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只要他跟我回北齐,他一定会爱上我的!”齐季暖面有不服,嘴唇撅得能挂上几把小油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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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季灏握着杯子的手几次收紧,直到那杯子上现了几道玄色裂纹,才将玉白色的瓷杯搁在小几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小暖,你确定是非他不嫁吗?乔羽曦可是有了婚约的。而且,女方还是澹台亦筱,那是你表姐,你也是承认过了的,你难道是要让四国传遍你的这个恶名吗?”
“我是北齐的公主,谁敢说半个不字?”齐季暖将手中的杯子同样握紧,无奈她从小就不允被习武,到头来疼的还是自己,“我承认她是表姐?那也是情势所逼,要不然,谁会愿意自甘下贱去做那个死了的贱人的女儿?再说了,乔家还没有行文定礼,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小暖,你为什么非他不嫁?乔羽曦这样的人,四国之中何其多?你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齐季灏眼睛眯了眯,嘴角微扬,和当初坑到澹台兰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是没见,那天除夕宴的时候,他在华阳殿门口等澹台亦筱的样子。(
大文学)玉树临风,白衣潇洒,长身玉立,他带着她进来的时候,那样子……”
齐季灏真的想一巴掌抽烂她的花痴脑袋,看看她脑子里除了乔羽曦之外还有没有点别的东西。
“所以,你到底抱的是什么心思?”苍天啊,原谅他心里的弑妹心思吧!
“我嫁定他了,非他不嫁!”齐季暖脑子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一门心思的乔羽曦。
“好,既然你非他不嫁。哥哥也答应你了,乔羽曦是吧?咱们一定带他回去!”齐季灏挑起的嘴角放下一边,只留下一边,挑得极高。
“谢谢哥哥!”齐季暖乐颠颠地跑上来,抱着他的胳膊,轻轻地摇了几摇。猛地,一阵眩晕,齐季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皇兄,我有点困,能不能先回去啊?”
齐季灏心里打着思量,也没心思理她,摆了摆手:“行了,你先去吧。(
霸主轮回游都市)我还是想想怎么把乔羽曦给你带回来的好。”
“嗯!”有人应得开心。
……
“回殿主馆主,属下已经把澹台竹的假孕药的解药下在了茶壶里,明天她就不会有孕吐吃酸的反应了。”堂下,橙衣女子跪得挺拔,前襟的苜蓿绣得栩栩如生。“回殿主馆主,属下也已经把齐季暖的迷幻散解了,只是后劲有些大,现在她睡得比猪都死。”同样是亮丽的橙衣,同样跪得身姿笔挺,后摆的苜蓿翩然雅致。
澹台亦筱闻言,强用内力才压制住自己的笑意。看来上次处理掌苑蕊的事情有很大的影响啊……“好,教主前日有令。要本馆带着掌馆蕊掌馆芯去处理此事,不止你们,还有各个分部这几个月来都已劳累。所以教主之令,即召各部回仙客来取代各部之长。所以,最后一件劳烦你们的事,就是将这句话传给各部,如何?”
两人看看自家殿主,见她没有什么反对意见,心里也放心下来,“好。(
极品三太子)”两人答应后,立刻消失不见。
穿封若冰与澹台亦筱对视一眼,笑得开心爽朗。穿封若冰此刻真心想吐:传毛教主之令,还不是她自己不想做事想找人代劳的?教主?掌苑蕊的事情立了威,果然没人敢反对了。
掌殿蕊掌殿芯做得怎么样暂且不说,两人分头将五人召集起来,分头商量下面的事情。
陵阳沐还是一手端着棋盘,两肩头上各自放一个棋盅,一黑一白的玉棋子一点一点地填满棋盘上的每一个十字,状似不经意地搭话:“搅婚的事,我们茉莉室一向不擅长。你要是说做个雅贼,偷点东西窃点情报什么的,那可是我们最厉害的。可这种事就是搞个涩诱,弄点隐药什么的……我……”
“是啊,又不是楚子凯的婚约,你当然不会搅。(
奈何殿下太妖娆)”胡非清和临着乔羽曦几个月前留下的二十五个字,几欲发疯。乔羽曦这人,确实深不可测。字如其人,他把自己的身份隐藏了那么久,这字也是犹如云山雾罩一般,难以捉摸。
谁叫二楼的地方这么大。钟离柔斜斜地卧在贵妃榻上,悠然自得。由于当初特意留了通风孔吹明长明灯,此刻溜进来的风丝扬起她的紫色衣袂,将她的面容半遮半掩,恰如那百花丛中的紫色芍药一般,清丽绝妍,“我已经把乔羽曦和齐季暖查了个底掉,掌舍蕊掌舍芯现在就在楼下待命,不过也没什么可查的了。”
青蓝色的花款在风中交错相织,一青一蓝,两人在密室中央打得不可开交。
“我说龙丘雅,你爹过两天就要来了,他让你嫁人,我有什么办法?”齐季嫣抬手挡住龙丘雅攻过来泛着水蓝光芒的手刃,左手抬起去抓她的上臂,却被她屡次躲闪。
龙丘雅一击不成,双手在袖中紧攥成拳,朝着她的鼻梁挥去--反正她会躲开,怕什么?“你不是最擅长挑拨离间的吗?你就让人告诉他说我已经怀孕了,嫁不成不就行了?”
“你把你爹想得太天真了吧?”齐季嫣双手大张,攥住她的粉拳,用力向后推去,“你要是怀孕了,你爹能把你就地给嫁了,说不定还拿全部家产当嫁妆呢!”
她爹好像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龙丘雅暗自腹诽,手下便也停了几分。(
封神英雄榜]师弟,你别跑)
齐季嫣抓住机会,往她腰间轻拍一掌。龙丘雅一时吃力,难以着落,穿封若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到她身后往她背上轻拍一下,龙丘雅这才站稳,一手抚着胸口顺气,一手叉腰。
“也就是说,除了百合馆,就再也没人能把乔羽曦的婚约给退了?我也只能等着人家把我的人给抢了然后为了两国邦交乐乐呵呵地去当证婚人啊?”澹台亦筱有些不忿,为毛当初就没让她们多学点东西?她还不能杀了那俩人,可问题是她只会杀人啊……
“齐季嫣我找人废了你!”龙丘雅揉着腰,一副疼得要死弱柳扶风的样子,“还有一个人能帮你,就是你没想起来。”
“谁啊?”
“楚子翟喽,人家总帮你还总吃乔羽曦的醋,先皇后的银凤簪都送你了。要是拆你和乔羽曦的婚事,他肯定乐颠颠地就帮你办妥了。”龙丘雅鄙视地瞅了一眼那千人千面此刻正给她端茶送水的青花萱大人,耳边都是她心中挺不住的腹诽。
楚子翟?也许是个好人选!
澹台亦筱思量了一番,低声道:“你们现在就呆在这做甩手掌柜,或者调几个人去绸缎庄茶馆看看,我先去煊王府刺探消息。”
你要是去煊王府刺探消息,那就是羊入虎口!哪里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众人心中暗自鄙视她一番,倒是将龙丘雅的耳朵快给吵聋了。
不过她们能做的,还不是留在这?倒是那个曾经的赌约,把赌注压在乔羽曦身上的人……输得……一赔十啊……
“你慢走。”
她真的很想忽视她们眼中的鄙视……可她没那个能力……
……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煊王府了,初春的这里和暮夏半点不相同。夜的静谧给这里添了几分神秘,漆黑一片,仿佛是楚子翟的黑色披风,难见异色。澹台亦筱不免心中又是一阵鄙视--他用得着这么节约吗?偌大的煊王府,一盏灯也不点?
不过这倒是为她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楚子翟不点灯,她跑路不是更快?
澹台亦筱将裙摆系在腰间,在夜色中摸索着找着了书房。用右手食指捅开窗户上的纸布,往里探去。
她是百合馆主,专管刺杀。自问夜视能力不错,为毛……一个人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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