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屁孩的鄙视下,我自己喝着粥,懊恼不已,怎么就那么冲动的喝酒了呢,还特么不小心的耍了次酒疯。
其实昨天是季子言和季宇凡两个人的生日,作为亲兄弟他们无疑是很有缘分的一对,出生的不同年代里的同一天,都是双鱼座,都喜欢跟艺术有关的东西,都是爱幻想爱浪漫的人,而昨天我可算是打破了他对我的所有幻想,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眼。
昨晚季子言抱着我回到别墅后,就去准备醒酒茶,而我则是拉着小屁孩在家开起了‘演唱会’,他就是我唯一的观众,我拿着麦克风非常豪迈的唱遍了整片光盘里的歌,其中压根有一半是没听过的,被我把曲调改得三路十八弯,估计被原唱歌听到会吐血不止吧。
小屁孩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赶紧逃离进他卧室,估计还用被子把自己给捂成一团,因为我喝过醒酒茶后发而更兴奋,唱的更加撕心裂肺,如果不是这独栋别墅隔音效果很好,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举报扰民。
季子言的表情很淡定,还在沙发上看起了书,这这这绝壁不正常啊,这反应太不好玩了,我泄累地躺在沙发另一边,然后看到他的耳朵上带着什么东西,贴近一看,居然是防噪音耳塞。
“季子言,你太狡猾了。”我把脑袋搭在他肩头,然后疲惫的开始沉沉睡去。
在半夜即将12点的时候,门铃声把我吵醒了,睡眼朦胧地拐到门口开了门,看到一位穿着时尚靓丽的女性,手里还提着蛋糕,“你是谁啊,跑我男朋友家里来干嘛?”
“才多久没见,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好大的酒味,你是喝了多少的酒?”女人捂着鼻,好看的眼睛鼻子都拧成一团,不过仍然是优雅非凡。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没觉得有什么印象,反倒是质问起她:“你是不是季子言的前女友,想来找他复合的,我告诉你有我在,你想都不要想。”前女友这种危险生物,我是绝壁不会让她靠近季子言的,绝壁不会让那种复合的狗血剧情发生在我身上的。
女人叹了口气说:“看来你是醉得不轻,赶紧回屋休息吧。”说着她就推着我自己进了房间,顺带还把门给关上了。
“你怎么回事,谁准许你可以进来的,这是我男朋友家,你作为前女友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性啊,破坏情侣当小三是会招人唾弃的。”我气得声音都拔高了几拨,把书房里的哥哥和卧室里的弟弟都给引出来了,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扑向季子言,把他按在墙上给强吻了。
整个客厅一片安静,只听见我和他急缓的呼吸声,接着他把我拦腰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我急得大吼了一句:“你前女友还在这呢,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不可以夺走我的清白。”
“嗯,我不动手,我动嘴。”季子言把头垂下来贴在我耳边,蛊惑着我的大脑神经,“妈,你就先回去吧,今年就不用给我和宇凡零点庆生了。”
他话一说完,我的整个大脑神经立刻崩塌,颤颤巍巍地看着那优雅的女人:“伯、伯母吗,为什么看着不太像?”
“化妆前和化妆后能一样嘛,笨蛋!”小屁孩靠在对面卧室的门上,叉着腰,翻着白眼。”
“季宇凡!”伯母和季子言同时吼道。
然后季子言又补充了一句:“弟,虽然这是事实,可你也不要说出来啊,得给咱们老妈留点面子。”
“季子言。”这次只有伯母的声音。
后面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季子言把我抱进卧室后,是准备做点什么的,不过我睡着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衣服穿的是女士睡衣,估计是他特地备上的,因为上面有我喜欢的海绵宝宝,应该......除了摸摸就没发生其他的事情了。
我悄悄跑去问了季子言,他笑得花枝招展,说:“我对睡得跟头死猪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如果你觉得很失落的话,我们今晚可以把昨天没做完的事情接着做完。”
无耻,流氓,我踢了他一脚然后逃走。
小屁孩在客厅里看起电视,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轻轻咳了两声:“小粗短,其实我和你哥就只是在一起睡觉,什么都没有发生。”斜眼瞅着他,居然没反应,我继续说:“你哥说,他对睡得跟死猪的女人不感兴趣。”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不爽地撅嘴。
聪明的小屁孩看穿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了吗,“其实,你能不能给伯母打电话解释一下,其实我和季子言是清白的。”
“为什么你不自己去说?”
“我也想自己说,可他们压根就不相信我?!”
“那你找我哥去,别耽误我看动画片。”
“你哥也不行,他只会添油加醋地把我们的越描越黑。”我冲着他嘿嘿嘿地贼笑,“该不会是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叫我嫂子了吧,还是你想早日当舅舅?”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小屁孩被彻底吓住了,连滚带爬地摸回自己房间开始打电话,进行漫长的解释征程,希望他凯旋而归,而季子言则开始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笑意盈盈,“其实,宇凡挺喜欢你的。”
“哦。”我不以为意,胡乱应着。哎,我又不是言情小说里的玛丽苏女主,要那么多人喜欢干嘛。
“季子言,其实你是真的有一个前女友吧。”他躺在沙发上枕着我大腿,那细碎的的短发刚好遮住他半只眼睛,平添了一份神秘感。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那目光温柔似水,让人深深吸引进去:“萱萱,我是不是可以自恋的认为,你其实是有那么一丝喜欢我,才会开始想要了解更多。”
“嗯,你现在确定自己不是自恋过头了?”我看着电视,明明没有什么喜剧的镜头,却轻轻地笑了,嘴角弯成了月牙幅度。
关于季子言的前女友,我发现自己后悔问他了,因为他们的故事跟刘姥姥地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跟王子和公主的狗血剧情差不了分毫。他们两家是世交,在一次聚会中认识的,因为家人极力撮合,于是他们跳了开场舞,有了第一次约会,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着大人们的想法在进行着,可王子爱上了公主,公主却不喜欢他,所以结局就是,季子言被人给甩了。
呀,明明是这么值得吐槽的结局,可我还是不免吃醋和生气了,那前女友太不像话了,季子言哪里不好了,居然敢甩他,要甩也应该是季子言甩她才对啊!
前一个话题太憋闷,我很识趣地换了个话题:“对了,卫景霖还说你有什么小秘密,是关于我的,到底是什么啊?”
“你和卫景霖一定要这样无话不谈吗,我会吃醋的也。”他拉着我的手,十指紧握,一种别样的感觉在心里划过,那就是这厮太黏人了,跟牛皮糖似的,可我居然不讨厌,反而很享受这种亲密的小瞬间。
季子言把我带到书房,打开了电脑,然后把里面的照片用幻灯片的模式播放出来,几乎每一张都丑得让人不堪入目,因为这是我在刚进大学时,还顶着一头超级难看的发型,被别人n次当成男生的悲催日子啊!我当初怎么就大脑短路做出这种事情,还以为换个发型可以低调的,结果反而是高调。
“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吧,难不成你在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
“我只是好奇,这女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可以旁若无人的顶着这么丑的头发笑得那样甜。”坐在椅子上的季子言轻轻一拉,我便滑坐在他大腿上,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款女士发卡递到我手中:“这是我在视察专营店的时候发现的,应该当时的发型挺配的。”
是挺配的,同样丑得不堪入目:“柜台小姐是不是有怀疑你眼光有问题?”
“她说这是他们今天准备下柜的产品。”
“那你还买?”
“没办法,谁让我看到这东西就想起你了。”他垂眸低笑,美得风景如画。
其实,就是你眼光有问题吧,小样,还不肯承认!
“对了,你还没告诉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搬过他的脸,逼他直视我的眼睛,然后便听到那温柔的声音传入耳朵:“就是现在爱上的。”
一颗平稳跳动着的小心脏突然加速,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丢入石块,掀起层层波澜,久久不得停歇,他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仿佛在那一刻化为星星,跌入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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