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心情关心这二号房是上等房还是只是一般的房间,坐在房间里,一心想着这幽木到底是安着什么样的心。
我想得入了神,以至于没有看到念邪探进门来的小脑袋。
念邪滴溜溜转了几圈眼珠子,问道:“娘亲,我可以进来吗?”
见我没有搭理他,他便再喊了一句:“爹去了幽木的房间,话说是听她弹曲子。”
我在刹那间回神,表情有些凶神恶煞:“你再说一遍。”
念邪走了进来,再说了一遍:“幽木邀请爹去她的房间听曲子。”
我压抑着自己有些喷薄的怒火:“还有没有其他人?”
念邪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陆轻檀也是要求去的,似乎是被幽木瞪了一下,便又说有什么事情,下次再领教。”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我顾不得自己正在和景琛赌气当中。气势如虹地向幽木的房间行进。凡是要讲求证据,若是我就这么冲进去,他们两人只是在进行艺术上的切磋,我未免太过大惊小怪。对,我得静下心来等上一等。
从来没有做过类似刺客或者盗贼一类的事情,对于偷听的经验也只是限于在陆轻檀说梦话的时候。还好以前看了好些古代的电视剧,用手指在舌尖上沾上一些唾沫,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接着便屏住呼吸地贴在窗户上。
房间里的陈设和我的房间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屏风上得画作不同,我的是海棠闹春,她的是游龙戏凤。房间正中只一支烛火,橘黄的火焰包裹着微蓝,有风拂过火焰也跟着左右摇摆,景琛和幽木的影子在墙上拉成****角度,像是深情相拥。
幽木靠近景琛了些,问道:“景琛,你想听些什么?”
我一直想知道,幽木是怎样做到让声音细得刺耳的。
景琛品着手里的茶,淡淡道:“凤求凰。”
幽木有些为难:“那是琴弹奏的。”
“可我只想听这个。”景琛又喝了一口茶,接着说,“若你不会,就随意些吧。”
“那就为你弹一曲《阳春白雪》。”
幽木抱着琵琶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抚上细弦,转轴拨弦了三两声,整个调子未成却默默含情。 弦声掩着情思,似乎在低述哀怨无限事。
抛开其他,幽木确实是我见过琵琶弹得最震撼人心的女子,不由得想起江州司马遇到的那个琵琶女,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我看不真切幽木的神态,却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样的女子怕是少有男子会低挡得住,而我便暗暗觉得景琛便是那少有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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