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警官大学中,你可能不知道校长是谁,也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系主任是谁,你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班导是谁,但是你绝对不可以不知道文岳是谁。
“他就是我们学校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治安学专业的女生如此评价。
“为人儒雅大方,简直和其他的老师简直不是同一种画风。”信息安全专业都女生如是说。
“温柔又善良,重要的是还有钱有家世。哎~”这是同校女老师的评价。
“有才华却不装b,哥们儿挺你。”侦查学的男生在教师评价表上给文岳文老师的留言。
可以说在这里,我们的文老师简直就是一朵婷婷开放的白莲花,花香飘过十里八村,人人都爱他。不论是他的必修课还是选修课,他的课永远爆满,不论是走在校园里的任何角落,永远都不会缺少前来与他搭话的学生。
“文老师,我们班的作业已经都发到邮箱里了。”
“好的,我会检查邮箱,如果没有发过来的话,我会发短信给你。”文岳这边声音温柔的挂了电话,另一边将yy的自由麦打开,嚎叫着指挥着一队的几个人抢旗。
“干掉他们,挡着我们君临天下的人都得死嗷嗷。”
没错文岳不是一朵白莲花,而是一朵伪·白莲花。
这朵伪白莲花自某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原本是想要去祸害警队的,但是由于其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以死相逼才终于把这朵伪白莲花□□了校园这片净土。文岳的老爹是上市公司的董事,就是光出钱不出力的那种董事,有点小资产,人还呗儿清闲,就这样,整天坐在家里培养自己儿子,最后就培养出这样一个略带分裂气质的白莲花。
还记得一个心理学专业的人说过,选心理学的人,是个有九个都是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抱着自检自查的想法抱了这个专业。我们的文岳很可惜的,没有逃离这个诅咒,当年他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进行了犯罪心理学的学习,长达七年的学习,虽然没能让他彻彻底底爱上这个专业,但至少让他发现了自己还算个正常人。
如果在不需要赚钱养家的情况下,在大学里做老师绝对是一项非常清闲的工作,文岳不为赚钱,除了自己必须要上的专业课和选修课之外,绝不多接任何一门课。他有一个义正言辞的理由:我要保证我讲得每一门课的质量,就必须要提前回去做好备课工作。
事实上每天一下课,文岳就开着他那辆骚包到了极致的小跑车一路狂奔回自己在学校附近的公寓,上线,玩游戏。
文家爹妈对于他的这个爱好,真是又爱又恨,一方面是庆幸自家这个小祖宗不像其他纨绔子弟那样整天惹是生非,另一方面又在懊恼,整天盯着电脑,年纪一大把了也不去找个女朋友,真是没心没肺。
天地良心,文岳从来都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一直以来都在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不过很可惜,每次都晚了。整个中国有十三个亿的人,男人有一半,去掉年龄不合适的,怎么也还能剩下两亿的人,但是直到现在他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也让他困扰了很久。
这边游戏打的正嗨,那边手机又响了起来。
“亲们,你们先打着,我去接个电话。”文岳关了自由麦,拿起手机,一看上面写着:曹焜。
曹焜是市刑警队的队长,年纪轻轻就能混到这种级别,少说也有几把刷子。
“喂,曹队。”文岳一接电话,白莲花模式瞬间开启。
“文老师啊,你现在有事吗?”
“没什么事。”文岳躺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长久坐着疲惫不堪的腰。
“文老师。我有个事儿想要请你帮忙。”曹焜疲倦的声音传过来,一看就是又连着加班了。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你tm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来找我,你们刑警队又不付给我工资。
“我们现在急需一个在心理学方向上,但是心理科的人最近去省里参加交流培训了,所以想请你来帮下忙。”
“行,什么时候。”他们区交流培训玩,你就让我加班。
“这个案子是个上面交代下来的重案,所以比较赶,你看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曹焜说。
文岳瞟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去警局一来一回需要一个多小时,但是现在对曹焜说自己有事,貌似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家伙一开始就问自己有没有事,自己还傻呵呵的回了没有事,擦。
“啊,那好吧。我现在往警局走。”文岳满脸书写着“我不愿意”四个字,但是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那边曹焜听到文岳答应了下来,笑了一下说:“哦,对,我们之前调查的地方就在你家附近,要不你别开车了,我顺路去接一下你。”
“哎,不用了。”文岳马上拒绝。
“我已经拐过你们家这个路口了,马上就进你家院子了,你现在收拾一下准备下楼吧。”曹焜的速度比想象中的更快,文岳已经从他的手机里听到自家小区汽车进门时的提示音了。
“那好吧。”文岳干笑了两声挂了电话。
文岳用了十分钟,洗漱换衣完成了整套的变身过程。从一个不修边幅的宅男变身成一个时尚达人。
楼下,曹焜的那辆破越野停在几米开外的地方。文岳站在门口哼哼唧唧的有点不愿上车,开这种车出门太跌份了。
“文老师。”曹焜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着文岳的方向打招呼,示意文岳自己在那里。
文岳才调整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坐在了副驾驶上。
曹焜也不知道是不是港剧看多了,开车特别猛,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每次都让文岳快要把心吐出来了。
“慢……你慢点。”文岳倚在车门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边虚弱的说。
曹焜在慢慢把车速降了下来。两个人路上也没什么过多的交流,一个开车一个发呆,就那样默默的将车开到了刑警队。
这起案子是关于陪酒小姐被杀的案子,几个被害人除了都是陪酒小姐之外,基本上也没什么共同特点。行凶手法相似,现在这个案子别说嫌疑人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一晚上录了很多人的口供,曹焜和文岳两个人坐在监控室看着,直到其他目击证人都离开了,他们才开始。
“怎么样。”曹焜从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把咖啡放下。
“我只能针对针对我的专业给你们一些建议而已”文岳喝了一口曹焜买来的咖啡,仔细看着剩下的案件的资料。
曹焜坐在旁边静静的坐着等待文岳的结论,整个办公室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有钱,嗯,甚至可能长得不错,另外,这种案件的凶手通常都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的人,针对某种特定群体的被害者,可能是因为对整个群体的敌视,但是他在选择被害者时。”文岳说。
“嗯?”曹焜坐直身子看向文岳。
“首先你看,几个受害者都是年轻貌美,想来出场都是价值不菲,而且都是在非工作时段和凶手约会被害的,那些女人虽然不能用势力来形容,但是至少可以她们很精明。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在某些方面很特别的话,我猜她们应该是不会去的。”
“嗯,已经对她们工作的地方进行调查了,不过调查的人还没回来。”
“对方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较高能力和智力的,几次作案都是有预谋的,所以基本上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所以很可能你们即使查了她们工作的地方也什么都查不到。”说完就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准备收工走人。
“文老师,您稍等我一下,等到我手头的东西做完,就送您回家,很快的。”曹焜一把将要离开的文岳拉了回来,按在了傍边的椅子上。
曹焜将所有的资料送回去之后,亲自将文岳送了回去。
“文老师,这次真是要谢谢你了,如果案子有什么新进展,可能还要麻烦你。”曹焜说。
文岳的脸在黑暗中顿时僵住了,调整了一下才使用温和的语气答应了下来:“好的。”
“那,再见。”曹焜启动车子离开了。
留下文岳一个人迎着冷风泪流满面,他仅仅只是受到市局的邀请去给他们讲过一堂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课而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市局刑警队的外援。
还好第二天文岳没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的起床。
老娘打过来电话村慰问和了解了文岳的生活情况,就双方关心的话题做了深入的讨论。
“你什么时候结婚。”
“……”
“那你至少带个女朋友回来给我们看看。”
“……”
“你不要以为你装哑巴就能影响我们要孙子的决心。”
“……”
“算了,既然你自己不找,我有个朋友有个女儿今年刚从美国留学回来,你至少该见他一面。”
“……”
“今天下午三点,你家小区附近研磨时光,你要是不去--”
“我知道,你就要吊死在咱们家走廊上的横栏上。”文岳听这句威胁已经听到耳朵长茧子了。
“对,你知道就好。”文老妈气哼哼的挂了电话。她的这个儿子,一谈到结婚的问题就像是一块滚刀肉,切不动嚼不动。
文岳不和自家爹妈对着干,但是也不代表他会甘心就这样被他们摆布,你有张良计,ok,我有过桥梯。文岳下午还不到三点就穿的整整齐齐的在研磨时光等候了。女士通常会到的晚一些,所以文岳就自己点了一杯咖啡独自喝着。
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提早来了,姑娘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里面配的是某奢侈品品牌当季新款,每一个细节都同身上的穿着完美融合,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追求者。
“vivian。”
“文岳。”
vivian坐下之后用手撩了一下自己长发说:“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相亲了,但是是我最满意的一次。”
得,这个是有备而来的。文岳坐直身子准备接招。
“我在美国就读法律学,之前也有个男朋友,但是我爸妈不喜欢我找外国人,我又是个孝顺姑娘,所以就只能遵从他们二老的意见了。我不喜欢那些空有其表的纨绔子弟,更喜欢像你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
不论对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仅仅只是客套的话,至少文岳自己听的挺顺心。
“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看。”vivian说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如果文岳不是gay,早就被这个笑容击倒了。
文岳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说:“我想,vivian小姐,这次相亲,我也只是为了做个孝顺儿子,事实上……”
“文老师。”
这个声音,这个叫法。
文岳一回头,就看到曹焜带着一个手提袋走了进来,曹焜直接就走到文岳身边坐下,把袋子放在桌边,然后招呼旁边的服务员要了一杯蓝山咖啡。
“您好,我是市刑警队的曹焜。”
“您好。”
这个vivian修养倒是到位,完全没有因为曹焜这位不速之客的出现而摆脸色,而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占用你们一点时间,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请聊。”
“曹队长这是执行公务?”文岳问到。
曹焜喝了两口咖啡,才慢条斯理的说:“没有,今天出去取证,结果法医绕路到这里替他取东西。”
说着他就从拎着的袋子里取出两个瓶子,一个里面装着一只标本罐子里是一个未足月的胎儿,另一个里面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神经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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