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需要长官您操心。”
白飞飞冥顽不化,岂是飞儿三言两语能规劝的。
“白飞飞同志,如果你要一条道路走到黑,有你哭的时候。”
“哎哟,长官姐姐,这个不劳你操心,对了,昨天晚上,四少可是一直与我们玩到很晚哟,昨天四少说,我的名字里有一个飞字,与他老婆很投缘,我还说没机会能叫焰夫人一声姐,没想到,老天这才就给机会了。”
飞儿白了白飞飞一眼,踩着军靴走出包厢。
走廊上,张鑫荣正在与某人通着电话。
“哎哟喂,四少,弟妹正在查岗呢,啊?不,不是,你可得……”话还没有讲完,便看到飞儿与白飞飞两人打开门,从包厢走出来,便及时挂断了电话。
“弟妹,都问完了吧?”
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一张脸笑成了烂菊花儿。
“弟妹,其实,昨天晚上四少跟我们只是呆了一个钟头而已,我保证,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张总,你与四少虽是同学,但,毕竟走的路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是顾念昔日同窗友情,也得为四少考虑一下,来这种场合是不符合他身份的,并不是我吃醋,你最后搞清楚。”
“明白,明白,弟妹说得是,以后,我要是想见四少了,一定把酒宴设成其它干净的地儿。”
张鑫荣一个劲儿地赔礼道着歉。
“张总,我学校还有事情,先走一步。”白飞飞向张鑫荣道了别,然后,就摇着丰臀离开了。
飞儿凝望白飞飞离开的背影,面色凝重地对张鑫荣说:“人家姑娘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你这种地方就是一个染缸,专门摧残国家苗。”
“是,弟妹放心,明儿我就让她不要来上班了。”
张鑫荣知道飞儿为什么而来,也知道她想对自己说什么,有些话不能明讲,但,他心里可清楚的很。
“嗯。”飞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四处瞄了瞄。
“不错,张总,这装潢风格不错,欧式的,夹杂着一点儿仿古,我还是满喜欢的,改日再聚,张总,拜拜。”
飞儿迈开了步伐下了楼,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的张鑫荣挥了挥手。
张鑫荣用帕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冲着她背影喊:“弟妹慢走,改天,请弟妹出来喝两盅。”
“不用,无功不受禄。”
飞儿把车开走了。
然后,那天晚上,焰君煌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以为老婆大人会发怒,没想到,她却是穿了一身漂亮的衣衫,把自己打扮美美的坐在餐桌上,屋子里灯光很暗,餐桌上铺了一张雪白的餐巾,上面摆放了两份儿半生不熟的牛排,还有两杯红酒,以及几束正散发着香味儿的凤仙花。
本来以为老婆大人会生气,没想到居然有烛光晚餐吃,多浪漫的二人世界气氛。
而且,感觉今天晚上的飞儿有些不对劲,妆容明显化得有些浓。
“飞儿,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
“不是。”飞儿盈盈轻笑着,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杯,向着他的方向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喝酒,四少。”
飞儿有多久没这样称呼他了,他都觉着有些受宠若惊了。
焰君煌知道老婆大人一向古灵精怪,而且是笑里藏刀,即便是生气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所以,他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昨天晚上,他与白飞飞呆了一个多钟头。
也许是作贼心虚吧,在军区,他是统领千万军队的高级领导,但是,在家里,他就是老婆大人的忠犬,他的主子生气了,能不着急担心么?
“你也喝啊。”
“噢,好。”焰君煌小心冀冀地端起了酒杯,两个浪漫了一翻,相视而笑,品尝着红酒与美味的牛排。
飞儿动手切了一块牛排,递到了男人的薄唇边:“老公,尝一口。”
焰君煌心里别提多高光啊,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浪漫,传出去一定会让人羡慕死人的了。
而且,即便是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见了不该去见的人,老婆仍然如此待他。
张唇咬住了叉子上的牛排,一双眸瞳凝望着对座的女人,灼灼生辉。
飞儿低头切着牛排,慢慢地咀嚼着,然后,在吞掉一声细碎的牛排后,猛地出声:“那个白飞飞长得真漂亮。”
“呃。”话题转得太快,让焰君煌一时间难以适应,他还以为她不介意了,没想到,老婆大人是要来一个秋后算债啊。
刀叉从长指上滑落到盘子里,惊觉自己失了态,焰君煌赶紧从盘子里捡起刀叉。
唯唯诺诺地说:“飞儿,那只是一个小姑娘,不过才二十岁,我见她的名字也有一个飞字,所以,就多与她聊了两句。”
焰君煌的解释飞儿并不是不信,只是,人家可是正值花样年华,而她已经是人老珠黄了,女人心思本就敏感,再加上一些特珠的原因,飞儿不可能一点都不介意。
“今天下午,我见到她了,焰君煌,你说,一个年纪轻轻的,为毛要干这个啊?”
那不是把自己下半生都毁了么?
“哎呀,亲爱的老婆,那不干我们的事儿。”
焰君煌想耍赖,赶紧丢开了刀叉,起身绕了桌子向她奔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抱起了她。
飞儿的小脚在空中晃荡,嘴里嚷着:“放我下来,焰君煌,你这个色鬼。”
“亲爱的,饿好久了。”
“去,前几天不是才……”
真是那种虫子钻进脑袋了,整天就想着那种夏娃与亚当爱做的事情,男人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红的样子,在她面前,标准的就是一色胚子。
“飞儿,其实,那女的我手都没摸一下,人家那么年轻,我……”
“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啊?”
“嗯,是有那一点……”话刚一出口,英俊的脸孔上就被人硬生生甩了一巴掌。
飞儿气极一双魔爪在他脸上乱舞。
焰四少抬手抓住了她一双乱动的手掌,邪恶地向她抛了一个媚眼:“别抓了,明天还得出操,破了相准会被他们嘲笑的。”
“去死,我才不信,他们哪敢啊?”
那帮属下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嘲笑焰领导啊。
“暗地里可以不,思想上可以不。”
“焰君煌,那个姑娘人家小你二十几岁啊,与焰骜年纪一般大,你还真是大色狼一头。”
还想往下说,可惜,焰四少已经不给她机会了,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唇。
“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像白婉素。”
再精明的人也有说漏嘴的时候,尤其是在家里,家是一个最让人御下战甲栖息的地方。
“对,今天下午,我看到她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喂,焰君煌,你说,白婉素会不会以前在外面生了一个私生女儿呢?”
如果有这个可能性的话,白浅的女儿长大也跟焰骜差不多的。
“应该不可能,八百年前,大家都一个祖宗,长得像的人太多了,更何况,白飞飞只是眼睛与额头像白婉素。”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好了,不谈她了,来,做一点正经事儿。”
“别……没洗澡呢。”
“完了再洗。”
“色狼+禽兽+军痞+魔鬼+野兽……”
集所有的器张霸道的词汇于一声也是一种能力,焰君煌乐滋滋投入另一番阵地中,早已忘记了要反驳这种对他的身份有侮辱性的话语。
正当他正尽兴时,飞儿伸手拎起他一只耳朵,猛地一甩,焰四少整个人被甩到了床下,屁股足了地,一片冰凉,扑灭他一颗为爱痴狂的心。
“喂,飞儿,你真够用力的。”
“五千仰卧起座,做完了再上来,哼。”
“哇靠,你当你老公是牛人啊,五千?”焰四少从来没有这样触衰过,不就是去一趟那种地方吗?她就这们子惩罚他,五千仰卧起座,做完了哪还能爬得起来。
“少一个都不行。”飞儿将被子踢下了床,捞起另外一床被子蒙住了头。
焰四少扑跪在地板上,望着床上蒙头大睡的女人,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种地方,他再也不敢去了,坐两分钟也不行……
……
这日,焰骜亲自正带着属下的士兵在操场上操练。
没想到一名长得傻不啦叽的男人跑到跟前,一个拳头就向自己砸了过来,正巧砸到他的眼角处。
军人天生的敏捷,让他抡起拳头就反击了过去,动作狠而猛。
将袭击他的男人打倒在地,站成方块队的士兵个个笑得前赴后仰,在他们的眼中,焰排长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武功底子深厚,敢袭击他,简直就是找死,他可是当今军区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除了是焰四少之子以外,还有一个响当当的绰号——焰鳌!多霸气而雄伟的名字。
一头凶猛的狼犬!
食指与拇指锁住了他的咽喉地带,眼睛里闪烁着敏税的光芒。
“你……”
视野闪现的一张熟悉的脸孔,让他收住了掌风。
“说,来干什么?”
松了手,男人一脸狼狈地从地面上爬起来。
“焰骜,我真是瞧不起你,你这个孬种,惠心失踪了你知道吗?”
南瓜知道这人不是他能惹的,也知道这地儿不是他能呆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在为叶惠心抱不平。
失踪了?焰骜先是一愣,紧急着薄唇扯开了一抹笑靥。
“南瓜,你说笑了吧?叶惠心不见了,你应该去找她啊?”
这男人脑子有病,叶惠心怀着他的孩子,不见了,他居然跑来向他叫嚣,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突然,焰骜的脑子里划过一些画面。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送叶惠心回家的时候,听到了低矮的门墙内发出的那种暖昧的声音。
他娘的,莫非惠心是被这男人气跑的?
焰骜不顾那么多的士兵在场,揪住了南瓜的衣领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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