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入睡不仁非小看临盆大意莫轻心
散会后,东方红想小解,便先出来到大队公厕。便见那个男娃子一人站在‘门’口,东方红问:“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你妈呢?!”
娃子回答:“我妈‘尿’‘尿’。”
东方红便亲切地用手指头捅下娃子小脸蛋儿,然后改‘裤’带进到里边。
正在蹲着的小媳‘妇’嘻嘻一笑说:“你们的邵医生刚才讲的‘挺’好,说的头头是道儿,特别讲咱下边这地方,里边特‘乱’糟,小零碎儿真还不少,听了‘挺’解渴的!”
“是嘛?!那就好!”
小媳‘妇’瞅瞅‘门’口无人,侧脸小声对蹲下的东方红说:“以前在家跟你姨父到一起也是无头‘蒙’,这一讲才明白,哪疙瘩才是正地方。”
“我倒没有体会,但知道了构造和功能以后,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小媳‘妇’点点头说:“再有那酒鬼的事儿,你讲的也好,两片小嘴像叨木鹳子似的——咔咔的,用词还硬,真替咱们‘妇’‘女’做主!”
东方红说:“谢谢姨的夸奖!”
“可就有一样,我正想问你:有一回我闹不自在,下边赤白带下,一点儿一点儿也没那心情,可孩子他爸却是硬往上上,我就跟他撕掳,结果没撕掳过他,他就上来硬做了。”
“那可不好!一是不注意卫生,容易加重病情;二我听邵医生讲过,很多人那样做是不太……”
“你当我说没事儿。有什么话你都可以讲,你方才说那样做是不太什么来的?!你竟说半截话!”
“邵医生讲,那样做是不太道德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带有‘奸’污的‘性’质!”
“不是两口子吗?!怎么还能说是‘奸’污?!”
“是不是‘奸’污,不在两口子不两口子上,而主要看是不是违背‘女’‘性’的心意。”
“哎呀,你提起这个,居家过日子,他们男人根本不管咱们‘女’人心意的事儿不太多了。”
“当然‘女’方如果任其摆布。那就不好说了。”
小媳‘妇’站起提上‘裤’子。抱起孩子仍在回答说:“你说的我明白,谁让咱托上个‘女’人了哟?!”
东方红刚要回话,却看娃子小手指头指着自已,并对小媳‘妇’说:“妈妈妈。她也蹲着‘尿’‘尿’。”
东方红笑了。小媳‘妇’也笑了道:“你小姨也是‘女’人嘛!”
娃子说:“我爸和我都站着‘尿’。”
“不许胡说!”小媳‘妇’斥答儿子一句。回头朝东方红一笑,去了。
东方红‘尿’毕从公厕出来,只见那孕‘妇’慢腾腾走着。东方红从后面撵上去。
孕‘妇’说:“这一课讲的真好,特别是怀孕期间该注意的事情都讲到了,我真没白来!”
东方红一手扶着孕‘妇’胳膊,并肩同行说:“那就好!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回去后不能干重活儿,要多注意保胎。”
“那肯定!还有邵医生讲的临产时最好能去医院,也提醒了我。不然的话,到时候我真想在家里生,能多省几个钱,庄稼院正钱不容易!”
东方红说:“钱是人正的,生时母子平安是大事,要防备大出血。而找农村的接生特不卫生,添人进口本来是好事儿,一旦‘弄’感染了,势必还要多‘花’钱,哪头多哪头少?!还有一样,我不清楚你们村里的接生员,她的手把儿怎么样?”
“她哪是真正的接生员呀?!还是解放前的那个老牛婆!哎呀妈呀,可别提她了,我听人没少讲,她一到你家就先和你说,这接生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听着信后,借两条‘腿’往这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家人一听,谁不得马上去外屋给她做些好吃的,整碗面条了,卧几个‘鸡’蛋了,先得把她嘴给堵上。而吃完了饭,咱打比方说,孕‘妇’刚刚破水,她也是不着急不上火的,一边剔牙一边还跟你唠闲喀,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等到宫口开时,她才揭被看看,看也白看,只是坐着干等,再不就大喊几声,让你使劲!使劲!到孩子真生下时,她就拿你家那老剪子,用抹布擦吧擦吧,吭哧一下子,把脐带剪断;然后揭开炕头炕席,抓一把黑糊糊的炕面子土,捂到小孩肚脐子上,还说这炕面土消毒最好。……”
东方红惊讶说:“那可不行呀,用炕面土消毒最容易得破伤风了!我还听我妈也讲过,咱老家的那个老牛婆头几年也是用炕面土,生下的小孩儿三沟得有两沟,七天多一点儿工夫,只多不出半个月,便‘抽’风没命了。这一点你可要特别地记住,说出龙叫唤你也不能在家生,这绝不是闹着玩的!”
“倒是不能胡来,但到时候咱要求她别使用炕面土,比如让她买点什么二百二了,紫‘药’水了,还有什么,好好消消毒行不行?”
“那也不行!因为不单单是消毒的事儿,还有别的,就像小孩脚先出来了等等,发生难产怎么办呀?!”
“你说的真吓人,还能难产?!我听了心立刻量就突突起来!”
“现在心突突不怕,就怕到时候你不到医院去,在家心突突起来,就晚三‘春’了。”
“我到时真要迂着难产得怎么办呢?”
“到时候医院有办法,必要时可以手术,实行剖服产解决。”
“说的真吓人!”孕‘妇’脸‘色’都白了。
“你现在不要怕。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也是怕万一,万一让我贪上,我可倒血霉了!”
“所以,你到时候必须去医院,才能保靠,万无一失!”
“那到时我就去,任可多‘花’几个!”
“这便对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