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期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走进阮宅,正看见苏芩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插花。
“母亲!”注意到声响,苏芩无意间抬头,刚好看见阮子期站在门口冲她温柔的微笑。
“小期回来啦?在巴黎玩的怎么样?”苏芩看见她连忙走过去,欣慰的拉着她的手。
“很好呢!”阮子期微微一笑,看见苏芩的的时候,即使刚刚心里在想着调查她,可现在全都烟消云散了。
苏芩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却意外了一条和她的额头格格不入的伤疤。苏芩轻轻地拨开她垂在额前的刘海,刚好看见那条还未完全愈合的青紫色伤疤。
“小期,这是怎么弄的?”苏芩心疼的问着她。
“只是走路不小心撞到的!没关系的!”阮子期轻轻安慰着苏芩,一脸的不经意。
其实那条伤疤明明是那次在巴黎的酒店从楼梯滚下去是撞到的,可是她并不能告诉苏芩实话。
苏芩心疼的帮她整理好了额前的碎发,细心的用碎发将伤疤遮住后才担心的说:“好好养着,不要留疤!”
“嗯!那母亲我先上楼了!有事叫我。”阮子期安慰了苏芩几句边径自走上楼了。
苏芩在她身后默默地叹了口气,怎么说阮子期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疼了十几年,宝贝了十几年的女儿,怎么能不心疼!
楼上的阮子期推门走进自己额房间,就瞬间被房间内的气息包围了。这才是她最熟悉的地方,也是最怀念的地方。
书桌上摆着自己和凉薄还有父母的合照,却唯独缺了自己16岁时和韩风最后一次的合照。
“呵!为了伪装谎言,他们做的还真是全面!”阮子期自言自语的说道。在房间各处寻找自己和韩风之间的回忆。
小时候韩风送给自己的玩具,书籍。还有17岁那年生日他送的珍珠手链。全都在自己的房间凭空消失了!
阮子期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是失落么?还是难舍?
雅澜公寓内,凉薄双手环膝的坐在床上发呆,唇上似乎还有夏祈残留的味道。想到这里,凉薄有迅速跑到盥洗室疯狂的冲着自己的嘴唇。
许久,她才看着镜中自己微肿的嘴唇喊到:夏二货!我发誓一定要把你的嘴唇打成香肠!”
她失落的靠着浴室的墙壁而坐,她恨夏祈的无耻,更恨自己的嘴贱!可,为什么他得嘴唇贴过来的那一瞬,她没有推开呢?难道..
“不!不可能!她凉薄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男人了!”她自嘲的笑笑了自己。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阮宅内,陈妈恭敬的站在阮子期面前。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有人进过我房间吗?”阮子期疑惑的问着。
“小姐离开的这几天,只有夫人偶尔进来呆上一会,其他仆人都没有进来过。”陈妈站在阮子期面前如实回答着她的问题。
“噢!谢谢你陈妈!”阮子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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