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否有个哥哥或是弟弟,在下可能认错了人,抱歉。”华倾城放开紫衣男子,说着抱歉实则没有一丝道歉的行动。
欧阳瑾煊听闻华倾城好像见过与天龙国皇帝一模一样的男子,心里又开始吃着飞醋了。
而紫衣男子听闻华倾城的话后,比自己落到了华倾城手里的反应还要强烈些;难道此人见到的是他?那人从十六岁后便不知音讯了。
“公子见谅,在下不愿提及自己的家人;实在是情非得已,但并不减弱在下结交公子的诚意。”紫衣男子平复好自己的心虚,再次向华倾城说明自己的初中。
华倾城见紫衣男子的率性而为,倒是一个可以做朋友的人。
“公子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吃个饭吧!在下现在正好有事需要公子解惑。”华倾城敢肯定,出现在天凤国的神秘男子与这人一定有关系。
掌柜的见自己主子没有异议,便亲自下去准备碗筷;又加了几个菜。
紫衣男子坐到华倾城对面洪丝妤旁边的位置上,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人;只觉得华倾城身边带面纱的欧阳瑾煊很是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再加上他带着面纱;就更加难以确定了。
“不知这位公子我们可曾在哪里见过,在下觉得你很是眼熟;公子为何要带上面纱呀?”紫衣男子一脸疑惑的神情让欧阳瑾煊心里绷紧了炫,若是现在被认出来;华倾城的计划落空了,还不把自己给虐死呀。
“哪里,哪里,在下一生相貌奇丑;得杨兄弟不嫌弃,与在下交好;之前,在下从未出过天凤国。”欧阳瑾煊有模有样的说着。
“听说贤弟此次在会考中夺得首榜,不知贤弟准备谋个什么官职呀;在下还是认识不少高官贵人的,还是可以帮贤弟探探消息的。”紫衣男子此刻的态度比之欧阳瑾煊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紫衣男子的话让欧阳瑾煊与洪丝妤都无比气愤,你真仗着自己长得娘一些就得寸进尺呀;真当自己是颗菜呀,不知道自己只是一颗白菜呀。
欧阳瑾煊更是醋味熏天,能用眼神杀死他的话,紫衣男子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回了;洪丝妤呀是阴阳怪气的说着不着调的话。
“公子与我等只不过是初次相识而已,并不是相互了解;还是以姓氏相称的好。”华倾城的一语让两人的怒火都烟消云散了。
紫衣男子只是一瞬的尴尬,很快就恢复了淡定;“杨公子说的是,是在下唐突了,杨公子莫要见怪。”
“公子也不必困扰,在下也只是不喜与陌生人太过虚假的套近乎而已;况且在下对你不是很有好感,因为你长得太像我讨厌的一个人了。”
能这样直接,又这样说不顾别人感受的话,当然非华倾城莫属了;华倾城的话让紫衣男子心再次微颤了一下。
“莫非真有人与在下长得如此相像,公子能告诉在下他姓谁名谁吗?”紫衣男子想知道华倾城所说的人是否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人。
“在下也只是见过他一面而已,之所以讨厌他,是因为他不因该招惹我身边的人;所以我便伤了他的心脉以示惩戒,在下并不知他的姓氏,但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在眉间比你多了一点朱砂而已。”华倾城看似随意的说辞。
“看公子如此紧张那人,莫不是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真是如此的话,在下倒知道现在他应该在何处。”华倾城的话让紫衣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在下家中就在下一人,并没有兄弟姐妹;在下只是好奇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而已,公子不妨说说那人在何处,说不定哪天在下经过那里,倒是可以见见此人。”紫衣男子否定了华倾城的猜疑,但仍不放弃追问那人的下落。
“我看公子也不会去那里,公子广经商道,可否听说前阵天凤国出现的神秘人,在下得知他们来自海外,而他们的头领便是你想见的人。”华倾城断定紫衣男子不会甘心,所以决定让他去探探那边的先锋。
紫衣男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已无其他心思,便问华倾城;“你看,在下将话题拉远了,不知杨公子准备在天龙国谋个什么官职呀?需要在下的时候,说一声,在下一定尽力。”
“在下此次来天龙国,并未想当官,在下只是要某人知道,我不是她曾经认为的那么柔弱的,如果天龙国皇帝真的需要人才;但是可以效仿古人刘备三顾茅庐请在下。”华倾城要用姜太公的无饵鱼竿来掉天龙国皇帝这个大鱼。
听闻此话,在座的每人都张大了嘴,就连欧阳瑾煊与紫衣男子这样的人也不免吃惊,要什么样的人才,才能狂到这等程度呀。
吃惊过后,欧阳瑾煊可是笑得那个灿烂呀!“哈哈哈,对兄弟,咱们就应该让那天龙国皇帝来请咱们,不然他还真以为咱们要求他给官做呢!就凭咱兄弟的本事,哪国皇帝不求贤呀。”
华倾城听闻欧阳瑾煊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的顺口呢。转身伸手用力捏了捏欧阳瑾煊的脸,将脸伏在欧阳瑾煊的耳旁“是呀,兄弟…。”
对于华倾城的公然调戏,欧阳瑾煊瞬间含羞若梦。“不是你要人家这样称呼你的吗?”
怪异的两人让所有人浑身无力,总觉得两人不是兄弟,而是情人似的。
在华倾城的手撤离欧阳瑾煊的脸时,意外的将欧阳瑾煊脸上的面纱给带了下来;还在矫情的欧阳瑾煊一下反应了过来。
这下轮到紫衣男子和洪丝妤两人脸青眼红了。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欧阳瑾煊见自己被认出来了,转身用忧郁的眼神看着华倾城,活脱脱的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华倾城只是回应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
“公子很少出天凤国?我们没有见过?要天龙国皇帝来请你?”紫衣男子用吃人的眼神看着欧阳瑾煊。
“是啊,公子长得丑陋;不易见人。”洪丝妤也随声附和道。
欧阳瑾煊瞪了瞪洪丝妤,意思在说;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先嘚瑟起来了。
“看来在下说错了,在下很少回天凤国;再说,在下在自己爱妻面前;相比之下,实属丑陋;得爱妻不嫌弃,在下理当守颜咯。”欧阳瑾煊见已经没有必要再装了,就不再搪塞了。
欧阳瑾煊的话,将两人的视线推向了华倾城。
“不知杨公子作何解释?”洪丝妤还抱有一丝侥幸,她是难以面对自己的心;紫衣男子没有说话,是默认了洪丝妤的问话。
华倾城见看向自己的两人,没有一丝露陷的尴尬;而是起身缓缓走到一旁的茶室,坐下端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不是自己爱喝的紫阳毛尖,淡淡的蹙了一下眉;放下手中的茶。
随意的坐在软榻上,将左腿搭在右腿上;半坐半倚,左手执起一缕白发;轻轻抚着白发。右手将别在腰间的折扇抽出,华丽的将折扇甩开;扇间狂傲的四个大字,彰显着华倾城的狂傲。
“解释?我华倾城做事,从来都不屑于做任何无谓的解释。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们想要的答案。”此刻的华倾城让人难辨雌雄。
“对你洪丝妤,你应该清楚我的初衷吧;后来我只是想将你放在身边而已,毕竟你也是跟了他很多年;但若你还是放不开,你就可以另谋高处了。”华倾城知道洪丝妤对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但自己就是自己。
“而对你,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遇见你纯属意外,你认识欧阳瑾煊;恐怕你的身份也不简单吧,我们此次来天龙国,有我们要办的事;不想你自己为难,你还是壁上观战的好。”华倾城如此张狂的对紫衣男子说,看来是真的有些讨厌他了吧。
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实属难得,欧阳瑾煊非常贤惠的为华倾城端来了水果;捻起一颗葡萄喂向华倾城嘴里,华倾城也很是享受的接受欧阳瑾煊的宠,自己可以宠他;当然有权享受他的宠。
华倾城两人完全忽视了其余几人,就现场秀起了恩爱。欧阳瑾煊一颗一颗的喂着华倾城葡萄,而华倾城在吃葡萄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咬着欧阳瑾煊的手指,有时还会用舌尖在欧阳瑾煊的指腹划过;若得欧阳瑾煊没办法,只能捏了捏华倾城的鼻尖,说她淘气。
看着互动的两人,洪丝妤知道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自己以为欧阳瑾煊不喜欢华倾城,是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自己的主人;在自己同意除掉华倾城的时候,相信自己那时就应该没命了吧;还真是华倾城想要给自己一次机会。
“没想到天凤国,一向没有传出任何风流韵事的煊王;此次居然甘愿为华小姐如此柔情,不知华小姐能否看住这枝众多名门闺秀都觊觎的红杏呀。”紫衣男子就是不难欧阳瑾煊此刻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姐夫,我可不像你,那么容易出墙;况且,我家倾城可美吧我关在墙内;而是时常把我带在身边,所以我不需出墙;也没有人能从倾城手中将我抢走。”欧阳瑾煊阴阳怪气的说着,气的紫衣男子真想踹他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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