钱女红估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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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想不到这地下河大的出奇,水源充沛,取之不尽啊。”刘宗利喜出望外,情不自禁。
突然一阵婴儿的叫声,钱女红吓出一身冷汗,快速地抱着刘宗利。
“别怕,你不是知道这是娃娃鱼发出的声音吗?”刘宗利抱着钱女红拍拍她的肩。
“难得听见这种声音,咋一听还是有些惊骇的。”钱女红娇羞地回答道。
“你太可爱了,我就要你这种感觉。”刘宗利把钱女红抱得紧紧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你越来越学会使坏了,我打你…”她在他的身上挥着拳头,刘宗利闪着身晃了几下,竹筏一时失去控制,左右摇晃了起来。
“稳住,别动。”刘宗利感到水位有些异常,他记得刚进来时水位与洞口岩石呈一水平,现在快到洞口了,水位下降了约一米,露出了还在淌着水的岩石,形成岩石围堰。钱女红也静下心来,发现水位与进来时有较为明显的区别,这些变化只是她与刘宗利嬉闹的几分钟发生的,可惜这微妙的变化丝毫也没觉察到,钱女红诧异地说:“水位好象是瞬间下降的,这难道是河中有河?”
钱女红话音刚落,在岩洞的深处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平静的水面开始荡漾起水波,一波又一波朝洞口涌去,把竹筏荡的前后一高一低晃悠了起来。刘宗利抓紧钱女红说:“水位好似现在又在涨了,你别动,小心掉落水里。”
水位确实在涨,也是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水位又回到原来的位子,洞口的岩石围堰又被水淹没了,又过了一回,水面恢复了平静。
“奇怪,地下河也会潮起潮落?”钱女红困惑不解,里沟村方圆十几华里是此起彼伏的山脉,只见一些小河溪流,山外也不见大江河流,难道这是地下河床不成,哪水源究竟来自何处呢?这么大的地下河流为什么不被发现,难道乾隆年间的强盛,却困乏科学的手段?
钱女红正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突然竹筏被微微托起,又朝着岩洞里面漂去,刘宗利感觉不妙,使劲荡起划浆朝洞外划船,但无论如何使劲,只能减缓竹筏朝里划去的速度,稍有松懈,竹筏便提快速度朝岩洞内划去,他感到竹筏底下不知是何种水怪在与自己较劲,此时的他浑然使不出劲,只能抱紧吓的面如土色的钱女红,任凭竹筏向岩洞内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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