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倾世楼依旧灯火通明,画娘,也就是倾画端上一碗热汤,放在男子面前,恭敬的说道“主子,人手已经准备好了,都是顶尖的。”
男子拿着茶杯,修长的手指来回在杯沿游荡,他一袭黑袍加身,长发洒落下来,称着那白的慎人的面具,眸子里是一片冷清。
“听暗说,楼里新来了个人物,曾经把中层任务一次性全完成了。”
“是,属下无能,此人 底细尚未可知。”
“叫什么?”
“月刹。”
“嗯,留意他,若无威胁,不必管。”
“是。”
“还有,三天以后,没有命令,就潜伏在暗中,尽量不要暴露倾世楼也参与到此次争夺中。”
“属下明白。”
画娘走后,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灰袍男子从窗外飞进,在黑袍男人面前俯了俯身子。
“主上,我们跟随她出城之后便不再跟踪,不过,我们在城门五里外发现了她留下的暗号。”
男子呈上一张纸,上面的粉末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赫然呈现出一个左字。
“主上,我们在泥土中发现此粉,用纸张原封不动的映了下来,不过这粉末会发光,她怎么会有这样稀奇的东西,而且她是被棺材抬出去的,四周密不透风,她怎么留下记号,属下怀疑,这是北甫圣的把戏。”
“暗牡,你倒是谨慎的很,不过,你不该小看那个女人。”
“属下曾听暗沉说过那个女子,属下认为,她不过是个会医术的女子而已。”
“暗沉?”
“主上?怎么?”
“没什么。”
黑袍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负手而立。
“她是透过棺材上北甫圣留给她的呼吸孔留下的记号,再用内力使粉末摆成左字,我原以为,左富只是北甫圣朝堂上的势力,没想到北甫圣倒是很信任左富。”
“内力?属下奉您的命查探过,她没有内力。”
“我也察觉不到她有内力。”
“主上也察觉不到?那她内力何其深厚?”
“也不一定,或许她知道一种隐藏内力的方法,亦或许,她是用别的方法将粉末呈出左字。”
暗牧听完,脑子突然反应过来,诶!这次是讨论情报的呀,怎么主上老是在说那个女人?还。。。还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下去吧。”
“是。”
暗牧一脸茫然的走了,只留下他在月下,遥望远方。
暗沉,可是从不会无缘无故说起什么人的。
草坪上,倾画倚在一棵大榕树下,她抬头注视着阁楼上的男子,眼底显露的情绪复杂,倾双和倾城站在她身后,同样看着那男子,倾画哀叹一声“这汤,怕是他又不会喝。”
倾城上前一小步,轻声说道“画姐姐恐怕又是花了整个下午吧。”
每次都是这样,一听说主上要来,画姐姐便会花上好一段时间煮汤,可是主上没有一次喝过。
“画姐姐,你这是何苦啊。”倾双内心悲苦,妾本有意,奈何君无情。
“习惯了,不是吗?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画姐姐,我看不下去,你真的觉得他和那个女人是真的吗?他本无情,他的心,是冷的。”
“倾城!此话不许再说!”
“我。。。。”
倾双一把拉住了倾城,重新隐回了暗处,她明白,一个女人的痴心,她也明白,她心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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