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哈哈大笑,暗道:“这位大师确实有趣,我只是顺口一说,他就当真了。(
至尊魂印师)”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不让人知道我招式的动作的,其实这个招式名是从“孙子兵法”里出来的,我喜欢读孙子兵法,所以很自然地就用上了其中的句子。”
心敬双眼盯住了郭靖,目不转睛的看了半天,像是发现了珍宝一般,然后若有所思了片刻,深深点了点头,郭靖见他的眼里泛着精光,现出佩服的神情。心敬想我活了半辈子,想的依然是师傅教的经书和武功心法,练得还是师傅手把手教的拳脚,在看眼前的小伙子,年纪阅历比自己少,但社会经验却很丰富,现在居然独创武功,见他一招一式,冉然就是一位武林前辈在指点晚辈武功一般,他本已平静的心中,泛起了涟漪,多向他学习,多亲近。(
封神英雄榜]师弟,你别跑)
此时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店小二给上了蜡烛,同时给续了开水,郭靖给心敬大师满了一杯,又道:“招式名在古时候只是要让弟子在学习时有个固定的模式来练习,那是图个方便,大师说是不是。”见他点点头,有道:“也并非给人听的,我又没有要教授我的功夫,不需要给它什么漂亮的名字,但名字一定要响亮,振奋人心,让人一听就有感觉,江湖上那位女魔头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就很霸道,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听名字就好试梅朝风站在面前,我要的也是这种效果。(
重生之嚣张嫡女)”
心敬捧着茶杯,在烛光的摇曳中,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侃侃而谈,不禁想到自己虽然从小就学武,可是一直都是师父教什么,他就学什么,师父说什么,他就转什么,不曾去想过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些什么道理,这时不禁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暗自惭愧,自己这些年白活了,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当中,失去了自我,就好似一部机器,任人摆布。
心敬道:“那你一定给你这套拳取一个什么名字呢?我认为还很响亮,让人一听见,就想到你了。(
重生之蜕变)”
郭靖笑着回道:“有,我自己给它取了一个不雅的名字。”
“哦,是什么?”心敬好奇地道。
“勇拳。”郭靖回道。
“勇拳?”心敬觉得这个名字真是很奇怪。
郭靖很不好意思地道:“因为它是从孙子兵法里出来的,而且它只注重实战,不注重美观,但当敌我双方开战,凭着一个勇字,勇猛向前,勇者无敌,所以我就这么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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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这名字真有新意,听君一习话,胜读十年书,老衲佩服了,阿弭陀佛。”心敬也笑着道。
“胡乱取的,大师可不要见笑。”郭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不会,不会,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想我大宋人人如君,有何惧外辱,内患呢?”心敬道。
想道大宋,郭靖不禁热血沸腾,站起身来,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角落里的妖孽)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做人当做这样的人。”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拿袍袖一抹嘴,道:“好酒。”哈哈大笑起来。
心敬一愣,不想两人谈武谈的尽兴,忽然 吟上了词,这首词他读过,心敬在寺庙里,除了练武,也学习其他的,如练字。背诗了,即消磨时光,也丰富业余时光。老方丈有意让众僧咏读一些大宋的诗词,如陆游,岳飞,辛弃疾的。心敬见郭靖读完,不自觉的和道:“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两人又谈论了些武学上的事情,一直扯到半夜才各自就寝。但以是惺惺相惜了。
第二天一早,大公鸡叫了三遍了,两人还没起床,敲门声便响起,郭靖起来开了门,人眼见到的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大姑娘,秀发高卷,显的干净利落,不是别人,正是峨眉派掌门日穆念慈穆掌门。只见穆念慈穿了一件清凉的紧身黑色洋装,露出两个胳臂和上半边的胸部,十分妖娆。
郭靖见到是她,心里不禁大喊要命,惊叫了一声道:“奶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穆念慈不直接回答,却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郭靖看她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说她是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的,郭靖很不高兴,但是她真的不说,郭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忍着不悦的心情,便硬地道:“穆姑娘,你好,你我可算是萍水相逢啊,不过也太巧了吧?”
“哦,你我是第二次见面,但我师弟总是提起你,说你如何如何的优秀,我也不知觉的对你重视起来,这不探听到你的信息,我不一早就来了,怕又要像昨天一样扑个空。”穆念慈遐说迸走进房间。
“你昨天就来过了?”郭靖大为惊讶,但在她的面前,还的保持镇静,不过穆念慈并没有回话,大剌剌地便进了房间。
郭靖关上房门,跟在穆念慈的后面,穆念慈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叫了一声,道:“他┅┅他是谁?”她指着心敬,口张得老大。
心敬这时已经站了起来,看着穆念慈,对她称了一声佛号,才道:“女施主,早上好。”
穆念慈听不懂中文,只把口张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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