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刚就是赵军的父亲,这让赵军非常狼狈不堪。(
异界之召唤游戏)省城来的人无官即权,纵横对比都在父亲权力之上,听父亲说过省城就是一般工作人员到我们县城来都会架子十足,今天多亏了思思出面调和,如果让事情再发展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父子二人就会颜面丢尽。
赵军不敢怠慢,赶紧换了一幅笑脸:“都是我不对,省领导到我们小县城来是看得起全县人民,我应该尽地主之宜才是,可是我却拿刀伤你,要不是你功夫了得,险些酿成大祸。”
“你要感谢这位美女,要不是她出面制止,双方在火头上,说不定还会闹出人命来,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特种兵退役,在愤怒之下,在所难免一招致伤,看样子你的手受伤不轻吧,这样吧,既然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拿些钱给你去看伤吧。”倪剑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腰包抽了三张百元钞。
赵军赶紧上前按住:“大哥,你太见外了,我手活动活动就好了,你还是把钱收起来吧,不然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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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如果你的手伤需要治疗,你可以到县财政局找赵局长,让他告诉我,我就把钱汇过来。”倪剑非常坦诚地说。
“没这个必要,大哥,你说重了,明天给我一个机会设宴款待你,再向你赔不是。”赵军心想叫我找赵局长,这不是让我自投罗网,飞蛾扑火,我爸知道这等事还不把我打折了,现在他要把倪剑好生款待好,免得再弄出节外生枝。
“明天上午我就要回省城了,款待的事就免了吧。”倪剑笑道。
“赵老板,现在就是好机会,你就认他为大哥,来日方长,以后再尽地主之宜一样的。”钱女红向赵军使了个眼色。
赵军赶紧把酒杯倒满酒,走近倪剑身边:“大哥,你就认我这个小弟吧。”说完一饮而尽,倪剑看在美女的份上,不再推辞也把杯中酒喝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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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散的酒宴,午夜时分,倪剑、陈勇等相继告辞了,钱女红被烟雾酒味熏的难受,也向赵军告辞要走。
“我送送你吧。”赵军诚恳地说。
“送就没必要了,我们到外边走一走,呼吸一下大自然新鲜空气,在这里都快把我闷的喘不过气了。”钱女红建议道。
“好的。”赵军到吧台买单后,和钱女红一起来到附近的水上公园。
县城有二条河流,一条是由东向西,一条是由北向西,二条河流汇聚的地方,就是政府近二年投以巨资新建的水上公园,傍着宽广的河域,岸边建起了宏大的休闲广场和游乐场,是县城居民主要的休闲娱乐场所,也是政府打造的民心工程。今天正好是周末,已是午夜了还有不少人在休闲广场吃烧烤,还有些年轻人,多数是情侣在河面上游快艇、划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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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租一条舢板,划船去。”赵军对钱女红说道。见她点了点头,赵军来到码头租好舢板。船有点晃荡,赵军伸出一只手,钱女红没有拒绝,被赵军牵起上了船。
他们俩人各拿起一条桨,齐心合力将舢板划向中心河面,然后收起桨,任由舢板在河面上自由漂浮。
“思思,今天要特别感谢你,要不是你,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赵军情真意切地说。
“呵呵,还是你们看得起我,听我的,你们要是不听我的,我一个女人只好坐山观虎斗了。”钱女红禁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在酒吧发生的事,我总感觉怪怪的,要是事态得不到控制,收场的结果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一代天骄)”赵军心有余悸地说。
“这起因跟我不会跳舞也有关系,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你。”钱女红故意自责地说。
“在酒吧撞来撞去,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怪就怪在他是省财政厅的,和我爸是一个系统的。”赵军略有所思地说。
“你爸也是财政部门的?”钱女红听赵军的女朋友说过他爸是财政局局长,当赵军的面还是明知故问的好。
“他说的赵局长就是我爸,他怎么跟我父子俩那么有缘分,一个服侍他陪他吃饭,我却被他痛打一顿,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赵军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也算一种巧合吧。”钱女红帮他解释道。
“但这种巧合也太残忍了吧,被他打了,还要认他为大哥,这与认贼作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啊。(
天价赌神魔手妖女)”赵军还是有点想不通。
“那我问你,你欺侮过别人没有?尤其是女人。”钱女红心想,你被打了就知道难过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人打的是男人,你欺侮的却是女人,活该挨揍。
“我可没有欺侮过别人。”赵军不屑一顾地说。
“我不信,你好好想一想,包括你在上学期间。”钱女红提醒他说。
“从小学到初中我是在一个镇里上的学,要说欺侮人吧,我不知道这件事算不算。”赵军抓耳挠腮笑了笑说。
“说出来听听。”钱女红做了个托腮的动作,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我上初中时,班里把我安排和一个女同学坐一起,这位女同学叫钱女红,你是没见过,她长得很恐怖,象一个老女人,额头上还有几条横着的皱纹,是班里最丑陋的一个女孩。刚开始和她坐一起,我连着做了几个晚上的恶梦,总是梦见白骨精现世,和她坐在一起每到晚上就有点提心吊胆,于是,我就想故意刁难她,让她提出换位子,不和我坐同一张桌子。一些雕虫小技根本不起作用,我故意踩过她的脚,还在她书包里放过一些小虫子,但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她有极大的忍耐性,始终一声不吭。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无计可施,我也想过用极端的办法,就是抓一条无毒的蛇放进她书包里把她吓走,但我见到哪种蠕动的软体动物就怕,所以这个计划没有实施。”赵军看见钱女红好象在流眼泪,便停顿了一下后说:“你怎么哭啦!”
“我是女人,当然会同情会伤感,后来呢,你接着说。”钱女红心想,原来你踩我脚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他不小心踩到的;书包里的虫是他放进去的,当时我还以为是学校处于山区,虫多也没什么在意。赵军你真够损的,钱女红心里骂道。先不管他,让他来个全面自白,其他的以后再说。
“后来,有一次不知谁放了个闷屁,臭不可闻,我见机会来了,就故意推了推她,她动也不动,我就来了个动作大的,使劲推了推她,她终于忍不住了,也用手使劲推了我一把,她这一推正好被老师逮了个正着,老师叫她站了起来,然后她指向我说我推她,老师也叫我站了起来,问我为什么要推她,我回答老师说她放了个闷屁,后来她哭了,再后来她辍学了,不知这件事算不算欺侮人?”赵军问钱女红道。
“这还不算吗?你不但侮辱了她,还影响了她学习的前途,你真够损人的。”钱女红咬牙切齿地说。
“有那么严重吗?”赵军无所谓地问。
这种男人我一定要惩治他,钱女红计上心来,趁他不备,故意用手击打了一下水面,对赵军呼叫到:“赵老板,你会游泳吗?我的皮包掉进河里了。”
“会游泳。”赵军顺口回道。
“那你还不快点跳河里把我包捞上来。”钱女红见赵军站在船舷上脱衣服,还没等他脱下,猛然一下把赵军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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