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充满了灵气和煞气的地方,实属难得。(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太子殿下缓步走在灵脉所滋生出来的一条两丈余宽的河边,那河水与冥界的护城黄泉河有两分相似,河水呈红色但颜色并不深,隐约可见河水下面掩盖的累累白骨。
步行不多时,河中冒出一两块石头来恰好够垫脚。太子殿下拂了拂衣摆抬步立于其上,缓缓蹲下身,伸手在红色的河水当中掏了掏,修长有力的手指便掏出一只长长的匣盒子来。
盒子本是用楠木打成,看似色泽还很新,但在这河水中泡得久了,面上被腐蚀得相当厉害。太子殿下拿起匣盒子便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当官向玉听到他坠入深渊的消息匆匆赶来时,不晓得是以怎样的速度,连呼吸都来不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色煞白。不等人阻止,她便猛地冲进了白雾里,只可惜白茫茫一片根本辩不清方向。
官向玉手扶铁索栏杆,有些不愿相信,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烬师父——”连连喊了三声都没有任何回应。
索性她急归急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径直从上空跳下去,而是退了回来,摸索着这边的悬崖峭壁便欲只身往下。
教徒拦住她,惊道:“夫人万万不可!”
官向玉凉凉地看了那教徒一眼,道:“你们且在这里守着,我下去看看。”
说罢她脚往峭壁上借力,身子便翩翩如莺地飞了下去。只可惜,那峭壁常年经雾气浸泡,又湿又滑。稍不注意,便能整个踩空了跌下去。
果真官向玉没留意脚下,又是心急如焚,一下竟真的踩滑,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直直往下掉。官向玉沉下心来,几度再试图往崖壁上借力,可下方的深渊却似有万般魔力在吸引着她一样,使得她试了几次都连连失败。
碧衣裙衫如蝶闪莺舞,青长的发丝在雾中飘散得飘渺,她眉眼精俏,神韵无双,这辈子只为那一人绽开如花笑颜。(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她头有些昏重,脑海中似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只是她都记不得却感觉莫名的熟悉。
果真是很早很早,她就跟她的烬师父认识了,很早很早,她就喜欢上她的烬师父了。
只是这个很早,她不知道究竟有多早。或许在前世?
官向玉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不仅仅是对太子殿下,还对这天地间寂然生存的万物。尤其是她从上面落下,还未穿透雾层,谷底下方的灵煞之气突然暴涨,如滔天骇浪一般往上空席卷。
它们并非是要吞噬这样一个世间渺小如尘埃的生灵,而是纷纷想往她身体里面钻,好似能从此找到寄托一般。
这促使官向玉突然打开了前世的记忆,冥界奈何桥上的那碗孟婆汤效果彻底失灵。只是她的潜意识还未完全开启,那些画面如走马灯一样一一在她眼前闪过,她看见了她和她烬师父的过往一切。
当时记得清清楚楚,然一回到上面,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恍惚间她觉得,她忘记了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谷底的太子殿下察觉有变,立马循着灵煞之气的出处飞身往上。
连坠下的风都停止了,雾气散去了。大千世界苒苒物华。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美丽宁静。官向玉翻飞的裙角,倏地静了下来。整个人落入清浅的怀抱,与那玄色衣袂相互纠缠,融合。
官向玉抬头,满脸泪痕地看见黑衣青年风华绝代而来,身体绷紧如充满力量向上翱翔俯瞰天下的黑鹰,狭长的凤目冷峻而美丽。
她张口声声哽咽着,拼命往青年怀中钻,泣道:“夏胤……夏胤……我等了你十年……”
太子殿下双目一瞠,写满了惊愕,缓缓低下头来看着怀中女子,眼角微红:“小离儿……”
“我害怕……”官向玉抱紧他的脖子,泪如雨下,“我走在你前头,却迟迟等不到你……”
“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太子殿下轻声呓语,满满都是疼痛的压抑。(
妖妃有点狂)十年,对于活了千年万年的他来说是多么短暂的时光,可是对于一个凡人来说却是赌上一生的所有期待。他偏偏跟她错过了,追悔莫及。
他根本没想到,官向玉能够记起前世的所有。她前世的记忆已经被孟婆汤所剥离,饶是这一世结束再回冥界若无灵者点拨也只剩下今生的记忆,没有理由记得前世。
太子殿下一鼓作气,带着官向玉走壁而上。脚下的灵煞之气,化作一片云烟,消失在雾气中,熏得在上面等候的所有教众都头脑晕沉。
太子殿下双脚落地,连忙将官向玉带离了那样危险的地方,并吩咐教众散下。官向玉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眼前渐渐开阔,可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到了暖玉阁,他把女子放下,不放心地上上下下地检查,皱着眉头问:“有没有受伤?”
官向玉抹了抹脸,却抹下了满指泪痕,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为什么哭了,但就是觉得难过,约莫是找不到太子殿下让她觉得难过。她仰头,看见青年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眼泪又涌了出来,嗫喏了两下,便瘪嘴哭了,委屈地嘤嘤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掉下去了呀?”
此刻她又丝毫不提“夏胤”这个名字,便是又忘记了。太子殿下不难将她的记忆跟谷底下面的灵煞气联系起来,便没有多强求,揽过官向玉,将她狠狠地揉进怀,低低道:“就知道胡来。(
武唐第一风流纨绔)”
他安慰了怀中女子许久,女子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哭得眼睛红红的,澄澈明亮如春雨清洗过一样。
太子殿下将背上挂着的匣盒子取下来放到官向玉的面前,一下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她问:“这是什么?”
太子殿下解开了匣盒子的锁扣,打开来看。只见一柄肃穆且细长的纯黑色的剑赫然呈现在官向玉的眼前,那剑柄上镶着一颗十分漂亮的绿宝石。
官向玉愣愣地瞧了瞧那把剑,又愣愣地瞧了瞧太子殿下。呆呆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太子殿下将剑取了出来,用棉布把剑鞘上的水迹都擦拭干净,然后递给官向玉,挑着眉头道:“送你的。铸剑人给它起了个名字,何息。你看看喜不喜欢?”
官向玉从来没用过剑,她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因而当何息剑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心中便腾起一种喜爱,并且敬畏。得到了太子殿下的眼神鼓舞,她接了过来,并不很沉,拿在手里很是舒坦,长短于她来说更是合适。
她尝试着拔开剑鞘。不想那剑身,竟是竖着一半红色一半黑色。原本凤练石的色泽是黑中透着暗红色,可经谷底的灵煞气养了一段时间以后两种颜色居然清晰地被分裂开来,形容看起来有些悚然。
可是却是精巧无比锋利无比。
听着似愉快的剑鸣声,官向玉感到很欢喜,赞叹着看了半天,仰头笑弯着眼睛与太子殿下道:“它好像有灵气。何息,何息剑真好。”
原本这何息剑就不是普通的剑,凤练石打造,世间少有削铁如泥。又经过太子殿下以灵煞气的养护,岂能是一般的剑,它既有护主的灵气又有杀敌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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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牵起官向玉的手指,笑问:“小离儿怕不怕疼?”
官向玉应道:“不怕,但不要太疼。”
太子殿下便指引这她的手指靠近何息剑的剑刃,近得不足半寸,只听那鸣声强了些许,手指轻轻划过,便起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很快一滴血沁了出来,太子殿下道:“用小离儿的一滴血,喂它,换它对小离儿的万世忠心。”
官向玉照着做了,将手指的一滴血挤在了何息剑的剑身上。顿时淡淡的红光浸染久久不散。待到血气完全融入到剑上,红光才慢慢消失,暗淡了下来。
太子殿下满意道:“嗯,以后何息就是小离儿的了。”
官向玉小心地把何息剑回鞘,想了想,问:“烬师父下去悬崖,就是为了给我找这把剑吗?”
太子殿下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道:“剑是早就打造好的,我不过是用悬崖下面的山脉灵水泡了一阵子,好让它有些灵气。”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的青年,道:“要是你上不来了怎么办?”
太子殿下道:“我不是上来了么,好好儿地站在你面前。”官向玉还想再说的时候,被殿下搂过来抱着,温暖的手轻拍她的后背,将她的所有不安都拍掉,又低低温柔道,“小离儿若是实在担心我有个什么的话,不如好好安慰我奖励我怎么样?”
官向玉乖乖地靠在太子殿下怀中,伸手去环着他的腰,脸蹭着他柔软的衣襟,闷闷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安慰和奖励呀?”
随后太子殿下便轻笑着,将人儿抱起,抬脚合上房门,然后上床榻去索要安慰跟奖励了。(
仙界第一商贩)
啊现在还是大上午呢,太阳娇羞地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赧于听那房中传出来的旖旎轻喃。
床榻上有些凌乱,男女的衣衫四散。一双人相交缠,太子殿下将官向玉死死地压在身下,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一边将女子的低吟都吻下。
女子双颊成绯眼神嫣然无度,蒙上迷离的光彩,太子殿下与她交颈,一遍遍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的脖颈,吮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厚重道:“小离儿,我教你真正的双修之法,好不好?”
“嗯……”她除了答应,除了承欢,似乎根本没有别的可做。
直至后来,官向玉感觉自己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水,任太子殿下揉捏成任何形状。快意似要把她整个人吞没,她双手被捉着,只能扭着腰热烈地回应。
太子殿下的动作突然降了下来,他眼眸里压下层层隐忍,变成温柔缠绵的律动,道:“小离儿,清醒些,克制些。真正的双修,与我们平时做的不一样,不能情动,不能生欲。”
他一边对小离儿如是说,一边自己也那样做。
随着太子殿下放缓了动作,官向玉深呼吸了很久,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太子殿下松了她的双手,又叮嘱道:“心生欲念,情之所起一发不可收拾,则会走火入魔。”
官向玉手臂缠上太子殿下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随着太子殿下的动作而一颤一颤。她双颊红潮未褪,乖顺地咬牙点了点头,生生将每一次运动带来的快意给压制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见官向玉完全沉下来了,太子殿下缓缓道:“现在气运丹田,游走百穴两周天。”
官向玉照着他说的话做,真气在体内游走,血脉加速流动,让她的身子产生了灼感。太子殿下能够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自己身下的律动也突然加快。
“四周天。”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太子殿下在她身体里感觉都要被她灼化,刻意压制的**抬起了头,化作一簇火焰,越燃越旺,仿佛要把他焚烧殆尽。
太子殿下凝眉,感受到官向玉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立刻肃声道:“不要让元精外泄。”
“唔,再忍忍。”他极力地忍着,垂眼便看见官向玉祈求的眼神,脸上红晕开始加深,像是要到达灭顶欢愉的顶峰。他身下加快了速度,既猛烈又霸道,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加深,每每撞击都深深地抵入她的花房,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捣烂贯穿,他双手稳健地压着官向玉的肩膀,不准她乱扭乱动。
随后太子殿下狠狠往里顶,将自己的元精洒在了官向玉的身体里。由于她正运功,那一刻急速收缩,把他的所有元精都吞入吸纳,化作自身的精气神……
而此时此刻,官向玉手臂抱着太子殿下的头,往下压,身下也是一阵猛烈缩绞,唇齿溢出了娇吟。太子殿下见状,立刻抽身而出,有些脱力地喘着气。
他这一举动,让官向玉双眸剪水,委屈又迷茫。没有了他在自己身体里乱窜乱动,那种极致的酥麻颤栗感突然就消失了,怎么回味都回味不起来,她只觉得自己不上不下异常的难受,娇媚艳回地哼了几声,见太子殿下没有再继续的样子,皱着眉就要哭了。
太子殿下一边搂着她一边轻声温柔地哄着:“忍忍,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元精一泄,就功亏一篑了。”
官向玉不安分地在他怀中乱扭乱动,十分的不满意,娇软又可怜道:“这个双修,一点也不舒服,没有我们以前的双修好。”
太子殿下好笑道:“以前的不叫双修,是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闺房之乐乃是快乐,今次的才是双修,双修吗当然是修行练功,没有快乐可言的。”
太子殿下也是头一次与人实行这双修之法。双修本是男女相互得益,可他没有让官向玉元精外泄,相当于只有官向玉一人得益。他元精泻出之际,只觉官向玉浑身的力量都在那结合处,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要把他给吸干不罢休。正是那瞬间,太子殿下有些不可抑制地情动,遭到了轻微的反噬,幸亏他抽身及时,不然后果严重。
可即便是这样,太子殿下面上看起来无甚大碍,身体一时亏虚,再有些反噬之症,脸色较平时更为苍白,良久才慢慢地缓了过来。
官向玉不满足地哼哼了半天,捣鼓了半天,在太子殿下身上骑了半天企图再撩起殿下的兴致,来一场闺房之乐。但殿下都强忍着不为所动,不然官向玉仅有的得益也会流失掉了。
后来官向玉磨了好大一阵,渐渐没了力气,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趴在太子殿下身上睡着了。
准确地说,她是晕过去了。
太子殿下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神色有些捉摸不定,照理握住了官向玉的手腕感受她身体所发生的变化。
每一次与太子殿下**之后,她就会有这种反应。
安静地沉睡着,呼吸浅淡得几乎感受不到,浑身精气静止,除了她魂未离体温度正常以外,其余的与死人没有什么分别。
太子殿下起初没有料到以肉身与她欢爱也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仙身被锁九重天,竟还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吸取官向玉的凡人精气。
因而,每次过后,官向玉总会喝一碗太子殿下精心准备的生肉粥和一碟颜色艳红的红枣糕,都是带有香甜的腥气。那是他以自己的生血在给官向玉补元气。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非但没吸取,反而将自己的元气渡给官向玉,没想到她也会发生晕厥。
有可能,是她的身体,暂时还不能承受莫大的祥瑞气泽。
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子殿下看着她静静的睡颜,想,应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凉薄的手指轻抚过女子的容颜,扫过那红润的嘴唇,太子殿下俯头,在她唇边印下一吻。随后他起身,披了一件长衫,取来一只碗,顺手拿何息剑在自己手腕上开了一道口,何息剑兴奋不已。他略一思忖,将鲜血给剑喂了一些,何息剑便有了他和官向玉的血液融合,将来一旦他回归仙界,不管官向玉身处何方,剑在人在他都能感应得到。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他用碗接下,接了满满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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