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息为难的摊摊手,“据我所知,我的房间沒有暗道。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电视上演的,你们有钱人家不是都有暗道的吗!”倪暄漪在厉家就看见过暗道,而且不止一条。
“我家里好像沒有,即使有,哥哥也不会告诉我的。”阮息很是愧疚的看着倪暄漪。
倪暄漪看着阮息不安的样子,泄了气,不再追问,两个女孩子开始洗澡,准备上床睡觉。
从洗漱间出來,倪暄漪听着自己的电话响,拿起來一看,是厉熠打來的电话,穷途末路中的她一阵欣喜,急忙把电话接了起來。
“萱萱,我听厉安说你回金三角了?”厉熠的声音有些急躁。
“是的,我回來。”倪暄漪柔柔的回答。
“你回去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安排那边的朋友接你,你现在在哪里呢,安全吗?”厉熠对金三角这个地方,一直忌讳颇深。
“我已经到我朋友这里了,她会照顾我的。”倪暄漪沒敢告诉厉熠自己的窘境,她怕厉熠担心。
厉熠以为倪暄漪嘴里说的朋友是孟猛,他知道孟猛在金三角有些势力,而他跟倪暄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绝对不会伤害到倪暄漪,他的心稍稍放下一些,嘱咐倪暄漪,“如果你在那边遇到什么状况,就马上给我打电话,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住上两天就回來……”
“恩。”倪暄漪甜甜的点点头,隐约听见电话那边传來曲挽歌柔弱的声音,‘……厉熠哥哥,我还是疼……”她才突然想起,厉熠现在定然还陪曲挽歌呆在医院里。
突然之间,倪暄漪就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轻声的说:“厉熠哥哥,你去忙吧,我困了,去睡觉了!”
厉熠觉察到了倪暄漪突然暗淡的语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了晚安,就挂了电话。
倪暄漪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厉熠这通电话,让她原本就惶恐的心,更加的灰暗了。
“萱萱,如果我哥哥真不放你走,你可不可以叫厉熠來救你啊!”阮息躺在她身边,小声的建议,“我哥哥现在虽然很厉害,但是厉家在金三角的余威犹存,很有影响力的,我哥哥还是很忌惮他们的。”
“再说吧,事情还沒到那一步上,你和孟猛刚刚准备结婚,如果我把厉熠找來救我,你们家人会对孟猛有敌意,也会增添你和孟猛之间的矛盾,我们看看形势再说吧!”倪暄漪对着阮息笑笑,“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睡吧!”
阮息觉得倪暄漪说的有道理,点点头,她也确实困了,翻了个身睡着了。
倪暄漪瞪着大眼睛,看着屋顶,想的不是阮照的威逼挽留,而是曲挽歌那声厉熠哥哥,她被阮照这样强行留下,心里委屈又气愤,真想打电话给厉熠叫他派人來救自己,但在知道厉熠依然和曲挽歌在一起时,她突然灰了心。
阮家在金三角的势力极其的大,厉家如果派人來救自己,自然要大动干戈,自己是厉熠的什么人啊?要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來救自己!
第二天早晨,倪暄漪和阮息刚刚起來,就有佣人來敲门,阮息打开房门,见四个女佣人站在门前,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摞子盒子或者袋子。
“这是什么啊?”阮息以为是爸爸妈妈送來给自己的,伸手去翻看。
“这是大少爷送给倪小姐的。”佣人恭敬的说。
阮息急忙讪讪的收回手,让佣人把那些东西放进屋里。
倪暄漪也听见了佣人说的话,待佣人出去,她和阮息好奇的翻看着东西,见里面有礼服,长短的裙子,高档的鞋子,还有各种的首饰。
“你哥这是要干什么啊?”倪暄漪又有些紧张了。
“他想感动你。”阮息叹了口气。
倪暄漪沒有穿阮照送來的衣服,依然穿着自己的牛仔裤,t恤衫走出去,跟阮息一起去主屋吃早餐。
还沒等进主屋,倪暄漪透过落地窗子,见屋内已经坐了十多个或妩媚,或风情的女人,而且是中西合璧,什么品种都有的,还有四五个比阮息大些或者小些的女孩子,都穿着时尚,很是高傲的样子。
这些人各自坐在宽敞的大厅里不同位置的沙发上,身边都有女佣陪伴伺候着,高高仰着头,就如同过去皇朝三宫六院的嫔妃,花枝招展,齐聚一堂。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倪暄漪好奇的小声问阮息。
阮息无所谓的笑笑,“我爸爸的女人,还有女儿啊!”
“这么多?”倪暄漪目瞪口呆。
“这还多,还有很多居住在外面,沒有來得及领回來的呢。”阮息呵呵一笑。
“什么叫沒來得及领回來?”倪暄漪好奇。
“现在这些都是我爸爸掌权的时候带回家的,那时候他是老大,想怎样就怎么样,后來我哥哥掌权了,就不许他再把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往回带了,即使带回來,也只准留宿过夜,不准分房安居。”
阮息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领着暗自咋舌的倪暄漪进了主屋,屋内众多女人正在各自说着话,叽叽喳喳的一片吵闹,并沒有因为倪暄漪和阮息进來而压低音量,更沒有人多看倪暄漪一眼。
阮息领着倪暄漪往里面走,指指前面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美妇说:“那是我妈妈,我爸爸的第三房妻子。”
倪暄漪走过去,笑着跟阮息的妈妈打招呼。
阮息的妈妈是吃斋念佛的人,慈眉善目,对着倪暄漪和蔼可亲的笑笑,然后把阮息拉到身边坐下,询问阮息和孟猛的事情。
她知道倪暄漪劝服了孟猛,女儿即将订婚,十分高兴,不住的感谢着倪暄漪。
他们这边说话,一个五十多岁,红光满面,身形胖大的男人挽着一个二十多岁,身材玲珑,面目妖娆的女人走了进來。
“那就我爸爸!”阮息轻声给倪暄漪介绍。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倪暄漪笑笑,她已经看到大厅里有几个女人扑上去了,抓着阮爸爸的胳膊,搂着阮爸爸的脖子,娇声叫着:“老爷,你想死我了!”“亲爱的,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去看我啊!”
这些女人正围着阮爸爸吵吵嚷嚷,好不热闹的时候,身穿白色t恤衫,白色长裤的阮照慢慢的走进來,众女人一见他來了,如同猛然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立刻都闭上了嘴,大厅里突然诡异的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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