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场神龙门门主与人的比试进行中,楚熙玄侧头悄悄问华倾城。“你不是说那波人一定回来吗?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聪明呀。”
华倾城斜了一眼楚熙玄。“你着什么急呀,这不是还没有结束吗?如果是我,也得在关键的时刻才出场,不然那多没意思。”
楚熙玄笑着说,“如果今天让你说中了,那我是一点也不担心你不是那人的对手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连看都还没有看一眼那人;你就能猜中那人怎么想的,会怎么做。那不是比他娘还了解他吗?那他不从回娘胎再造,还能有什么用呀。”
两人一问一答是时间里,台上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了。是神龙门的门主获胜了,还在那里假仁假义的谦虚呢;谁说过度谦虚就是虚伪,还真是一点都不假。正在他以为,武林盟主非他莫属的时候。
从四面八方传来了狂笑声,“哈,哈,哈,各位在这比武会友,在下也想来凑凑热闹。不知可行不可行呀。”
语毕,从正南方向的屋顶飞来一顶四人抬着的轿子;以紫色轻纱围绕的轿子落地,居然毫无尘烟飞起;可见光是抬轿的四人就比刚才那些人厉害多了。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从紫色轿中走出一位紫衣男子;一头黑发随意的揽在脑后,用一根紫色丝带困住;刚柔并济的面相,最让人夺目的是他额头中央贴了一枚如泪珠的花贴;贵气中显露着妖冶。
男子手中握着一枝紫斑竹长笛,看似是闲时作乐的;实则应该是他的兵器吧。华倾城从紫衣男子一下来就打量着他,虽然看似一直在喝茶;但早已将人给剖析了几百遍了。
紫衣男子来到台上神龙门门主更前,一根紫斑竹长笛挥舞的就更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你就是他们刚刚选出的佼佼者?在下非常仰慕武功高强的人,所以一遇见;便忍不住想要与人切磋一番。还望高人不吝赐教呀。”
神龙门的门主现在是骑虎难下呀,拒绝呢会被人说没有担当;答应呢,谁都知道这人是来踢场的。还真是难上加难呀。卸不下面子的神龙门门主没有别的选择余地,只能战;因为如果自己拿不下武林盟主之位的话,也难逃其责;还不如一战,到时不敌的时候就假装重伤;还能落个轻罚。
在心里已经反复推敲了的神龙门门主,这才又虚伪的笑道:“既然阁下也是爱武之人,那我们就不妨切磋切磋吧;我们点到为止。”
最后一句点到为止,让华倾城忍不住嗤笑;明知道人家是来踢场的,还跟人说点到为止;那不是跟人说别杀我一个样吗。听到神龙门的话,紫衣男子也笑出了声。
“呵、呵,不好意思;能与我切磋的人,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让我点到为止,恐怕有些不好控制呀。”
神龙门门主被紫衣男子的话气得面红耳赤的,只能下狠话。“那阁下就别怪我出手狠辣了,出招吧。”
说完神龙门门主,便拿出兵器;做好了出招准备。可人家紫衣男子动都没有动一下,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儿。神龙门门主只能自己发起攻势了,可是下一幕;就狠狠打碎了他仅剩的一点自信了。
在神龙门门主离紫衣男子还有一米远的距离,便一步也不能再前进了;因为男子将手中的紫斑竹长笛放到嘴边,从笛子中飘出了一曲悠扬的曲调;简单的曲调当然不能伤人,但紫衣男子用内力吹出的曲调;那就另当别论了
。能够以音杀人的人,自当功力不浅。华倾城见场上的人都受了他笛音的影响,皱了皱眉;悄无声息的点了楚熙玄的听觉。自己不用担心他,一切都好说。
在所有人都承受不了紫衣男子的笛音攻击的时候,唯独华倾城与楚熙玄两人若无其事。紫衣男子这才注意的华倾城两人,在与华倾城眼神交汇的时候;心里想,此人能够在自己的笛音下面不改色;难道他才是天凤国的高手。
对于紫衣男子的想法,华倾城则不同;别以为就你会以音杀人,最好不要逼我动手。紫衣男子再看了看出熙玄,见此人对笛音毫无反应;不应该呀,除非他被封了听觉。
想到此,紫衣男子以一道音波震向楚熙玄;没有防备的楚熙玄被震退了几步,突然间觉得头恨痛;恨不得一头撞死。
没有受伤的人都承受不了,何况还是被伤的楚熙玄。华倾城见楚熙玄被伤,便不再如刚刚那样无所谓了。
快速的出手以奇异的手法再次点了楚熙玄的听觉穴位;扶起他在椅子上坐着。“在这好好休息,刚刚你收的痛;我让他还十倍给你。”
说完华倾城转身看着紫衣男子,“本来今天,你就是杀光这里所有人;我也不会为难你的。可是你错就错在伤了他,我的人伤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紧接着,一手虚空朝台边的盆景竹一抓;华倾城的手中出现了一张竹叶。轻轻放在嘴边,一张一合之势;从华倾城嘴边飘出了一曲尖锐的曲子。
不似紫衣男子的笛音悠扬,华倾城的曲子带着战场的厮杀,惊心动魄的突围,还有十面埋伏的危及;华倾城的发,此时也无风自动;简直太像死神降临了。
紫衣男子的笛音被华倾城满带杀气的曲子给盖过了,如果自己收手的话;将会被自己的功力反噬,下场就是筋脉尽断;成为废人。
华倾城现在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所以在最后;华倾城只是用了不到五成的功力吹出了杀招。
只是气劲将紫衣男子撞飞了出去,但是他的心脉已损;若不赶紧疗伤的话,也能让他成为废人。
华倾城对不断吐血的紫衣男子说道:“现在你哪来的回哪儿去吧,不要将你们那些阴谋用在有我华倾城的地方;我不是你们可以惹怒的,否则,别说隔条海;就算隔片天,你们也休想安生。”
紫衣男子潺潺起身,没有因为华倾城将他打伤而恼怒;反而真诚的对华倾城拱了拱手。“没想到在天凤国还有这样的人物,我释无悔不虚此行呀,后会有期。”紫衣男子捂着受了内伤的心口,转身离开。
刚刚被释无悔伤了的人,现在纷纷起身向华倾城道谢;众人都一致推选华倾城为盟主,华倾城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楚熙玄,你还能走吗?能走得话,这里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了;我们也该慢慢回去了。”被华倾城无视的众人都面面相觑;又再次像华倾城做出邀请的壮举。别人都是舍命相争,可到了华倾城这里;别人邀请诚意不够还懒得搭理呢。
看着所有单膝跪地的众人,华倾城也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既然,你们诚意相邀;那我就做一下这个盟主吧,如果你们那天又想要再争夺这个位置的话;可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我可不是神;还会假慈悲一下。惹我不高兴,灭了又何妨。”
众人虽被吓得一身冷汗,但还是觉得做自己人好些;只要自己循规蹈矩,他也不会滥杀无辜的吧。对于众人的所思所想,华倾城心里十分清楚。
“那好,以后出熙玄会带我打理一切事物;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我会出现的。”无需多说,华倾城与楚熙玄开始返回皇城。
刚刚离开神龙门,在山路中收到了凌慕疡的飞鸽传书,信中写到:“倾城,我有负你的所托;无双小姐被不明身份的人绑走了,我在皇城中没有一点贼人的消息。恐怕无双小姐已经被绑出了皇城。请速寻无双小姐,晚了怕来不及了。”
华倾城看着手中的信,眼中升起了熊熊怒火;将手中书信捏成粉碎。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楚熙玄见华倾城从来没有过的愤怒,有些疑惑。
“倾城,怎么啦;是有什么难办的是吗?我让云遥殿的人帮忙。”华倾城看着楚熙玄的担心,知道现在怒火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转身取来纸笔,快速写了张纸条;绑在了信鸽腿上放了出去。“这次还真得要你云遥殿帮帮忙,我已经给欧阳瑾煊传了信;让他在摘星楼找找消息看。慕疡已经将华仙阁所有人都派出去了。”
华倾城在想,到底会是谁绑了无双。如果是李梦雪的话,她应该会取了无双的命;而不是绑架。
难道是冲着我来的,看来这人是一点都不了解我华倾城;偏要动不该动的人。华倾城现在只能静静地在客栈正待皇城的消息。
那人你最好保证无双没有一丝损失,不然别说灭你九族;就连你的十族我华倾城都不会放过。
就这样,华倾城一刻不离的在窗口等待消息;此时的华倾城静得太可怕了,楚熙玄也不敢在她面前转悠;只能在哪儿自顾自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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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遇见强者,其实一切都没有那么多的花招的;一切都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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